收服了相樂左之助後,幾人沿著河邊,慢慢的朝著道館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麵的道路被一群人堵住了。
那群人背對著方言他們,踮著腳尖伸頭探腦的朝著另一邊望,不時的有議論聲傳來。
除此之外,方言還隱約聽見了女子的哭聲。
發(fā)生了什麼事?
神穀熏一見疑惑的望了過來,方言也搖搖頭,示意他並不知曉。
而一旁的相樂左之助根本沒耐心等待人群散去,徑直走上前,撥開人群就往裏麵擠:“讓讓讓讓啊,開水來了!”
果然的身大力不虧,一會兒的功夫還真讓他擠到了前麵!
“相樂左之助,又是你!!!”人群中央傳來一聲暴喝,“剛把你放出去,現(xiàn)在又來搗亂是吧?!!!”
“不是不是……”相樂左之助連忙解釋道,“這群人圍在這裏擋了路,所以我才擠進來看看情況。”
“是嗎?”那聲音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確實被擠得水泄不通,立刻大喝一聲:“都圍在這裏幹什麼?
有什麼好看的?!!!
都給我散了!
再在這附近逗留,那你們就是兇手的同夥!!!”
圍觀人群一聽,頓時喧嘩著作鳥獸散,方言幾人也看清楚了裏麵的情況。
一個男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旁邊一個女子伏在他身體上號啕大哭。
這副場景登時就讓緋村劍心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相似的場景,讓他想起了自己的過往。
同樣的漆黑的夜晚,同樣的死亡,同樣的女人伏在男人身上痛哭。
這時候,剛才喝斥相樂左之助的那個聲音的主人也發(fā)現(xiàn)了方言幾人,於是他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齋藤一板著臉問道。
“我們出來吃飯,現(xiàn)在剛好要迴道場!”方言迴答,然後朝著那邊努了努嘴,“那邊是怎麼迴事?”
齋藤一煩躁的掏出煙盒,抽就一根塞進嘴巴,擦著火柴點燃後深吸一口,吐出一條長長的煙霧:“那個連環(huán)殺人犯,緋村拔刀齋,又出來作案了!
可惡,要是讓我抓到他,絕對不會給他活著進入監(jiān)獄的機會!!!!”
說著,他看見了方言身後的劍心,嗤笑一聲對他說道:“還不如被你殺掉呢,起碼你是一刀斃命,不會讓他受到這麼多的折磨!”
緋村劍心沉默不語,環(huán)抱胸前的胳膊,卻緊緊的捏住了拳頭。
說著,他揮揮手帶著手下的警察離開,留下幾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走吧!”方言歎息一聲說道。
“師兄,他也是……?”神穀熏猶豫著問道。
方言點點頭,篤定的說道:“沒錯,他是被武田觀柳的手下殺害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和齋藤警官說?”神穀熏問道。
方言苦笑一聲:“你以為他不知道嗎?他一早就知道,可是他一直找不到證據(jù)。”
神穀熏滿臉的氣憤:“真是壞透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難道就沒有辦法能治他嗎?”
方言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然後微笑著說道:“放心吧小薰,垃圾終究會被掃進垃圾堆,武田觀柳做了這麼多壞事,肯定會遭報應的!”
迴到道場後,幾人都沒有什麼聊天的心思,簡單交流幾句後各自迴房休息。
幾個小時後,正值午夜時分。
方言的房門悄然打開,隨後他帶著長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剛走出道場大門的時候,旁邊就響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去打掃垃圾嗎?算我一個!”
方言迴頭望去,隻見緋村劍心正抱著逆刃刀靠在牆邊。
還沒等他答話,另一個粗獷的聲音就響起:“還有我,打架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相樂左之助大人呢!”
方言對著兩人一笑,隨後點頭道:“劍心和我一起去,至於左之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
相樂左之助聞言,立刻豪氣的挺起了胸膛。
方言迴頭看了一眼道場,隨後正色說道:“我不知道那個連環(huán)殺人犯今晚還會不會出現(xiàn)。
不過如果他再次出現(xiàn)的話,目標肯定是我們道場!
所以,我需要你就在這裏,保護道場和小薰她們三個!”
相樂左之助聽到方言說的嚴肅,同樣也正經起來,把胸脯拍的啪啪響:“放心吧,就算拚上我這一條命,我也一定會保護他她們的安全的!”
“嗯,拜托了!”方言鄭重點頭道。
就在方言和緋村劍心走在去往郊區(qū),那個武田觀柳豪宅的路上之時,神穀熏也來到了訓練場。
正在訓練場中央盤膝而坐的相樂左之助聽到動靜,連忙迴頭望去,驚奇的問道:“咦,熏小姐,你還沒睡?”
神穀熏搖搖頭,開口問道:“師兄和劍心先生,是去找武田那個家夥了對吧?!”
“啊……這個……”相樂左之助支支吾吾的,“他們……他們沒在房裏嗎?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神穀熏微微歎息一聲:“左之助先生還真是不會撒謊呢!
請不要擔心,我不是想要去阻止他們!”
相樂左之助尷尬的笑笑,沒有答話。
“左之助先生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迴來嗎?”神穀熏問道。
相樂左之助尷尬的撓撓頭:“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花太多時間的吧!
那個叫做緋村劍心的我知道,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劍客。
他曾經創(chuàng)下千人斬的記錄,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有他在的話,應該很快就能解決!”
神穀熏點點頭沒有說話。
相樂左之助則趁機問出了心裏疑問:“既然熏小姐知道神穀先生今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沒有阻止呢?”
“八嘎!”
一個冷淡的嘲諷聲傳來,卻是高荷惠。
她倚在門框上,出神的望著大門口的方向,淡淡的說道:“一個女人,有什麼理由阻止出去征戰(zhàn)的男人呢?”
“這樣啊……”相樂左之助不太理解,“不會擔心神穀先生的安危什麼的嗎……?”
神穀熏隻是微微一笑,沒有正麵迴答:“左之助先生,能幫我打一些水嗎?
待會師兄他們迴來的時候,可以洗去身上的血腥味。”
神穀熏還有一句話沒有解釋。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太尊重,可是我的師兄啊,可是比那位緋村劍心還要強大百倍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