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很危險,所以你願意跟我們一起去嗎?”江折魚眨了眨眼睛的看著銀霽。
“我不是這個意思。”銀霽抓住了江折魚的手,微微蹙起了眉頭,“我是說太危險了,我不想讓你去。”
“我的精神力很高。”江折魚眼睛輕輕閃了閃,“這件事隻能我去。”
或者說像是就是讓她去的一樣。
銀霽看著江折魚,目光定在她的臉上許久,然後才緩緩點了點頭:“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江折魚聽到這一句話,便輕輕的笑了笑:“謝謝你。”
“我們之間不必言謝。”銀霽摸了摸她的腦袋。
江折魚輕輕點了點頭。
“我們明天出發吧。”江折魚覺得夜長夢多,還是想趕緊出發。
“好,明天我跟族長說一下。”銀霽先是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折魚自然是睡床的,可是重點的就是隻有一張床,然後外麵就是客廳了。
江折魚走進有著床的房間之後,銀霽立馬跟上去:“雌主,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隻不過銀霽剛走到門口,一條手臂就橫在了他的麵前,直直的擋在了門口前。
銀霽神色陰冷的看向了擋在他麵前的單詢。
“小雌性喜歡一個人睡覺,你跟我一起在外麵睡地上就行了。”單詢不鹹不淡的開口。
“雌主喜不喜歡一個人睡覺,她都還沒有說話呢,你一個普通朋友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銀霽俊郎的眉目一片熱烈的鋒利。
他笑的意味不明,熱烈諷刺。
單詢沒有說話,紫色的眸子一片黑沉,隻不過他的手臂仍橫在這裏,沒有放下。
江折魚在屋子裏麵轉過身看向了門外的劍拔弓弩的兩個人。
其實這個床是人家銀霽的,要是銀霽還是非常的堅持的想和她一起睡,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個人睡的,但是江折魚又不想睡在地上,又想睡床上。
不過想著銀霽應該也不會在意的吧。
“那個,我想一個人睡在床上,你們就辛苦一些,在外麵睡吧。”江折魚說著便走到了門口,然後把房間的門關上了。
銀霽臉色一片黑沉。
要不是因為有這個獸人在這裏,他早就能夠和他的雌主睡在同一張床上了。
而單詢看到江折魚房間的門關上之後便放下了手臂,沒有再看前麵的銀霽一眼,便直接打地鋪在這裏睡下了。
銀霽想著明天還要去找族長,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去到另外一個地方打地鋪睡覺了。
一覺好眠。
第二天的時候,銀霽便已經收拾好了包袱,帶上了一些幹糧。
到時候吃完的時候可以現場進行打獵。
江折魚把自己身上的全部營養劑都放進了銀霽的包裹裏麵。
三個人就這麼到了族長的屋子外麵。
銀霽和一個中年獸人說明了來意。
“蟲母出現了,我們各個部落也已經在商量去殺死蟲母了。”中年獸人沉吟了一下開口,“你們要不要等各個部落決定之後再一起出發去消滅蟲母?”
銀霽聽到這句話偏眸看向了江折魚,似乎要看她的決定。
江折魚便往前走了一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用了,我們是自己自行出發去消滅蟲母,就不跟各個部落聯係了。”
主要是到時候跟各個部落一起出發的話,可能會有很多人到時候要一起商量什麼的,會有一些分歧或者質疑什麼的就比較麻煩了。
中年獸人聽到這句話便偏眸看向了銀霽,似乎要聽一下他的看法。
“我聽我的雌主的。”銀霽便隻是說了這麼一句。
中年獸人聽到銀霽這麼說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那好,你們個人的行動的話,部落是不會給武器的。”中年獸人隻是解釋了這麼一句。
“嗯,我知道。”銀霽應了一聲。
最後銀霽便跟著江折魚她們一起離開了部落了。
其他獸人都覺得銀霽瘋了,竟然跟著一個雌性離開了部落。
不過銀霽想要去送死的話,他們能說什麼呢?隻能說那個雌性估計有什麼手段,竟然把銀霽迷的昏頭轉向的了。
而江折魚不知道在她離開的幾天之後,這個部落便被流浪獸包圍了起來。
族長被流浪獸給押了出去。
一身白色西裝銀色長發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族長一看到這樣奇怪的裝扮,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銀霽撿迴來的那個雌性,還有那個雄獸人也似乎是這樣裝扮,便一下子明白了這個人過來的目的是什麼了,恐怕就是那個已經離開的小雌性了。
“這位大人,你是要找那個雌性嗎?那個雌性已經離開這裏了,前往東區山林去尋找蟲母了。”族長立馬開口。
司域微微垂眸,隻是並沒有開口。
族長一時間忐忑的起來,這個外來的人不知道怎麼控製了流浪獸群,竟然能夠讓這些流浪獸圍堵起了這個部落,而且還能指揮流浪獸替他幹活,那自身的實力自然是比這些流浪獸還要強的。
村裏部落裏麵的獸人都被製服不能動彈,而他們部落裏的第一勇士卻已經離開了,他們也還沒來得及去聯係其他的部落聯盟起來就遭遇了流浪獸的襲擊。
不會幾個流浪獸便押著其他的人一起過來了。
“老大,這雌性說曾經看見過您要找的雌性。”一個流浪獸押著一個雌性過來了。
阿莉亞本來是在流浪獸闖進了她的屋子之後怒罵了幾句對方,剛開始他的氣焰是非常的囂張的,直到他的獸夫一個個都被製服在了地上,她就害怕了起來。
不想被流浪獸玷汙的她趕忙說自己知道江折魚的消息。
可是她還是被玷汙了。
此時她全身赤裸,臉上和身上都是傷痕的被流浪獸人扔在了司域的麵前。
而那個刀疤臉的獸人還很高興的向司域請功:“老大,她知道你要找的那個雌性的下落。”
阿莉亞驚懼顫顫巍巍的看向了眼前俊美的男人。
白衣男人周圍都是一臉匪氣和惡劣的流浪獸人,可是眼前的男人卻一身的幹淨,銀色的頭發一片如雪,不染塵埃。
讓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是這群惡劣的流浪獸人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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