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難得小叔惦記我。”
“那不是,天天掛在嘴邊呢。”
木修然自懂事開始,父親(蘇牧)就跟自己說了母親在西域 的處境,為此在西域除了母親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信,還說了自己在風(fēng)月國有一群靠譜的親人,等有機(jī)會就帶自己迴去看看。
而眼前這個妹妹,是父親提得最多的,靈魂去了異界變成傻子,後來清醒過來擁有特殊本領(lǐng),為此,他是挺期待和這個妹妹見麵的。
蘇雪疑惑道:“那我們藏在暗處,堂哥是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
“嗯,你們雖然躲在暗處,卻沒有惡意,本想著和你們玩玩的,可當(dāng)看到你們的真容後,也就放下戒心了。”
木修然心想:“其實,剛剛察覺廂房有人時,他本想大開殺戒的,是聽到父親信上說的心聲,他才驚覺來人是他那沒見過麵的小堂妹,不過這話,他沒說出口。
木修然邀請?zhí)K靜和蘇雪坐下品茶,“兩位妹妹這麼堂而皇之的來西域就不怕惹禍上身?”
蘇靜品一下茶,輕笑道:“怕什麼,這不是有堂哥你嗎。”
“那不知妹妹這次來西域是有何貴幹?”
蘇靜盯著和蘇牧小叔如初一撤的俊臉,擺擺手:“沒什麼事,就溜達(dá)溜達(dá),順便見見帥得沒邊的堂哥。”
木修然:“既如此,我?guī)銈児涔?”
\"不用,不用,跟你逛,我還不如告訴西域王,風(fēng)月國的兵馬大元帥跑西域來了。”最重要的是她還要去搞一下事情呢。
“那好吧,這是我的令牌,憑著它可以來府上找我。”
蘇靜接過木修然給的額令牌,開心道:\"行…… ”
蘇靜和木修然嘮叨一會,才帶著蘇雪去體會西域的風(fēng)土人情。
“ 哇…… 好,跳得真好!”
蘇雪拉著蘇靜開心的走在西域的街頭,看著西域的姑娘蒙著麵紗跳著
蘇靜和木修然嘮叨一會,才帶著蘇雪去體會西域的風(fēng)土人情。
剛步入熱鬧的集市,便聽到歡快的樂聲傳來。
蘇雪興奮不已,拉著蘇靜快步循聲而去。
隻見一群身著豔麗服飾的西域舞娘正在中央翩翩起舞,她們的身姿輕盈曼妙,如靈動的飛燕。色彩斑斕的裙擺隨著旋轉(zhuǎn)飛揚,似盛開的繁花。舞娘的眉眼間盡是熱情與魅惑,那別具風(fēng)格的舞蹈動作,或扭腰,或揚臂,無不展現(xiàn)出西域獨特的風(fēng)情韻味。
蘇雪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大聲喝彩:“ 哇…… 好,跳得真好!”
她激動地拉著蘇靜的手,小臉上滿是陶醉與驚喜,雙手還學(xué)著那些舞娘搖擺一下,低聲道\"姐姐 這西域王可真不知好歹,有那麼多美女也舍得引發(fā)戰(zhàn)爭,也不怕傷著這些美女”。
蘇靜小口的吃著西域的美食,慵懶道:“所以這就是人心的貪念,既要又要,更何況在這個朝代男尊女卑,很多人都認(rèn)為有權(quán)有勢,要什麼樣的女子都有。”
蘇雪狠狠地咬一口手裏的饢餅,“本姑娘就不信這些臭男人這麼能耐。”
蘇靜換過蘇雪的手,“好了,別忘我們來這裏目的。”
“哎喲,烏托公子,今兒個什麼風(fēng)把你吹來了,來來來,快裏麵請,裏麵請……”
【宿主,看麵前這青樓,剛剛進(jìn)去的那個矮冬瓜就是西域王最寵的王子拓跋托。】
聽到係統(tǒng)的話,蘇靜驀然轉(zhuǎn)頭,與蘇雪眼神交換一下,兩人露出奸詐的笑容,隨後,往沒人去的小巷走去。出來時變成兩個翩翩公子。
兩人搖著扇子進(jìn)了青樓。蘇雪悄悄打量四周,心中暗歎這西域青樓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蘇靜則不動聲色地尋找那王子的蹤跡。
“宛宛,這烏托公子可是貴客,你一定得好好服侍…… ”
蘇靜望著那叫宛宛的女子的背影,腦子一轉(zhuǎn),拉著蘇雪就往樓上走去,來到轉(zhuǎn)角處,一掌劈下去,把人打暈,放到空間去。
兩人換上西域服飾,來到烏托所在的廂房。
烏托看見蘇靜進(jìn)來,便迫不及待的把人抱在懷裏,“宛宛,可想死本公子了。
蘇靜嬌嗔一聲:“公子莫急嘛。”
同時暗中給蘇雪使了個眼色。
蘇雪會意,立馬彈起琴來。
要說蘇雪這琴藝可是蘇夫人一捏二湊,在棒棍下練出來的,雖然沒別人那麼高超,但也不難聽,偏偏烏托嘴上沒個把門,“這琴是怎麼迴事啊,彈的什麼玩意,這麼難聽,把本公子的小美人嚇到怎麼辦。”
蘇靜見烏托的注意力對上蘇雪,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龐,“公子今日看起來格外英俊呢。”
烏托笑得更加張狂。就在此時,蘇靜迅速出手點住烏托的穴位,烏托瞬間動彈不得。
係統(tǒng)立馬開隔音牆籠罩著整個廂房杜絕裏麵的聲音傳出去。
“你們是誰?竟敢算計本公子!”烏托憤怒地喊道。
蘇雪輕盈一笑:“我們啊,是你的心肝寶貝…… ”
“專挖你心的那種。”
烏托看著蘇靜抵在他胸膛的刀,嚇得臉色蒼白,試圖拿身份壓人:“本王可是當(dāng)今的拓跋王,你們敢傷害本王,小心父王要你們的腦袋。”
“哎喲,我好怕怕…… ”
蘇靜一拳打過拓跋托,結(jié)果沒控製力度,把人給揍出屎來。
感覺自己屁股粘著軟乎乎的東西,臭烘烘的,拓跋托感覺得惡心得不行,大罵道:“你們這些賊人,真是該死,等本王迴宮,一定讓父王砍了你們的腦袋。”
“閉嘴…… ”蘇雪給拓跋托一巴掌,捂住鼻子,“咦喲,臭死了,姐你還好歹控製一下力度啊,看把我熏得。”
“啊……”
“忘記來來,抱歉。”說完,蘇靜又給拓跋托一拳,隨後在他身上翻出屬於他身份象征的額令牌,“哈哈,有這個東西。西域任我走。”
拓跋托看著蘇靜拿了他的令牌,忍著疼痛,叫喊道:“賊人,快把令牌還給我。”
“好啊,給你。”蘇靜問係統(tǒng)要來,“香氣丸”塞進(jìn)拓跋托的嘴裏,臭得他立馬暈過去。
蘇靜和蘇雪帶著拓跋托進(jìn)入空間,分別易容成拓跋托和宛宛的模樣走出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