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這一劍的劍氣落下,土地公所衍化的藤蔓瞬間被斬滅,土地公也直接在這一劍的威勢之下跪了下來。
土地公身上的詛咒更被這一劍的原始和虛無逼退。
如此的屈辱,土地公豈能甘心。
他是神,縱然是最低等級的神,也是貨真價實的神,此刻竟向一名人類跪下,他的內心無法接受。
“吼!”
眼神猙獰,土地公如同狂怒的猛獸一般,仰天怒吼,身體仿佛是要解體,轉瞬之間便衍化成一棵蒼天大樹。
“老子,乃是這凡塵世間的天下靈根,老子的根須,縱橫貫穿整個凡塵世間,低賤的人類,你如何跟老子相比。”粗壯如天柱的樹幹上張開大口,狂怒吼道。
“凡塵世間的天下靈根?”嬴霄瞇眼而語,“既如此,為何為神效力?成為神的一員?更是和舔狗一般,接受了神的土地公身份?”
“誰不想成為神?神高高在上,睥睨一切,奴役所有,唯有神,才能得到想要得到的。”土地公迴應。
“原來如此,但可惜,神遺忘了你,不是麼?”嬴霄冷笑,“其他所有的神,都迴到了神域,繼續無憂無慮。”
“而你,卻被困在了這黃石林中,紫薇真氣的封印不破,你就無法離開這黃石林。”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掌控這裏的石之力的,但石化,以及石化深處的詛咒,永遠在你體內了。”
“啊~!住口...”土地公撕心裂肺的咆哮了起來。
“縱然本殿下住口,這也已是事實,不是麼?”嬴霄冷語,“在真正的神心中,你從來不是神,也隻是一個低賤的生靈而言已。”
“本質,更隻是一個為所謂的神監視人族的工具而已。”
“所以最後人皇用紫薇真氣封印凡塵世間時,他們忘記了你,或許就沒有想到過你,畢竟生死之際,誰又會想到一個工具。”
“天下靈根?真是可笑至極!”
“啊,詛咒石化!”土地公再無法聽嬴霄說下去了,積聚全部的詛咒石化之力,萬千藤蔓匯聚,融合形成最可怕的詛咒石之符文。
看著這符文,嬴霄隻感覺自己陷入了無盡的詛咒中,那一瞬間,嬴霄看見了自己的意誌,神念,神識,精氣神等一切的無形,皆在這可怕的詛咒中石化,最終隨風而逝。
“永遠的留在這詛咒的石化之地吧...”
土地公的咆哮聲中,這道符文落入了嬴霄的眉心之中。
嬴霄自然揮劍抵擋。
原始源氣環繞,虛無吞噬,力量爆發到了極致,但依舊沒有擋住這道符文。
“這是將近千年的憤怒,怨恨...”
“你們這些低賤的猴子,為什麼要反神?為什麼?”
“若不是你們反神,老子依舊是神的土地公,萬千凡人,無一不跪拜老子,為老子奉上他們的信仰和食物。”
“事到如今,還是這麼可笑...”嬴霄淡語,縱然這道符文已徹底沒入自己體內,縱然自己的身軀已開始石化,嬴霄依舊不慌。
逆天悟性係統之下,再加上原始和虛無,嬴霄快速領悟著這種石化的本質。
原始和虛無皆可被嬴霄領悟,石化的石之力又算什麼。
哢嚓嚓!
哢嚓嚓!
不到一刻鍾,嬴霄徹底石化。
但石化之下,依舊生機勃勃。
石化的眼珠子,依舊在轉動。
“這便是石之力...”嬴霄喃語,“還有深層次的詛咒...”
嬴霄話語之間,石化的身軀之上泛起道道詛咒符文。
繼而,嬴霄身軀一陣抖動,恢複了正常。
“你...你...”看見如此一幕,土地公顫抖驚恐,指著嬴霄不知道說什麼,“你,你竟能掌控石化之力...”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難道...難道你也有一顆百草之心?”
土地公此話,再次增加了嬴霄心中的疑惑,喃喃道,“百草之心,什麼意思?”
“不是...不是百草之心?”土地公不停的顫語。
嬴霄瞇眼,忽然嗅到了一絲契機,對土地公說出了真相,“不瞞你說,本殿下就是控製了詛咒的石化之力。”
“本殿下擁有原始,可感知一切本質,原始之轉化,你該聽過,能轉化成一切本質。”
“本殿下還有虛無,虛無則是吞噬一切本質。”
“兩者之下,詛咒的石化自然為本殿下所用。”
“真的...真的控製了詛咒的石化...”土地公並不懷疑嬴霄的話,語氣愈發顫抖起來,神色也激動起來,重聲不已。
然後,土地公收斂一切力量,化為人形,撲通一聲朝著嬴霄跪了下來。
“大秦的天策武神殿下,求求您,若您願意為我消除體內的詛咒石化,這天下靈根,便為您所用。”土地公懇求而語。
“哦,這前後的態度轉變,讓本殿下有點猝不及防啊。”嬴霄微微而語。
“殿下,求求您...求您了,總有一天,紫薇真氣的封印會過去,那時候,我這天下靈根,便是殿下在凡塵世間的眼,任何的一切,都將在殿下的掌控之中。”土地公再次懇求,也再次說了自己的用處。
“凡塵世間的天下靈根,確實有大運。”嬴霄說道,“隻是,此刻的本殿下有很多疑問。”
“殿下很快會知道這裏的一切的。”土地公說道,立刻開始了自己的敘述,“殿下,我並非掌控了這詛咒的石化。”
“而是被侵蝕了。”
“縱然是天下靈根,體內蘊含無窮的精純靈氣,終究也隻會成為一尊石像。”
“但是有一天,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這裏。”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我看見了希望,讓我可以長久的活著,並且能在一定程度上控製這裏的詛咒石化之力。”
“那個女人,便是楚南公之女黃姑吧。”嬴霄道。
“不錯,殿下,正是她。”土地公點頭,“她擁有一顆百草之心。”
“百草之心?什麼樣的心?”嬴霄好奇而語。
“一顆和神農一樣的心。”土地公說道,“曾經的炎帝和神農,是同一人,但在一定程度上又可以說不是同一人。”
“從心來說,炎帝是炎帝,神農是神農。”
“炎帝是人皇,神農已不是人皇。”
“有點意思,那麼這是為什麼?”土地公的話,把嬴霄所有的好奇都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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