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師傅高興道:“我來通知你們倆開會去。”
何嚴道:“開什麼會?”
大莊問:“管飯嗎?”
孫師傅白大莊一眼道:“你就知道吃!
大莊道:“沒辦法啊,現在都餓啊。”
孫師傅道:“不管飯,管你們家鍋底!
“我們廠和附近駐軍聯係好了,他們要搞一次演習,我們出人,出車,出設備,他們從後勤給我們調撥一部分糧食和蛋肉製品,你們看看,多好啊!
大莊一聽就高興的抱住了孫師傅的一條腿,何嚴一看,配合大莊,也抱住了一條腿,然後就把孫師傅給抱起來了。
孫師傅一個女的,趕緊就拍著倆人道:“幹什麼呀,幹什麼呀,男女有別。”
何嚴和大莊一聽就把她放下來了。
大莊對孫師傅高興道:“孫師傅,我告訴您啊,自打進場的那天起,我就沒把你當過女同誌看。”
何嚴笑道:“我也是!
孫師傅一聽,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道:“去去去,說什麼呢,趕緊開會去,開會去!
何嚴一揮手高興道:“走,開會去。”
說完倆人就走,孫師傅整理完衣服看倆人都走了,在後邊追著道:“等我一會啊!
然後三人就一起開會去了。
等開完會,下班後,何嚴跟大莊拿著分的東西就高高興興的迴家了。
剛上樓就在樓梯口碰到了莊嫂,懷裏還抱著兩個小兔子。
大莊問:“你幹啥去?”
莊嫂高興道:“我去王嬸家要個籠子啊,兩個小兔子,多可愛,別迴頭再給跑了!
大莊一聽道:“還要啥籠子啊,還不趕緊紅燒了。”
何嚴道:“去,心咋這麼狠呢,還紅燒了,這得養著。”
莊嫂道:“就是,而且這兩兔子才多大啊,哪有肉啊,你就要吃啊!
大莊一陣失望,不過他對紅燒兔子之心不死,兩個小眼睛就盯著兔子,想著辦法。
莊嫂看他這樣,抱著兔子道:“你倆聊吧,我去要籠子去了!
說完莊嫂就抱著兔子走了。
何嚴道:“我也迴家了!闭f完何嚴就走了。
大莊看人都走了,也迴家了,接著琢磨紅燒兔子去了。
晚上莊嫂就給何嚴家送來了一隻兔子,何嚴沒要,這時候冬天弄不來吃的給兔子,到時候養出感情了,舍不得殺,沒辦法養。
文靜喜歡,何嚴就讓她上大莊家看。
沒過多久,等兔子長大了,大莊借著一天下雨就把兔子給殺了吃肉了,然後告訴文靜,兔子被雨水給淹死了。
文靜哭的這個傷心啊,何嚴抱著她道:“不哭,不哭啊,咱們以後再養啊!
最後何嚴哄了半天才哄好。
最可氣的是,做好後大莊一塊都沒給送,何嚴第二天就對他進行了強烈的譴責。
大莊道:“沒辦法,就兩隻兔子,實在是不夠吃啊,下迴的啊,下迴肯定給你送!
最後這紅燒兔子事件就這麼過去了。
過來一個多月後,文麗突然不舒服,何嚴陪她去醫院一看,原來是又懷孕了。
出了醫院後,文麗對何嚴道:“佟子,你說這個我們要嗎?”
何嚴道:“廢話,幹啥不要啊,必須要。”
文麗道:“現在這麼困難,這要是再多一張嘴可怎麼辦啊?”
何嚴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踏踏實實生,餓不著你們啊!
文麗一聽也不管了,她也不想打胎,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文麗道:“佟子,你說這迴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何嚴道:“我哪知道啊,生出來就知道了!
文麗躊躇滿誌道:“這迴我一定要生個男孩出去,讓她們都看看!
讓後倆人就迴家了。
轉眼就到了62年夏天。
這迴文麗終於生了個男孩,所有人都高興壞了,特別是文麗,終於揚眉吐氣了。
文麗剛生完孩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勁,抱著護士送過來的孩子就不撒手,看著孩子高興道:“兒子,兒子!
大姐高興道:“這迴如償所願了啊!
“對了佟子,這迴孩子叫什麼名啊!
何嚴笑道:“就叫佟文平吧,平平安安,太太平平!
從此何嚴後繼有人了。
等到迴家後,這迴坐月子有是大夏天的。
這迴由於是兒子,文麗也沒怨言了,也不嫌熱了。
這迴還是她大姐和二姐伺候她月子,何嚴帶著文靜出去涼快去。
由於這迴第二胎就是兒子,文麗也沒像第四抬才是兒子時候那麼瘋狂。
這迴對待兒子雖然重視,但也沒有那種眼裏就隻有兒子的狀態。
這迴有了文平後,何嚴就在考慮著,到底生不生南方和多多了。
這倆孩子,原本一個今後找了一個有老婆的,最後還得病不育的,一個打了兩次胎,最後跟了莊狗子的。
何嚴想想都覺得頭疼,這養女兒就是麻煩。
要是兒子,教好品行就行了,剩下的怎麼都沒事。
這女兒真是處處擔心啊,怕她們吃虧,怕她們不學好,怕她們不會做家務,怕她們不會孝敬公婆,怕她們找不到一個好男人。
最後都成了,還是別人家的,這可真是個糟心的活。
何嚴想來想去,決定還是不要了,平時多注意點,但真要是有了那就生,大不了自己就多操操心,至於最後女兒會怎麼樣,那就隻有看天意了。
就這樣,轉眼到了65年。
這一年何嚴和文麗終於等到了分房子。
兩室一廳一衛,現在就等著房子下來好搬家了。
不過大莊最近就不高興了,分給他家的房子他和莊嫂都不滿意,跟廠裏說也沒用。
這天都下班了,大莊故意在車間待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其實就是等何嚴呢,想跟何嚴鬧鬧脾氣,讓何嚴幫他說說話。
何嚴也不怕,直接走過去道:“還不迴家?”
大莊故意不理何嚴,何嚴道:“那我走了啊!
大莊一聽急道:“等等!
何嚴一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呢,來吧,抽根煙吧!
大莊看看何嚴,最後把煙接過去了。
點上煙何嚴道:“我說大莊啊,咱哥倆多少年了,誰不了解誰啊,跟我有話還不能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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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莊裝傻道:“我沒啥話啊,我就是為分房的事鬧心!
“你說啊,我的房子為啥就比你房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