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李泰年紀小,可他覺醒的是饕餮血脈,而覺醒饕餮血脈者有兩個非常人所能比擬的地方。
其一,就是吞噬大神通,隻要他到了神通境,這項神通都不用去領悟,自然而然的就會使用,到那時候一旦施展,便可無物不吞!
其二,就是皮糙肉厚,力量還賊大,哪怕就是專修煉體的修士都比不了,尤其是他的那副牙口,簡直就是無物不破,一口下去,就算是先天靈寶,他也能跟吃鍋巴一樣,咯嘣脆!
那喝得醉醺醺的都尉區區一個三品武者,哪能是李泰的對手?他被一把拽下馬之後,就被李泰一下子騎在了脖子上,然後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通暴揍。
站崗的那幾個兵丁在一旁看著,也不敢上前勸說,隻能幹看著。
正在這時候,突然就聽一聲厲喝從大營裏傳來出來,幾人連忙轉身看去,就見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那幾個兵丁一看,他們連忙上前見禮,“小的見過都尉大人!”
“怎麼迴事?這幾個小孩哪來的?為什麼在大營門口打人?”那中年漢子問道。
不等那幾個兵丁開口,李承乾上前一步亮出了兵符,同時還拿出了他的太子令說道:“你看清楚了,孤乃是太子!”
那中年人一看,連忙躬身行禮,“臣汴州折衝都尉劉培林參見太子殿下!”
李承乾哼了一聲,然後又指了指一旁的玄靈和李泰,說道:“這是東陽公主和魏王。”
劉培林再次躬身,“臣參見東陽公主,參見魏王殿下,不知三位殿下到來,還請恕罪!”
李承乾學著李陽平時的做派圍著劉培林轉了一圈說道:“他娘的,孤來問你,那個貨是誰呀?”
說著,他一指正在被李泰狂揍的那個將領,隨即又說道:“軍中有律,當值期間,居然還敢出去飲酒,你們這是把軍法當成兒戲了嗎?”
劉培林一聽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說道:“太子饒命,他是果毅都尉張元平,臣雖是折衝都尉,可是臣在這裏幾乎都已經被他給架空了,臣管不住他呀,還請殿下明查!”
李承乾一聽,立馬就來了興趣,“哦?還有這事?來來來,你來給孤好好的說說!他是怎麼架空你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呀?”
玄靈卻說道:“大哥,你是來這裏辦正事的,不是來這裏聽故事的,大師兄可還在酒樓等著咱們呢!”
“哦,對對對,那就不聽了。”
李承乾連忙幹咳了一聲說道:“咳咳,劉培林,你身為折衝府主官,卻被手底下的人給架空了,這說明你是一個無能之輩,孤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帶著你的人跟孤走,倘若表現好,孤就赦你無罪!”
“大哥,那這家夥怎麼辦?”李泰這時候走了過來問道。
李承乾想了想說道:“先抓起來審問一番,他要是不肯招供,那就閹了吧……等等,先閹一半,要是還不招,再閹一半的一半!”
“啊?還能閹一半的嗎?”李泰撓撓頭問道。
李承乾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李泰的後腦勺上罵道:“你個蠢貨,皇叔都說過,可以閹一半的,那就肯定可以。”
說著,他踹了一腳劉培林怒道:“他娘的,你杵在這幹啥?難不成還要孤請你呀?”
“啊?哦,對對對,先閹一半。”
劉培林是連連點頭,隨即一招手喝道:“來呀,把張大人抓起來,拖下去審問……”
說到這,他又看著李承乾問道:“呃,太子殿下,張元平在軍營裏有很多心腹,您看……”
李承乾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那就都抓起來,敢反抗者,通通綁在柱子上,扒光了衣服,用樹枝給老子狠狠的抽他們的小jj!”
“啊?”
劉培林聽到這個刑罰,他的嘴角忍不住狠狠的一抽,心想,太子這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也太損了吧?
這時候就聽玄靈一副大姐大的架勢喊道:“不對,要用刀子割他們的肉,然後用鹽水給他們消毒!”
劉培林一怔,他看了看玄靈,又看了看李承乾,然後一臉為難的說道:“太子殿下,你看這……”
李承乾擺擺手,“你別聽他的,孤才是太子,你聽孤的……”
可是,玄靈又開口了,就聽她威脅道:“大哥,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去找大師兄!”
“啊?小妹,孤哪裏欺負你了?你可別冤枉我!”
李承乾的表情一垮,隨即又對劉培林說道:“算了,算了,一半聽她的,一半聽孤的,趕緊去辦!”
劉培林此時是滿頭大汗,他連連點頭道:“是,兩位殿下!”
張元平仗著自己的家世,的確都快把劉培林給架空了,軍營裏的有大半的隊正和伍長以及夥長都是他的心腹。
可劉培林作為主官,也是有心腹的,現在又有李承乾給他撐腰,很快他就掌控了整個折衝府的局勢。
張元平的那些手下,不到半個時辰就全都被抓了起來。
劉培林笑著來到了李承乾的跟前問道:“殿下,臣已經徹底的掌控了局勢,不知接下來……”
李承乾看了看那跪了一地的大小軍官,他嗬嗬冷笑道:“全部帶下去審問,另外,你帶著兩百人跟著孤前往刺史府,同時,再派一百人去把孫氏的院子包圍起來。”
“是,臣遵命!”
劉培林趕緊應了一聲之後,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元平,自從他上任以來,名義上是主官,可是一直以來他在折衝府的話語權卻極低,都快憋屈死了。
有了李承乾的命令,折衝府的行動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到十分鍾,三百人馬就兵分兩路開出了營地。
刺史府,刺史周坤和也剛剛從酒樓迴來,他也喝的是醉醺醺的,在他麵前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個小木箱子。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箱子蓋,隻見裏麵放著六塊金餅,那黃燦燦,金閃閃的玩意兒,十分的惹眼。
“嘿嘿嘿,孫氏果然還是大方的,再有一年本官的任期就到了,迴頭再去長安運作一番,到時候朝堂裏也會有我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