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發(fā)出了慘叫聲,被踹斷了一根肋骨,直接摔在一邊。
樸甜在淚眼朦朧中了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是……
“大叔……”
秦風(fēng)喘著粗氣,一把將樸甜從地上拽起。
當(dāng)看清了秦風(fēng)的臉時,樸甜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來。
“大叔!大叔!你來了大叔!嗚嗚嗚!”
從一開始忍著的淚水,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嘩啦啦的往下掉。
她的眼淚砸在他的手背上,震動了他的心。
秦風(fēng)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這種心疼的想要抱著一個人的感受。
甚至還懊悔,他來得太晚了。
周圍的彪形大漢被秦風(fēng)的人給控製住了,動彈不得。
情勢一下子反轉(zhuǎn),樸甜的情緒也失控了,她抱著秦風(fēng)不肯撒手,好像要將自己的委屈都給哭出來似的。
秦風(fēng)低頭,露出了無奈的眼神,但終究沒有推開她。
“好了,沒事了。”
樸甜哭得更厲害了。
“你為什麼才來啊,嗚嗚嗚,我要嚇?biāo)懒耍 ?br />
女孩的嬌憨聲帶著哭腔,實在叫人生不出氣來。
“嗯,是我來晚了。抱歉。”
秦風(fēng)這樣直接承認(rèn)了錯誤,令樸甜安心了很多,她停下了哭泣,慢慢的抬起頭來,狠狠的擦了擦眼淚,更加清楚的看見秦風(fēng)。
她的心跳快要加速。
這種在最絕望的時候出現(xiàn)的人,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
尤其是她本就對秦風(fēng)帶著好看。
這一刻,是真正的怦然心動。
樸甜從未認(rèn)真喜歡過什麼人,也不懂什麼叫做喜歡,她向來都是喜歡的快,不喜歡的也快,這種膚淺的喜歡從來不走心。
但現(xiàn)在,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是任何愛豆都無法給她的。
她怔怔的看著秦風(fēng),那雙撲閃的大眼睛十分好看,秦風(fēng)卻覺得奇怪,以為她哪裏受傷了,道:“他弄傷你了?”
聽著他的聲音,樸甜猛然迴過神來,臉上有些發(fā)燙,撇開眼,小聲道:“腳踝疼。”
秦風(fēng)低頭一看,就看見她腫起的腳踝,緊緊的皺起眉頭,道:“扭到了?”
“嗯。”
樸甜有些不好意思的補上一句,“我從三樓跳下來的,沒注意,就扭到了。”
秦風(fēng)聽見這句話,臉色一變,“你從三樓跳下來?!”
樸甜小聲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指著好在嗷嗷叫喚的王泰,呸了一聲,道:“他是壞蛋!背叛了我爹地!還和蘭花社的人攪合在一起!”
此時的王泰惡狠狠的盯著秦風(fēng),道:“你是什麼人?!膽敢壞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風(fēng)微微瞇著眼看他,聽完樸甜說的話後,他覺得自己下手還是太輕了。
這種人渣,應(yīng)該要更重手才對。
“呸!你還想傷害大叔?大叔,你一定要教訓(xùn)他!”
樸甜恨透了王泰,巴不得他淒慘,如果不是她的腳太疼了,動不了,隻怕會撲上前狠狠的踹上一腳出氣。
王泰瞪著樸甜,怒道:“你以為你逃得了?我遲早要玩死你!”
樸甜嚇得朝著秦風(fēng)的懷裏躲,但不下心扯到了腫起的腳踝,疼得抽了一口冷氣,秦風(fēng)一把扶住了她。
“別動。”
樸甜的眼淚又疼得湧出,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道:“大叔,他欺負(fù)我!嗚嗚,你不是我男朋友嗎?你快幫我教訓(xùn)他!”
秦風(fēng)下意識的點點頭。
“還能站好嗎?”
樸甜勉強的點點頭,單腳抬起,勉強站穩(wěn)了。
秦風(fēng)確定她不會摔倒後,才鬆開手。
他一轉(zhuǎn)身,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變成了冷凝。
他一步步的朝著王泰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袖子,慢慢疊上去。
樸甜看著這一幕,心跳更快了,她看過無數(shù)的偶像劇,也曾看過無數(shù)的男主解開袖扣的樣子,但從未有這一刻吸引她。
這個男人,簡直太犯規(guī)了。
樸甜根本舍不得睜開眼,直至她看見秦風(fēng)直接一把拽起了王泰。
“你,你想幹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這樣對我!你這是跟蘭花社的人作對!你這是找死!”
王泰怕極了,他的肋骨都疼死了,現(xiàn)在不過是強撐著威脅。
秦風(fēng)盯著他,腦海裏卻想到,如果他來晚了一步,手上這個惡心的男人就要將樸甜給玷汙了。
那樣活潑開朗整日笑哈哈的女孩,就再也不會快樂了。
隻要想到這一點,秦風(fēng)一向平和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他猛地抬手,握拳,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啊!”
王泰半邊臉都歪了,一顆牙齒飛了出來,整個人重重的倒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
秦風(fēng)甩了甩手,將手上的血跡甩掉了。
“我不必知道你是誰,但今天,你該慶幸你沒有碰她一根手指。”
王泰再也說不出話來,他的臉腫了歪了,牙齒掉了兩個,眼睛都睜不開了,身下傳來一股惡臭味。
竟是硬生生的嚇尿了。
秦風(fēng)整了整衣衫,道:“將他帶走。”
和蘭花社合作了?
那想必能套出不少事來。
手下立刻上前,將王泰給拖下去了,其餘的人也都綁住了。
秦風(fēng)轉(zhuǎn)身,看著樸甜單著腳站在那裏,臉色還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走過去。
“還疼嗎?”
樸甜傻傻的點點頭,“疼。”
下一刻,秦風(fēng)直接打橫抱起了樸甜,後者嚇得驚唿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guī)汶x開這裏,你家不安全了。”
樸甜說不出話來,耳朵都聽不見他說的話,隻剩下傻呆呆的看著他的側(cè)臉發(fā)呆。
秦風(fēng)覺得這姑娘有點被嚇傻了,但他也原諒了,自己打橫抱著她離開了。
但至於去哪裏,秦風(fēng)猶豫了。
他不可能將一個女人帶迴自己家裏放著,且不說名譽問題,光是安全就無法保障。
就在秦風(fēng)思考的時候,手機響了。
但因為他抱著樸甜,所以無法拿出手機,樸甜下意識的去翻他的口袋,接聽了,還喂了一聲。
“你好?”
謝池鋮聽見女聲頓了一下,下一刻笑了起來。
“樸小姐?”
“啊,是我!是謝先生嗎?你找大叔?你說,他現(xiàn)在接不了電話。”
樸甜很直接的說出這句話,並沒有覺得不妥,而秦風(fēng),已經(jīng)無奈的又歎了一口氣,他可以想象迴去以後老板看他的眼神將會有多戲謔了。
“你們……忙著?”
“是啊,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