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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桑落開始讓三皇子帶路,走的一條無人知曉的小徑,所以那些內(nèi)侍隻看見桑落並沒見過我。隻要待會兒讓桑落在馬車上換上我的衣服,想來能躲過去。”


    桑落立馬道,“若是真被發(fā)現(xiàn),我願一力承擔(dān)罪過,絕不拉王府下水!”


    “閉嘴!”


    薑行憤恨地厲聲低斥。


    這是他第一次斥責(zé)陸旋的人。


    “你跑快些,先去宮門外馬車上把衣服換了,穿王妃的!”


    桑落癟嘴,有些悶悶的,“是!”


    隨即,薑行又看了飛星一眼,“你去給桑落護法。”


    飛星早就感覺到自家主子的情緒不對了,是以也連忙答應(yīng),一溜煙先跑了。


    心頭怒意堆疊,薑行無處發(fā)泄,隻能捏了陸旋的腰一把,“他先前怎麼對你了?“


    陸旋本以為他會先問關(guān)於皇帝皇後是否要除掉他的事情,或者是問三皇子對爭奪太子之位做了哪些謀劃。


    卻沒想到,他支開桑落和飛星,最關(guān)心的竟然是這個。


    抿了抿唇,她神色有些羞惱,“他就說讓我像伺候王爺那樣,陪他……”


    那些風(fēng)流的話,她說不出口,而且又是羞辱,實在是極為過分。


    聞言,薑行的黑眸瞬間變成一把鋒利的尖刀,在裏麵劃出一抹幽冷的光。


    “哼,他倒是敢想!”


    感覺到他抱她的動作更緊了些,二人幾乎是緊緊貼著,她連氣都有些喘不上來。


    “不過,我也給了他教訓(xùn)了,那個教訓(xùn)對咱們來說還一舉多得。以後,他斷子絕孫,再無人事之樂,恐怕都會不舉……”


    薑行眼中的鋒芒並未因她這句話而斂藏多少,反而愈發(fā)森冷:“罰輕了!對太子不軌,對皇嬸不敬,穢亂宮闈,謀篡太子之位,甚至對皇上想要本王的命幸災(zāi)樂禍,真是本王的好侄兒啊,好得該死!”


    陸旋:“不過也算是得到了有用的消息,母後薨逝,皇上和皇後可能因為王爺名聲不佳,唆使謝家不再庇護王爺,從而直接將王爺……”


    薑行笑意幽寒,“若是如此,便也可讓他們試試!阿旋不是讓本王這好大侄斷了香火血脈嗎?若是此般還不能讓他們消停些日子,本王也不懼。畢竟沒了季家那些從前的眼線,這朝中,還沒人了解真正的瑾王!”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宮門口。


    桑落換好了衣服,候在馬車旁等著陸旋和薑行。


    就在此時,宮門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內(nèi)侍的聲音,“王爺、王妃請慢!”


    聽見聲音,桑落打眼一瞧,登時變了臉色。


    是先前在承乾殿叫喊的那個公公!


    就見那位公公帶著三皇子平時的隨侍三喜,以及另四位內(nèi)侍一起過來了。


    “王爺,王妃,貿(mào)攔尊駕,小的先行給二位請罪。小人乃承乾殿三殿下身邊的掌事太監(jiān)趙棄,此行前來,主要為抓方才在承乾殿謀害摔傷三殿下,致使三殿下昏迷不醒的賊人。老奴見那人一路往這邊來了,所以還請王爺行個方便。”


    薑行瞳中劃過漠然,冷嗤:“這位公公,本王與王妃要迴府,你攔本王,難不成是懷疑,本王是那謀害三皇子的人?”


    趙棄笑著作揖,笑得滴水不漏,“王爺自然不是,奴才先前瞧見,那人不是主子,應(yīng)是貴人身邊的隨從。”


    趙棄一直跟著三皇子,自然知道他在皇帝皇後心頭的分量,所以在宮裏從來都鼻孔朝天,除了皇帝和皇後身邊的掌事公公,沒人能讓他放在眼裏。


    是以這會兒即便見到薑行慍怒,也並不覺得有多大問題。


    不就是王妃身邊的一個婢女而已?


    絲毫沒想過要放其離開。


    聞言,陸旋眉峰一挑,“這麼說來,公公是對我們瑾王府的隨從有懷疑了?”


    趙棄笑笑,沒說話,眼神卻明晃晃地往桑落身上掃。


    桑落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但她已經(jīng)換了陸旋的衣裙,一直勸慰自己冷靜。


    陸旋唇畔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若是非得這般欺負人,隨便一個什麼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能治我瑾王府的罪,那公公不妨繼續(xù)。瑾王府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隨意攀咬的,到時候拿幾條命來獻祭我王府的名聲,也不算吃虧!”


    對上陸旋那刀光劍影的眼神,趙棄心頭驚怵了一下。


    這瑾王妃,成親沒多久便能說出這樣的話,當(dāng)真是個心狠手辣的!


