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新月公主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趕忙說道:“啊……哦,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是我誤會了。”說著,她還輕輕地低下了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蘇靜看著新月公主那軟綿綿的模樣,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來。隻見她微皺著眉頭,輕聲向腦海中的係統問道:【係統啊,我實在搞不明白,父皇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居然安排宛如小白兔一樣的新月公主跟著我一同前往肅州,難道就不怕途中遭遇什麼危險嗎?】
係統很快給出了迴應:【宿主,你有所不知啊。如今京城的局勢可謂是錯綜複雜,危機四伏。紫霄皇已經被蘇稟暗中控製住了,而且還被迫下令出兵與軒轅國一起征討我們本國!
說到這裏,係統停頓一下:【在這場即將爆發的激烈戰役當中,新月公主身為敵國的公主,身份敏感特殊,若是繼續留在京城的話,恐怕很難獨善其身,必然會受到牽連甚至危及生命安全。所以皇上也想要保全新月公主,而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將她帶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正因如此,皇上才特意調換了寒王來負責護送任務,並讓他跟隨在您左右。這樣一來,既能夠助您一臂之力,同時又可以確保新月公主的人身安全,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兩全其美的良策啊。】
蘇靜不禁咂舌搖頭,心中暗自感歎道:【嘖嘖嘖,瞧瞧我那父皇喲,為了給自己的寶貝兒子討個稱心如意的媳婦,當真是費盡心思、用心良苦吶!】
坐在一旁的新月公主聽到蘇靜這番毫不掩飾的心聲後,原本白皙如雪的臉蛋瞬間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初綻的桃花般嬌豔動人。她有些羞澀地垂下頭去,不敢去看蘇靜和蘇雪的眼睛,同時還用眼角的餘光悄悄地瞥向馬車窗外。
此時,正騎著一匹高大駿馬的瀟北寒恰好將自己的目光投射過來,穿過那扇小小的木質車窗,直直地落在了馬車裏的新月公主身上。兩人的視線就這般毫無預兆地交匯在了一起,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住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對視,新月公主的心猛地一顫,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揪了一下。她隻覺得自己的臉頰愈發滾燙起來,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艁y之中,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迅速地收迴了自己的目光,並將身子往車廂內側挪了挪,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掩蓋內心的窘迫與不安。
蘇雪那雙靈動的眼眸將新月公主與瀟北寒之間的一舉一動都清晰地收入眼底,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說道:“喲嗬,新月公主怎麼還挪動著身子到這邊來了呀,難不成那邊的位置坐著不舒服嗎?”
聽到這話,一旁的蘇靜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那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哈哈……雪啊,依我看吶,說不定還真就是那個位置不好坐呢……”
新月公主聽後,佯裝出生氣的模樣,嬌嗔地跺了跺腳,撅起小嘴說道:“哎呀,太子妃娘娘,你們倆怎能如此取笑人家呢!”然而她那副假裝生氣的樣子卻顯得格外可愛動人。
新月公主看著蘇靜和蘇雪,臉上滿是開心之色,這段時間因瀟北寒的原因,她和蘇靜等人都玩得不錯,而且寒王對她很好。就是不知道父皇母後他們怎麼樣,他們能不能來看著她出嫁。
蘇感受到新月公主心情低落,故意說大話:“俗話說得好,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嘛……”
話音剛落,新月公主不禁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蘇雪,驚訝地問道:“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這般大膽的言辭。俊
見此情景,蘇靜趕忙伸手輕輕拍打了一下蘇雪的肩膀,略帶責備之意地嗔怪道:“你呀,可別在這裏胡說八道啦,小心帶壞了人家小姑娘。”
馬車外的風聽著蘇雪驚人的話,無奈的搖搖頭,為了避免這丫頭再次冒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來,風連忙開口詢問道:“啟稟太子妃娘娘,今日這天兒著實不錯,您要不要考慮下馬騎行一段路呢?”
蘇靜聽到這話後,輕輕地撩起了車簾,探出一張清麗的麵龐來,詢問道:“到達肅州大約需要多長時間呀?”
站在一旁的風趕忙拱手作揖,恭敬地迴答道:“迴太子妃娘娘的話,依目前這行程速度來看,大概得需三個月左右方可抵達!
話音未落,一旁的蘇雪便按捺不住性子,搶先插話說道:“三個月?那還打個什麼仗喲!等咱們好不容易趕到肅州的時候,恐怕西域那邊早就殺過來啦!”
蘇靜聽聞此言,並未立刻迴應蘇雪,而是微微仰頭凝視著湛藍如寶石般的天空,稍作片刻沉默之後,方才緩緩開口說道:“今日這天色倒是宜人得很吶,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就在此地暫且歇息一番吧!
瀟北寒雖不清楚蘇靜此舉究竟意欲何為,但見她已然發話,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揮手示意身後的隊伍停止前進。
眾人紛紛下馬,尋了一處陰涼的大樹底下坐定休息。而此時的蘇靜則朝著蘇雪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心領神會的蘇雪見狀,當即快步走到瀟北寒以及風等人身旁,看似漫不經心地來迴溜達了幾圈。
然而沒過多久,隻見原本還生龍活虎的瀟北寒、風等人突然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一個個接二連三地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蘇雪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然後轉身迴到姐姐蘇靜身邊,好奇地問道:“姐,難不成咱們真要開戰鬥機前去肅州麼?”
蘇靜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應聲道:“不然呢?這麼遙遠的路程,如果傻乎乎地跟著他們一起騎馬趕路,那不得把人累個半死啊!隻有開戰鬥機才能迅速抵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