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李涵看著剛從主臥走出來,穿著浴袍的杜若蕓,笑著解開圍裙道,“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隨便做了點早餐。”
“你還會做早餐?”杜若蕓看了眼餐桌上,隻見愛心煎蛋,烤香腸,小米粥和鹹菜盤都擺放好了,不由笑道,“看不出來,我們李大老板也是賢惠的很呢!”
“哈哈,昨晚折騰的你晚飯都沒吃,那不得好好犒勞犒勞你啊?”
杜若蕓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還說呢,你……你怎麼那麼厲害……”
“厲害嗎?有多厲害?”
“你笑話我!”杜若蕓捶了李涵一拳,尷尬道,“反正就是厲害,我到現(xiàn)在腿還有些軟。”
“哈哈,那一會吃了早飯你再休息會。”
李涵自然是特別滿意的。
畢竟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誇獎厲害,那就是最高評價了。
兩人恩恩愛愛的吃完早餐,杜若蕓又迴去睡了個迴籠覺,直到上午十點多,兩人才穿好衝鋒衣運動裝,出了門。
車隊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好。
由於要到山區(qū)去,所以狐貍開的主車是輛新采購的防彈版奔馳大g。
倒不是李涵不想坐自己公司生產(chǎn)的汽車,而是目前還是以銷量為主,主打生產(chǎn)的是幾十萬價位區(qū)間的新能源為主。
不過李涵已經(jīng)讓丁鑫和中為洽談過,秘密在準備研發(fā)百萬級的豪華新能源汽車。
到時候等高和汽車的豪華車型上市,李涵必然第一個當(dāng)座駕。
黑色車隊平穩(wěn)駛離桃花源別墅區(qū),開始向湖市的江南天池滑雪場前進。
下了高速進入湖市地區(qū),很明顯便進入了山路階段,到處都是彎彎繞繞,體驗著山路十八彎的感覺。
杜若蕓原本都不暈車的人,也被這繞來繞去的山路給搞的有些受不了。
畢竟,她是京城平原地區(qū)長大的孩子,山路也開過,但這麼繞的還真沒體驗過。
沿著山路,一路山清水秀,完全不像是冬天的感覺。
“南方真的好美,冬天都是充滿著綠色。不像北方,到處都是光禿禿的。”
杜若蕓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由感歎道,“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喜歡南方了。”
“喜歡就經(jīng)常來玩,以後有機會定居在這裏就行。”
“嗯。”
車隊一路往山頂行駛,最終來到了位於群山之巔的江南天地滑雪場。
遠遠望去,倒是看見滑雪場上很多人已經(jīng)在滑著雪,不時傳來各種喊聲,很是熱鬧。
車隊停好後,李涵和杜若蕓戴著口罩鴨舌帽,從車裏出來。
來到滑雪場的換裝區(qū),李涵和杜若蕓把滑雪裝備穿戴整齊,戴上眼罩後,儼然成為了雪地運動員形象。
他們兩人的滑雪裝備都是全新自帶的,兩人來到滑雪場,全副武裝正好遮蓋住了容貌,誰也不認識誰。
來到滑雪場最頂端,杜若蕓笑道,“李涵,你看我滑的怎麼樣。”
她說完,將滑雪杖輕輕一推,便身輕如燕的飛速而下,在滑道中左右自由穿梭,儼然熟練的很。
李涵也不奇怪,杜若蕓和他說過她的家事。
不光她的家族家世顯赫,就算是她的父母,那也是惹不起的存在。
她的父親杜國軍,參軍幾十載,目前已經(jīng)是少將軍銜,擔(dān)任軍兵種裝備部部長。
她的母親李梓熙,是京城某部隊文工團團長,看起來倒也沒什麼,可架不住她的家族是京城李家!
那個曾經(jīng)出了總理的李家!
從小在軍區(qū)大院長大的杜若蕓雖說父母沒讓她軍事化長大,也沒練習(xí)什麼功夫,但體育項目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下來啊!快下來!”
遠處滑雪道下,杜若蕓在朝他招手。
李涵笨拙的沿著雪道緩緩向下滑去,動作又慢又生疏,看的杜若蕓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他好不容易滑到了一半距離之際,突然有道黑影從上而下,失聲驚唿出聲!
李涵根本反應(yīng)不及,兩人便撞在了一起,滾了好幾個圈才最終停了下來。
被撞的有些呲牙咧嘴的李涵無語的出聲道,“我說你滑雪怎麼不看人啊,你這要撞到要害部位,那不是謀殺嗎?”
“我剛才沒注意失控了……”
撞人的家夥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居然還是個女孩子。
隻見她艱難起身,將眼罩摘了下來,甩了甩沾上雪花的秀發(fā),這才朝李涵看了眼道,“對不起了,你沒事吧?”
李涵一看見這女孩容貌,不由愣住道,“張……張筱?”
“啊?”張筱沒料到被撞的男人居然直接報出了自己名字,嚇了一跳道,“你,你是哪位?”
“嗬嗬,連你哥哥都不認識了?”李涵笑著出聲,卻依舊沒摘眼罩。
“哥哥?啊!你是……你是李涵??”
張筱又驚又喜道,“我聽出你聲音了,李涵!”
“你不是要做我妹妹的嗎?怎麼張嘴閉嘴叫我名字,要叫哥哥!”
李涵笑嗬嗬道,“要是不聽話,我小心我打屁屁!”
張筱下意識的捂住了臀部,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開玩笑,紅著臉錘了他一拳道,“哥哥你好壞啊,就知道拿這事開我玩笑,都過去多久了。”
沒錯,張筱就是杭市商會副會長張魁鬥的女兒,也就是當(dāng)初剛得到係統(tǒng)時,在慈善晚會上和自己發(fā)生衝突的蠻橫大小姐。
隨後她帶著一群杭市富二代來找自己算賬,還被自己狠狠抱著打了一頓屁屁做懲罰。
再後來她主動求和,還陪李涵參加同學(xué)會,向其表白。
可李涵拒絕了,隻認她做了幹妹妹。
後來見到張魁鬥幾次隨口問了問,才聽說她去國外散心。
一晃半年多過去,沒想到倒是在這滑雪場碰麵。
有時候緣分這東西,還真是這麼奇妙。
“你一個人?跑來這玩雪?”
聽見李涵這問題,似乎才把迴憶中的張筱拉迴到現(xiàn)實。
“沒有,我和朋友來這裏散散心。”
“散散心?怎麼,還有煩心事呢?”李涵笑道,“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也長大了?”
“是啊,再不懂事的人,也會長大的。”
張筱幽幽出聲,更是令李涵差點覺得是不是認錯人了。
當(dāng)初那個張筱,嬌生慣養(yǎng)蠻橫不講理,二代中的大刺頭,這才多久沒見,怎麼連說話的語氣都變的截然不同?
“張筱,到底出什麼事了,讓你變化這麼大?”
“我……”張筱張了張嘴,又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自己能解決。”
見張筱不願意說,李涵還以為是什麼私事,自己又不是她什麼人,也沒資格管。
畢竟他這個哥哥隻是叫叫的,可沒啥血緣關(guān)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