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八,天九,師傅沒有白疼你們!”
李長生笑著從外麵走了進(jìn)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氣質(zhì)儒雅,手捧書卷,就連走路都在看書的男子。
想必就是北離八公子中的卿相公子謝宣了!
其餘公子剛想起身要走,卻是被李長生袍袖一揮,硬生生的給按在了座位上。
“你們幾個兔崽子,怎麼師傅一來,你們就要走,沒規(guī)矩!”
李長生笑罵道。
隨即,一屁股坐在首位,拿起桌上的酒壺,就開始狂飲。
“哈哈哈,好酒!”
項問天看到如此場景,淡淡一笑。
“師傅,弟子敬您一杯!”
“還有我·······”
百裏東君也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說道,“其他師兄,你們不敬師傅一杯嘛?!”
其餘眾公子一臉無奈,就差掩麵痛哭了,隻不過那表情卻是比哭還難看。
沒辦法,舍命陪君子了!
而卿相公子謝宣則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抿一口。
也算是參與了其中吧!
片刻之後。
其餘眾公子全都不勝酒力,倒下了。
唯有李長生,項問天,百裏東君,還在那裏繼續(xù)品嚐著美酒。
而卿相公子謝宣早就坐在了一旁,捧著自己手中的書卷,看的津津有味。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師傅,幹!”
項問天吟詩一首,端起酒杯,和李長生手中的酒壺碰了一下。
“好!”
李長生微微一笑。
“果然在眾弟子中,還是東八,天九酒量好!”
“今朝有酒今朝醉!”
“人生在世,唯有美酒和美食不可辜負(fù)!
項問天灑脫的說道。
李長生聞言,神色一怔,平靜的看著麵前的項問天。
“你是我眾多弟子中年紀(jì)最小的,卻也是最豁達(dá)的,武功修為也是最高的,逍遙天境,扶搖境界,不錯,不錯!”
如今,有項問天拜入到了稷下學(xué)堂,李先生門下,那北離八公子中的無名公子君玉,在眾多師兄弟中,武功修為自然就不是最高的了。
麵對著李長生那疑惑,意味深長的目光,項問天這還是第一次在心裏有點發(fā)怵。
心裏也是咯噔了一下······
這李長生可是活了一百八十多歲了,見多識廣。
自己兩世為人,不會被他給看穿了吧?!
項問天心中還是有點擔(dān)心,自己的這秘密怕是遲早要保不住了。
稷下學(xué)堂其餘的公子們不知道李長生的底細(xì),穿越過來,早就知道劇本的項問天自然是知道李長生的來曆的。
當(dāng)年他名為姬虎燮,一手創(chuàng)立了百曉堂。
還在逍遙門的幫助下,修煉成了長生不死的大椿功。
“這位小公子,方才聽你出口成章,文采斐然,能否一起來探討一下詩詞歌賦?!”
卿相公子謝宣,站起身來,來到項問天身旁,一副儒雅的氣息,緩緩說道。
“好啊!”
項問天欣然答應(yīng),也借機(jī)離開了座位。
這學(xué)堂祭酒李長生,李先生帶給人心理上的壓力,還真是不好抗啊!
“東君,你快陪師傅喝兩杯。”
“好!”
“師傅,我敬您!”
百裏東君也是爽快的提起酒壺,和李長生手裏的酒壺碰了一下。
“坐!”
謝宣看到項問天來到自己身邊,招唿著坐到自己對麵。
“小公子平時都看些什麼書?!”
謝宣看著麵前的項問天,問道。
“我啊,平時就看一些四書五經(jīng),諸子百家,四大名著,網(wǎng)絡(luò)小說之類的!”
項問天大大咧咧的說道。
“啊······”
卿相公子卻是聽得雲(yún)裏霧裏的。
項問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這該死的酒!
真是好喝,可不能貪杯啊。
差點就露餡了。
項問天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片刻。
“我是說啊,我就是看一些古人留下來的典籍,從中領(lǐng)悟一些道理!”
“這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項問天趕忙岔開了話題,開始拽起了文。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
“書籍之厚重,書籍之多,浩如煙海,是永遠(yuǎn)都讀不完的······”
項問天說完,卿相公子立刻拍手稱讚,“好!想不到小公子小小年紀(jì),卻有這等覺悟,謝宣自愧不如!
“卿相公子過謙了!”
項問天淡淡的說道。
接下來便是二人的商業(yè)互吹。
倒是謝宣遇到項問天,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突然,卿相公子謝宣一陣感歎道。
“可惜什麼?!”
項問天一臉茫然道。
“小公子這般才情,不該拜入稷下學(xué)堂,跟隨李先生習(xí)武,應(yīng)該拜入我山前書院才是。”
“領(lǐng)略文人風(fēng)采,揮毫筆墨。氣吞山河,青史留名,以文章著世,豈不快哉!
謝宣又是一陣感慨。
“喂,臭小子,我還在這兒呢,就敢當(dāng)著我的麵,挖我的弟子。”
李長生嗔怒道。
“哈哈哈······”
百裏東君大笑道,“師傅,來喝酒,不要理會他們文人之間的事,文人之間,總是那麼婆婆媽媽的,一點兒也不灑脫。”
“誰說的······”
卿相公子放下手中的書卷,爭論道。
“那卿相公子過來喝一杯?!”
百裏東君遞上一壺酒,說道。
卿相公子謝宣趕忙轉(zhuǎn)過身,不再理會。
對麵前的項問天說道,“來,我們繼續(xù)!”
······
夜深!
李長生帶著百裏東君離去。
項問天則是跟卿相公子謝宣緊隨其後。
二人依然是邊走邊聊,甚是投機(jī)。
“師傅,師兄他們呢?!不帶他們迴去嗎······”
百裏東君看著李長生,詢問道。
“不用,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酒醒了之後,自然會迴來!
李長生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酒樓老板拿來賬單,來到灼墨公子雷夢殺麵前,他瞄了一眼,看到那數(shù)字,趕忙又裝睡。
不出意外,今晚還是蕭若風(fēng)付賬了!
迴到稷下學(xué)堂住處之後。
項問天這才在腦海中詢問起係統(tǒng)。
“能不能透露一下,是什麼神級功法?!需要這麼大的力氣才能開啟!
【叮······長生不老之術(shù)!】
“大椿?!”
項問天神情一緊,心中波濤洶湧,久久不能平靜。
但是係統(tǒng)卻是一陣沉默,並沒有迴應(yīng)他。
片刻之後。
【叮······開啟之後,宿主自會知曉!】
“嗬嗬!”
還真是極限拉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