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封閉的屋子,唯一的亮光是前麵那一扇門帶來的。
光落在他潔白的西裝上,仿佛都淌上了一層柔光。
可是江折魚因?yàn)樵诤诎抵斜犙哿嗽S久,看到那發(fā)光的白色西裝隻覺得眼前一陣刺眼和不舒服。
她微微垂落下了眼睛,避免那有些刺眼的光線落進(jìn)眼睛裏,被汗水砸濕的烏發(fā)也隨著她腦袋的動作而慢慢的垂落了下來。
司域慢慢的走過來,輕輕在她身前蹲下了,手掌撫摸上了她的臉頰,慢悠悠的開口:“臉頰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
江折魚:……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他對她做了什麼,他自己不清楚嗎?
給她下了藥,這時(shí)候又在問什麼呢?
雖然她心裏這麼想著,但是此時(shí)肯定是沒有勇氣說出來的。
而且江折魚感覺司域的語氣雖然很輕飄飄,但是總是帶著平靜之下的瘋狂和陰鬱。
她雖然非常也不爽對方關(guān)她在小黑屋還加鎖鏈的行為,但是為了自己不至於吃太多的罪,她決定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傑。
司域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抬起了她的臉,自己又禁不住的湊過來,臉龐湊近了她,深深的墨綠色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江折魚輕輕的抬眸看向他,藥效發(fā)作過的效果,讓這一張精致漂亮的小臉更加的嬌嫩欲滴,漂亮的茶色眸子泛紅柔軟,額頭汗津津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染得成了條貼在了潔白的臉上。
她看著司域墨綠色深沉的眸子,趕忙開口:“我錯(cuò)了!”
反正先認(rèn)錯(cuò),其實(shí)她覺得自己沒有錯(cuò)。
可是這一次,司域聽到她這一句話卻是沒有什麼反應(yīng),隻是捏緊了她的下巴,然後低頭吻上了她的臉頰。
江折魚頓了頓,隻感覺臉頰一陣溫涼的濕潤,輕輕的在她臉頰劃過,又如雨水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落在臉上。
她內(nèi)心也緊了緊,這是幹什麼?不說話就親臉是什麼意思啊?
“騙子。”暗啞的聲音吐出兩個(gè)字。
江折魚眼睛閃了閃,她說假話,他不愛聽,她說真話,他肯定肯定不愛聽了啊。
司域兇狠的咬上了她的唇,柔軟熟悉的觸感讓他瘋狂也讓他心痛至極。
她怎麼能夠每次每次都騙他!
什麼願意跟他在一起,什麼喜歡他,全部都是騙她的,隻要有任意一個(gè)人過來,她都會跟別人走,他在她心裏到底排在哪裏?她離開他,有沒有想過他!
司域把女子的唇瓣都咬破流血了,可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過激反應(yīng),還輕輕的安撫他。
又是這樣,明明他總是被拋棄那個(gè),她卻總讓他有種他在她心裏是第一位的感覺。
他的眸色卻越發(fā)深,也越發(fā)的難過了。
“為什麼不掙紮?”司域捏住了江折魚的下巴,手指極為用力,聲音冷冷的質(zhì)問,“被我抓迴來,你不反抗,你不叫,你不罵我,怎麼,不想你那些獸夫了?”
江折魚下巴被捏得極痛,仿佛骨頭要碎了一樣。
等會,她怎麼忘記了!
“係統(tǒng),快快快,止痛藥劑!”江折魚趕忙在腦海唿叫係統(tǒng)。
很快係統(tǒng)就給江折魚使用了止痛藥劑。
江折魚用上了止痛藥之後,果然不痛了。
要不是因?yàn)橛袀S統(tǒng)的止痛藥,要是挨著這個(gè)痛,江折魚也不知道能不能演下去了。
她伸手握住了司域的手腕,緩緩的開口:“別生氣啦,你捏得我的下巴有點(diǎn)疼。”
雖然她感受不到痛了,但是骨頭被捏,要是真碎了怎麼辦?
江折魚這麼順從,這麼溫和,讓他的怨氣無法發(fā)泄。
“你還是不清楚!”司域眼神發(fā)狠,一把按住了江折魚的肩膀,腦袋猛的湊到了江折魚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齒牙瞬間刺入了皮膚,血液一下子就溢了出來,可是女子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江折魚還輕輕的摸了摸司域的腦袋,緩緩開口:“好了嗎?發(fā)泄完可以讓我離開小黑屋嗎?這裏怪不舒服的。”
司域咬著江折魚的脖子,牙口微微一泄,神色陰沉沉的開口:“你不疼嗎?”
江折魚沉默了下,其實(shí)她使用了止痛藥劑,所以才不痛的,要是沒有使用,她恐怕沒有現(xiàn)在這麼冷靜。
畢竟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血液從她脖子淌下來了,直直的淌到了她的鎖骨,所以司域這一口絕對不輕,幸好她有先見之明的使用了止痛藥劑。
不然以司域這一口咬,她絕對會痛得什麼演戲,什麼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傑都忘掉的,然後給對方一巴掌的。
不過她這不是使用著止痛藥劑嘛,沒什麼感覺,那就任由他鬧嘍。
“那肯定疼啊。”江折魚委屈巴巴的開口。
雖然她使用了止痛藥劑沒有疼,但是表麵上還是要裝一裝的。
司域的手指慢慢的撫摸上了江折魚脖子和鎖骨的血液,幽幽的開口:“魚魚,怎麼這麼能忍啊?”
江折魚被司域指腹上的涼意冷得微微哆嗦了一下。
她能忍什麼了?其實(shí)她一點(diǎn)都不能忍的。
這都是多虧了係統(tǒng),她才這麼能忍的。
“藥效都發(fā)作這麼久了,不求求我?guī)湍銌幔俊彼居蚰橆a輕輕湊到了她的眼前,墨綠色的瞳孔倒映著江折魚現(xiàn)在大汗淋漓的樣子,墨綠色的眸子一片深幽黑暗,“求我啊。”
江折魚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她能忍的是什麼?原來是那個(gè)藥效啊。
不過不是她能忍啊,都是係統(tǒng)啦,都是係統(tǒng)啦。
所以她這不是沒有什麼感覺了嗎?
不過江折魚看著司域這個(gè)樣子,反正以前都在一張床躺過了,那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
“我求你!”江折魚茶色的眸子認(rèn)真的盯著司域。
“求我什麼,說清楚。”司域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江折魚頓了頓,目光凝落在司域的臉上,那句話好像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啊。
“那你想讓我求你什麼?”江折魚無辜的看向了司域。
“那你想求我什麼?”司域又把問題推迴來給江折魚。
江折魚:……
磨磨唧唧的,江折魚實(shí)在不想拉扯了,這個(gè)人的心情也真是讓人猜摸不透。
她就不求了,直接親上去,看他拒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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