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們自然知道,隻是各有各的借口。”王離說道。
“有點意思,都這麼明目張膽了麼。”嬴霄冷笑。
“殿下,末將現(xiàn)在再去傳命令,讓他們前來。”王離重重道。
“不著急,既然人家想擺譜,怎能不讓人家擺夠,就是那罪大惡極的刑犯,在處決之前,也是有一頓斷頭酒菜的。”嬴霄淡語。
“是,殿下。”王離點頭。
“對了,王離,糧草大營在哪裏?”嬴霄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殿下,就在鐔城,但屠雎三人很聰明,當(dāng)初分五路大軍的時候,為他們囤積了不少糧草。”王離說道。
“不過殿下,到了現(xiàn)在,他們的糧草最多也就能維持半個月了。”
“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向末將索要糧草的。”
“半個月,那就再讓他們逍遙半個月。”嬴霄冷聲。
“殿下,其實末將這邊也沒有多少糧草了,周邊數(shù)郡,已無法再提供糧草了,而鹹陽那邊,還沒有迴應(yīng)。”王離凝重道。
“夠不夠半個月?”嬴霄問道。
“半個月是夠的,殿下。”王離點頭。
“那就行了,半個月之內(nèi),本王會讓你看見足夠的糧草。”嬴霄說道。
接下來,嬴霄沒有什麼大動作,就是等待,等待俏寡婦和仙屍奴的糧草,他嬴霄的計劃,需要從糧草開始。
至於百越聯(lián)軍,嬴霄並不擔(dān)心,知道他嬴霄到來,以他嬴霄的威名,百越聯(lián)軍一時半會絕不可能再進攻,這點自信,嬴霄還是有的。
......
番禺,國尉屠雎鎮(zhèn)守在這裏。
這一路嶺南軍團的十萬將士,乃是嶺南軍團中最精銳的十萬。
大帳內(nèi),一位紮髯大漢坐在上座,正是國尉屠雎,還有兩位大將,正是任囂和趙佗,這兩人竟已秘密到了番禺。
“國尉大人,事情不對勁啊,嬴霄已來了快十天了,竟然沒有任何行動。”任囂疑惑道,“這不符合他一向做事的風(fēng)格啊。”
“或許,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趙佗說道,“我總有一種預(yù)感,嬴霄極有可能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自立為王了。”
“嬴霄確實厲害,但還不至於那麼神通廣大,知道我們想自立為王。”任囂說道,“最多就是認為我們不服王離,想爭奪嶺南軍團的統(tǒng)帥罷了。”
“無論如何,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趙佗說道。
“不錯,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因為不管什麼情況,他都是我們的敵人。”屠雎開口道,“不過現(xiàn)在,能不翻臉盡量別翻臉,因為對我們來說,唯有本國尉成為嶺南軍團的統(tǒng)帥,牢牢掌控嶺南邊境四郡,我們想要的自立為王才能有最大的可能實現(xiàn)。”
“隻是可惜了,上一次百越進攻,王離和那鍾離昧,竟然守住了鐔城。”任囂狠聲道,“要不然現(xiàn)在,統(tǒng)帥之位已是國尉大人的了。”
“所以,我們小看了王離,他能成為上將軍,並非隻是靠他祖父和父親的威名。”趙佗說道。
“還有那百戰(zhàn)穿甲兵,真不愧是帝國精銳中的精銳。”
“那百越聯(lián)軍之中,可是有好幾批屍軍的,竟也是不敵那百戰(zhàn)穿甲兵。”
“國尉大人,趙將軍,我們是不是再暗中去找一次百越首領(lǐng)——譯籲宋?”這時候,任囂說道。
“不行了,任將軍,百越上一次沒有成功,譯籲宋便不會再相信我們了,而且嬴霄已到,百越更不會貿(mào)然進攻了。”趙佗說道。
“趙將軍說的不錯,我們不能再去找譯籲宋了。”屠雎道,“不過我們也不用擔(dān)心,百越會再度侵犯南境的,隻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也或許,他譯籲宋在等待一個契機。”
“比如大秦內(nèi)亂。”
“雖然武王嬴霄平定了農(nóng)家,墨家,還有李斯,以及諸多,但真正隱藏的六國反秦勢力,還有那炎帝一脈,可都還沒有現(xiàn)身呢。”
“那時候,也就是我們的契機。”
“兩位將軍,成大事者,有時候,需要忍耐。”
“是,國尉大人。”任囂和趙佗點頭。
“對了,你們兩個向王離索要糧草了麼?”屠雎問道。
“嬴霄來的第三天就索要了,王離沒有迴應(yīng),但嬴霄親書迴應(yīng)了,說是半個月內(nèi),糧草必到。”任囂迴應(yīng)道。
“我也是...”趙佗道。
“本國尉得到了同樣的迴答,看來嬴霄的行動就在近幾日了。”屠雎瞇眼說道,“本國尉倒想看看,他嬴霄會如何出招。”
“報...”就在這時候,屠雎的一位心腹在外麵稟報。
“進來,說...”屠雎淡淡一聲。
這位心腹走進來單膝跪拜說道,“國尉大人,兩位將軍,武王和王離那邊有新的命令傳來了。”
“這不就來了,說。”屠雎冷笑,這冷笑,自然是對嬴霄的。
“武王以始皇帝的名義,發(fā)出將令,讓國尉大人和兩位將軍在三天之內(nèi)率領(lǐng)大軍前往鐔城會師。”這位心腹說道。
“說是始皇帝為嶺南軍團所有將士帶來了好酒好肉,將犒勞嶺南軍團的將士三天三夜。”
聽見此話,屠雎,任囂和趙佗三人都是一愣,一時間不明所以...
“好酒好肉?犒賞所有將士三天三夜?”好像過了很久,屠雎疑惑的聲音才是打破他們?nèi)说陌l(fā)愣,“你確定是這樣的將令?”
“國尉大人,確實是這樣的將令。”屠雎的這位心腹認真點頭。
這時候,這位心腹眼中很是期待,非常熱切的期待,對好酒好肉的期待,因為即使他是屠雎的心腹,也很久沒有嚐到好酒好肉了。
“你先下去。”確定是這樣的將令後,屠雎嘶語說道。
“是,國尉大人...”
......
“他嬴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打了敗仗,還要犒賞?而且,他哪裏來的那麼多好酒好肉?”這位心腹退出去後,任囂立刻疑惑嘶語。
“不管是什麼藥,一定不是好藥,而藥,也從來就不是好東西,因為藥的出現(xiàn),往往意味著病癥,國尉大人,任將軍,這三天三夜的犒賞,不簡單啊...”趙佗重語。
“武王嬴霄,果然名不虛傳,這一出手,便讓我們有點摸不著東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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