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雨生魔要帶著葉鼎之離開天啟城的時候。
濁清帶領(lǐng)著一眾金吾衛(wèi)擋在他們麵前。
“葉雲(yún),你竟然還活著,將軍府餘孽,還敢再出現(xiàn)在天啟城!”
濁清那尖銳的聲音,迴蕩在整個街道。
“拿下!”
“是!”
\"滾開。\"
雨生魔大喝一聲,劍氣縱橫,將周圍的一眾金吾衛(wèi)擊飛。
隨即,一掌襲來,直逼濁清。
濁清立刻運起自己的虛懷功抵擋。
但濁清又怎麼能是劍仙雨生魔的對手呢!
雖然,雨生魔在李長生手裏未曾贏過,但是在別人手裏也未曾輸過。
“我要走,誰也攔不住······”
雨生魔暴喝一聲,威勢震天。
濁清不敵,整個人被擊飛出了數(shù)十丈開外。
隨即,雨生魔帶著葉鼎之,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天啟城。
其餘眾人絲毫不敢抵擋,濁清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在真正的強者麵前,你什麼皇城,九五之尊,那都是不堪一擊。
“多謝師傅!”
離開天啟城之後。
葉鼎之朝著麵前一臉孤傲的雨生魔拱手,深施一禮道。
“可是······”
葉鼎之話還未說完,雨生魔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意思。
“你想報仇!”
雨生魔淡淡的說道。
“是!”
葉鼎之眼神之中勝過一抹狠厲,殺氣四溢。
確實,這次葉鼎之來到天啟城,就是為了殺青王蕭燮的。
當年正是青王蕭燮構(gòu)陷了他將軍府一家,自己也是在將軍府一眾護衛(wèi),冒死救下。
“太安帝哪個狗東西的兒子,確實是該死。”
雨生魔怒罵道。
“但是,徒兒,你萬萬不可因為仇恨而蒙蔽了雙眼,遭受心魔控製,隻有踏入武道,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意誌力更加堅定,才能斬除世間一切奸佞,一往無前。”
聽到雨生魔的諄諄教誨,葉鼎之心中湧現(xiàn)出一股暖流。
這麼多年來,雖然雨生魔殺人如麻,人人懼怕,但是對葉鼎之,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包容,寬厚,悉心教導(dǎo)。
“師傅是讓我放棄報仇?!”
葉鼎之疑惑的問道。
“怎麼會!”
雨生魔嗔怒道,“報仇肯定是要報的,但不能這麼不明不白······”
“你現(xiàn)在是北離欽犯,他們認定的將軍府餘孽,就算你現(xiàn)在殺了青王蕭燮,你也隻不過是逞兇鬥狠,對你死去的爹娘,將軍府一家上下,又有何益處!”
雨生魔一語算是點醒了夢中人。
葉鼎之恍然大悟。
“師傅說的對!”
“我該為我整個將軍府,為我父親沉冤得雪。”
“還不止於此。”
雨生魔淡淡的說道,“還要殺上天啟城,劍指太安帝哪個狗東西,讓他為自己當年犯下的錯,昭告天下,公開認錯,並且一舉蕩平天啟!”
······
這雨生魔才是真正的狠人!
怪不得能成為南訣第一人。
當年葉羽將軍,也就是葉鼎之的父親,北離的軍神,南征北戰(zhàn),輔佐太安帝即位,擊退南訣,北闕,西楚的聯(lián)軍。
而雨生魔作為南訣人,卻是如此為葉鼎之著想,並不在乎過往往事,這便是江湖人的恩怨分明,愛恨情仇。
他們隻遵從內(nèi)心,快意恩仇,才不會理會朝堂中的那些彎彎繞繞。
此刻,天啟城中,一切全都歸於平靜,再現(xiàn)這個帝都的繁榮昌盛,似乎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臣民百姓,依舊是碉樓小築喝酒,百花樓聽曲兒,千金臺,一擲千金。
稷下學(xué)堂中,項問天在眾公子耳邊一個勁兒的吟誦詩句,聽得他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任憑三尺劍,一劍斬樓蘭。”
“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萬裏長征人未還。”
······
【叮······檢測到宿主,吟詩一句,速度+1%。】
【叮······檢測到宿主,吟詩一句,力量+1%。】
“叮······檢測到宿主,吟詩一句,氣運+1%。”
【······】
······
“小哥,你這是想當詩仙啊!”
百裏東君一臉愁苦道。
生平最煩的兩件事,便是讀書,習(xí)武。
而他最想做的事情便是釀酒。
如今已經(jīng)踏上了習(xí)武之路,從乾東城趕到了帝都天啟,現(xiàn)在可倒好,項問天成天在他耳邊吟誦一些詩詞歌賦,他哪受得了。
柳月公子淡淡一笑道,“小師弟,你不該拜入我稷下學(xué)堂,你該拜入山前書院才是,你這是拜錯先生了啊!”
······
“嘿嘿,馬上就好了!”
項問天微微一笑道。
“但是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
······
【叮······恭喜宿主,吟詩一句,氣運+1%。】
【叮······恭喜宿主,吟詩一句,氣運+1%。】
······
【叮······提醒宿主,氣運值已足以開啟那支線任務(wù)所獲得的神級功法!】
聽到係統(tǒng)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項問天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嘶········”
“終於是夠了!”
“可累死寶寶了。”
此時,灼墨公子雷夢殺,一身勁裝,走了進來。
“呦,大家都在呢!”
“天九,又在作詩啊!”
灼墨公子笑著來到項問天的身旁,自信滿滿的說道,“天九,來,就二師兄這身行頭,能不能即興賦詩一首!”
“沒空!”
項問天冷哼一聲,隨即轉(zhuǎn)身離去,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咦,你這小子,什麼態(tài)度······”
雷夢殺看著項問天離去的背影,嘴角抽動,一臉的憤慨。
但就是打不過他!
“你們評評理,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囂張,有點目無尊長,真是個怪人······”
“武功高,了不起啊!”
“我還是先迴房間了。”
清歌公子洛軒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就要迴自己的房間。
與其聽雷二這麼喋喋不休,那還不如聽天九吟詩呢。
“喂,你們怎麼都走了。”
“柳月······”
柳月公子迴頭,看向麵前一臉愁苦的雷夢殺,笑著說道,“雷二,你在這裏慢慢說吧,我可是有弟子,當師傅的人,要去教導(dǎo)弟子了!”
“你們幾個一個個的······”
“真是過分!!”
雷夢殺冷哼一聲。
隨即看到一旁的百裏東君,嘿嘿一笑道,\"還是東八最好,知道留下來陪師兄聊天,不像他們幾個。\"
“嗯哼!”
百裏東君強忍著笑意,悶哼一聲道,“這個天九真是過分,一點都不知道尊重二師兄。”
“對,就是啊!”
雷夢殺仿佛遇到了知音一般,那浮誇的表情,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要不,二師兄,你去打他一頓······”
百裏東君笑著說道。
“你······”
“臭小子!”
雷夢殺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可是逍遙天境,扶搖境界,那也得打得過啊!”
“東八,你也跟著他們幾個學(xu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