    不過他又在心頭冷笑幾聲,這瑾王妃過門時間短,看來這是還沒認清這皇宮裏的局勢。


    瑾王不過是半分實權(quán)也沒有的閑散紈絝王爺,隻得一個虛名罷了,她還當(dāng)真以為是個寶貝,拿在手裏耀武揚威。


    區(qū)區(qū)瑾王,如何能與三殿下相提並論?


    他整個瑾王府,都抵不上三皇子一個腳指頭在皇上心中重要!


    承乾殿其他幾位內(nèi)侍站在馬車前一字排開,趙棄則向前一步步踏步走了過來,對準的方向,就是桑落。


    他麵帶微笑,不慌不忙,眸底卻陰森幽寒,“老奴看起來,這位姑娘,倒是與那傷害殿下的賊人,有幾分相似。”


    桑落的心在胸腔裏發(fā)出激顫,如一麵被敲得震天響的戰(zhàn)鼓。


    但她卻憑借習(xí)武的自製力,勾起了一個尚算鎮(zhèn)定的笑意,“不知公公看到的賊人,是何樣貌?您先前也並未說個樣子,一來見了本姑娘就說有幾分相似。照這麼說來,我說公公今日偷了我一百兩銀子,樣子就是公公這樣的,那您認嗎?”


    趙棄變了臉。


    區(qū)區(qū)一個王府奴婢,竟然也敢跟他叫板!


    他抬眼看了眼薑行。


    按照規(guī)矩,王爺該是要對這樣沒有禮節(jié),損壞王府顏麵的奴婢治罪。


    卻不想,觸及趙棄的目光,薑行卻是輕鬆一笑,“桑落說得有道理,那趙公公有沒有偷她銀子?”


    趙棄一噎。


    這瑾王府,當(dāng)真?zhèn)個都是不講理的!


    他音色涼了下來,“王爺說笑了。奴才是見過那賊人的,所以才說出這話。那人著一身湖綠色長袍,裝束與男子無異。但從身量來看,是個懂武術(shù)的女子。”


    薑行勾唇,“公公都說了,那人著湖綠色長袍,你且用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桑落哪裏穿的長袍?又哪裏是什麼湖綠色?!”


    薑行在皇宮向來霸道蠻橫,所以這會兒又恢複了他那一身紈絝的樣子。


    他閑散的撐坐在轅坐上,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趙棄。


    陸旋也道:“桑落是我身邊的婢女,從昨夜到今日,一直跟在本王妃身邊伺候,哪裏有時間去你承乾殿謀害三皇子?再者說,這還是她第二迴進宮,上一次便是皇後娘娘賞花宴那次,人在坤寧宮被關(guān)了一日,這事你可以去問皇後娘娘宮裏的人。她對這宮裏是個什麼情形都不知,連承乾殿在哪都不清楚,與三皇子也無冤無仇,又何來謀害一說?!”


    陸旋動了怒,“要撒謊攀咬,也得把戲做足一點!”


    羞辱與斥責(zé)讓趙棄心頭的火氣加重了幾分,使得他臉上的僵笑差點維持不住,“王爺,王妃,非是奴才刻意為難。隻是三皇子人命關(guān)天,關(guān)乎龍嗣,皇上知曉,定會龍顏震怒。寧肯錯抓,不可放過,無論如何,都要找到背後的那犯上作亂之人!”


    他往馬車簾子裏麵掃了一眼,拱手道:“或者王爺可否讓咱們看看,王爺?shù)鸟R車上,是否有其他人?”


    趙棄嘴上雖然這樣說,眼神卻不住地往桑落身上去。


    王妃身邊的婢女,看起來與那將三皇子拋下牆根的人有七八分神似,如今她這一身蜜合色刺繡牡丹雲(yún)錦裙又如此華貴,顯然不是婢女該有的規(guī)製。


    最大的可能,便是換了衣裙,這會兒穿的是王妃的衣服!


    她原本的那身湖綠色袍子,極有可能還在這馬車之中!


    薑行當(dāng)然不會讓趙棄檢查馬車,他不怒反笑,神色驟冷,“區(qū)區(qū)承乾殿,一介宮人,竟也有膽子搜本王的車駕,是誰給你們的狗膽?!”


    薑行這番斥責(zé)一出,趙棄更加斷定那馬車有異。


    是以心頭冷笑,麵上卻比方才恭敬,“奴才人微言輕,自是不敢搜王爺車駕,不若王爺跟奴才一同去見皇上,恭請陛下聖裁?”


    三皇子被人迫害,昏迷不醒的消息方才就已經(jīng)命人給皇上傳話了。


    瑾王與三皇子誰在皇上心裏分量重,還用得著說嗎?


    瑾王的馬車,他查定了!


    卻不想,陸旋似笑非笑地飛快答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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