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城外。
寒山寺下。
剛過了幾天清淨(jìng)日子的葉鼎之和易文君,就遭受到了暗河的襲擊。
要不是這神秘僧人出手相助,葉鼎之一人對戰(zhàn)暗河三殺手,時間一長,怕是要喪命其手了。
“敢問大師尊姓大名?!”
葉鼎之看著麵前的神秘僧人抱拳詢問道。
“哈哈哈······”
那神秘僧人看著麵前的葉鼎之,淡淡一笑。
“老衲法號忘憂!”
葉鼎之聽聞眼前之人,便是江湖上久負(fù)盛名的忘憂大師,神情一緊,再次朝著忘憂大師敬重一禮。
“晚輩葉鼎之,見過忘憂大師!”
“不必多禮!”
忘憂大師淡淡的笑著說道。
“你我今日相遇便是緣分,佛度有緣人,善哉善哉!”
“師傅,師傅······”
伴隨著一個童聲,從遠(yuǎn)處傳來,打破了這夜的寂靜。
隻見一個小和尚,從遠(yuǎn)處跑來。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師傅,可累死我了,方才您為何跑那麼快呢,弟子都追不上您了。”
葉鼎之看著麵前調(diào)皮,活潑,可愛的小和尚,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今夜,自己這草廬外,可真是熱鬧啊。
有殺自己的,也有救自己的。
“葉少俠,他是我的小弟子,叫做無禪!”
忘憂大師跟葉鼎之解釋道。
無禪小和尚眨巴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緊盯著麵前的葉鼎之,呆呆的說道,“這位哥哥,長得可好美啊!”
“不對,男人不能用美來形容,是好帥啊······”
葉鼎之也是被無禪小和尚這呆萌的表情給逗笑了。
“我叫無禪,你叫什麼?!”
無禪似乎和葉鼎之很是投緣一般,看到他總是問個不停。
“葉鼎之!”
此時的葉鼎之身上早已沒有了方才的殺氣,狠厲,仿佛就像是村裏的鄰家大哥哥一般,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葉大哥!”
而這忘憂大師身邊的無禪小和尚,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呆呆萌萌的,但是以後的成就那可是不可限量。
更是無心的師兄。
當(dāng)然,這都是後話。
“雲(yún)哥!”
此時,易文君也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
忘憂大師看到眼前之人,神色平淡如水。
“見過大師!”
易文君朝著忘憂大師深施一禮。
葉鼎之也是趕忙解釋道,“大師,這位是內(nèi)子易文君。”
忘憂略微頷首,慈眉善目的望著眼前的易文君,他心裏知道眼前女子的身份,正是天啟城裏,影宗宗主易卜的女兒。
雖然忘憂大師是佛門之人,但是江湖,朝堂上的一些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當(dāng)年,北離將軍府,軍神葉羽的獨子葉雲(yún),和影宗宗主之女易文君,早就有了婚約,隻是後來,將軍府突遭橫禍,令人唏噓。
現(xiàn)在他們一對璧人,終於是在一起了,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忘憂大師身處這紅塵之間,以出世之心,決斷入世之事,方是大師本色。
佛家,講究度化有緣人。
佛門之人自然是不能隻知道吃齋念佛,不食人間煙火,而是用至高無上的佛理,來教化眾人,一心向善,方為正道。
“姐姐,你長得好美啊!”
無禪望著走出來的易文君,呆呆的說道。
“雖然說姑蘇城裏美女如雲(yún),但是她們和你相比,那簡直是雲(yún)泥之別!”
聽到無禪所言,易文君不由得微微一笑,輕掩嘴唇,輕啟朱唇道,“小師傅還喜歡看美女啊!”
“啊······”
“不,沒有,沒有······”
無禪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小光頭。
“小和尚從不近女色。”
······
“哈哈,好了,無禪,我們迴去吧,不要打攪二位施主了。”
忘憂大師看著一臉窘態(tài)的弟子,淡淡的說道。
“葉大哥再見!”
“姐姐再見······”
“我們就住在山上,有時間會來找你們玩的。”
無禪朝著身後的葉鼎之和易文君揮手告別道。
“好!”
葉鼎之和易文君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師徒二人,也是一陣感慨。
他們也想像無禪一般,無憂無慮的生活。
與此同時。
北離。
天啟城中。
泰安殿上。
青王蕭燮前來麵見太安帝。
“陛下,青王殿下求見!”
太安帝身旁的內(nèi)侍,緩步來到太安帝跟前,輕聲的說道。
此時的太安帝正在悠閑的手握毛筆,揮斥方遒,瀟瀟灑灑的寫著毛筆字。
聽到青王覲見的消息之後,頭也沒抬,淡淡的說道。
“讓他進(jìn)來吧!”
“遵旨!”
“宣青王覲見。”
那內(nèi)侍尖聲尖氣的朗聲說道。
隨即,隻見青王蕭燮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大殿之中。
朝著太安帝噗通跪地行禮。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安帝依舊專心於自己的毛筆字,頭也不抬,道,“免禮!”
“謝父皇。”
青王緩緩起身。
看著麵前的太安帝,朗聲說道。
看到青王一直沒有說話,太安帝這才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問道,“何事啊?!”
青王並沒有立即說,而是看了一眼左右兩側(cè)的內(nèi)侍和宮女,他們也皆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說吧!”
太安帝輕聲道。
如此,青王這才緩緩開口道,“父皇,雖然景玉王府已向民間嚴(yán)密封鎖了搶親的消息,但是這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牆,兒臣以為,這將軍府餘孽葉鼎之那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夠?qū)⒁孜木龓щx天啟,這其中定有人相助。”
青王說罷,略微停頓片刻。
此刻,太安帝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拿起桌上的奏章看了起來。
似乎是對青王方才所說的話,沒有多大的興趣。
太安帝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葉鼎之一人肯定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更何況,那天自己也派濁清帶人前去助陣了,結(jié)果就連濁清也沒有攔下來,反而自己還受了點兒小傷。
他則是更期待著青王蕭燮的下文。
“說說看······”
“兒臣鬥膽!”
“但說無妨······”
青王蕭燮拱手,麵向太安帝說道,“細(xì)細(xì)算來,滿朝文武,能夠幫助葉鼎之的隻有鎮(zhèn)西侯一人,更別說哪個百裏東君了,百裏東君早就在江湖上和葉鼎之接觸過,二人還一同參加了稷下學(xué)堂的大考······”
青王蕭燮,有理有據(jù)道。
“當(dāng)然,能夠從戒備森嚴(yán)的天啟城,幫助葉鼎之將人帶走,光靠百裏東君那一個小毛孩子,自然是不夠的,恐怕隱藏在其身後的是鎮(zhèn)西侯,百裏洛陳!”
青王蕭燮,強行將髒水,往鎮(zhèn)西侯百裏洛陳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