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敢罵我們醜!”
聽到林玄又一次發出“侮辱攻擊”,瘦鬼婦人還沒說什麼,可那胖鬼婦人卻忍不住了。
生前她因為體型的緣故,便受到了許多人的冷眼和侮辱,這也導致她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了極致。
所以在成為鬼物後,她便徹底的釋放了自己那歪曲到極致的邪惡心性。
但凡有人敢侮辱她醜或者以她的相貌開玩笑,那麼最終隻有一個結果,肉身與魂魄盡皆消弭!
總結一下來說便是,先X後殺!
“死吧!”
胖鬼婦人抬起了放在林玄胸膛上的鬼爪,一把捏在了林玄的脖頸上,想要直接擰斷他的脖子。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林玄已是握住了它的手臂,怦然巨力瞬間爆發。
“哢嚓!”
一聲脆響傳出,那胖鬼婦的手臂直接被捏了個稀碎。
伴隨著林玄往下一扯,她整條手臂更是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一股子惡臭黑氣如沸騰的熱水般“咕嚕!敝泵埃
林玄抬眸看它,嘴角泛起了冷笑,眼眸冰冷無比,讓那胖鬼婦的身子下意識的一顫。
“。
痛苦的尖叫聲從左半邊臉頰上傳出,胖鬼婦大聲的咆哮著,這斷臂之痛令她疼痛難忍。
“姐姐!啊!該死的家夥!”
林玄的動作極快,直到將一條臂膀撕扯下來後,那另一邊的瘦鬼婦才反應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的發生,瘦鬼婦驟然大驚,揮舞鬼爪撕裂而來,意圖將林玄的脖頸撕裂,迫使他後撤。
可這時,林玄驟然冷哼一聲。
“找死的醜東西!”
轟!
一拳爆砸而出,蘊含二十座山嶽的拳力轟砸而出,直接與那鬼爪對轟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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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
又是一聲脆響傳出,那迎著麵門撕扯的鬼爪直接被砸了個粉碎,那拳甚至都沒被阻礙了一瞬。
砰!
一拳,直撲麵門!
“嗖!”
破風聲驟然響起,縫合起來的身軀直接被一拳砸的後仰,整個鬼身激射而退。
唰!
林玄麵色冰冷,雙腳於地麵猛踏,身形激射而出直撲轟殺。
“姨,莫不如聽小後生我來給你說個話?”
陰寒刺骨的聲音在胖瘦鬼婦人的耳旁響起,血紅色的眸子微抬,便看到林玄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它們倒飛的身軀上空。
一拳,再次砸出!
嘭!
鬼氣四溢,魂體直接被撕裂了一大半
霎那間,胖瘦鬼婦身軀墜地,轟隆一聲將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塵土飛揚而起。
林玄欺身上前,沒有絲毫的留手,一拳接著一拳的蹦出,真就像是一個木得感情的打樁機。
噗嗤!噗嗤!噗嗤!
霎那間,鬼氣四溢,激射而出,慘叫聲伴隨著哀嚎哭泣聲傳遍四野。
直到……
“嘎!”
伴隨著一聲野鴨子哭泣的聲音響起,林玄的拳頭再次落下,但卻轟在了裸露的地麵上。
那胖瘦鬼婦,竟然被他一拳一拳給砸到了魂飛魄散!
林玄深吸一口氣,望了眼自己的拳頭,驟然冷笑:“嗬嗬,我可真是個殘忍的帥哥!”
秀了一把後,林玄目光凝望地下。
這群鬼東西都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豈不是說它們都在地下藏著?那麼若是持續挖下去,會不會有所收獲?
念頭至此,林玄縱身一躍來到了魏大牛院子裏,從牆角拽了一把鐵鍬後,大致估算了一下先前那三鬼出現的位置,然後直接開挖!
“吭哧!吭哧!吭哧!”
擁有純純鐵腰子,何懼挖土耕地?
健壯的腰身使得林玄猶如一頭犛牛,不斷的上上下下彎腰起身,堪比一個不畏艱難險阻的持久鑽井機。
也不曉得過了有多久,林玄麵色忽的一凝:“咦?怎麼出水了?”
望著迅速沒過腳背的泥水,林玄撓了撓頭,不由得有些迷茫。
這都挖的出水了,可還是沒有他意料之中的地道出現,這可咋整?
沉思片刻,林玄一躍而起,迅速飛躍到了魏大牛家的屋頂,舉目望向周邊。
“你在找什麼?”院子裏魏大牛好奇望著他,詢問道。
林玄垂眸下望,詢問道:“你不是說到了晚上就會有很多鬼婦人冒出來嗎?怎麼就剛剛那兩個鬼?其他鬼呢?”
其他鬼?!
魏大牛臉色變幻了幾下,心裏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咬牙道:“你或許可以去竹林深處看看,我女兒就葬在竹林深處,哪裏是禁忌之地,常人壓根無法踏足!”
“不瞞你說,我這段時間也試著想要進入竹林深處看一下,可不知怎麼的,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的出來了。”
“所以我猜想,那些鬼…婦,或許就在竹林深處!”
“哦!這樣啊……”
林玄微微點頭躍下了屋頂,一邊朝著竹林深處走,一邊說道:“通告一下其他村民,今天晚上最好躲起來,切記,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冒頭!
話音落下,林玄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魏大牛的眼裏。
他微微點頭,轉頭看了眼冒著地下水的大坑,哀歎一聲。
“清洛啊,苦了你了……但為了雯雯你就安心的去吧,有你媽陪著你想來這一路上也不孤單,家裏有我照應,你就放心吧!
嘴裏自語著,魏大牛推開院落大門繞過了水坑,往距離最近的一家走去。
身為村長,通知村民這事得他親力親為,這是沒法推卸的責任。
……
林玄的速度很快,在這崎嶇不平的路上完全就是如履平地,迅速的往竹林的深處穿梭而去。
陰陽眼不斷的旋轉,路上的鬼跡清晰的進入了他的眼中,很快,林玄便來到了一處粗壯的竹幹麵前。
這竹子生的異常粗壯,林玄下意識的比劃了一下,發現起碼得一個成年人環抱才能把這竹子給抱緊。
“好粗!好長!要是我也……”
林玄腦海中下意識的幻想著,可在片刻後他又急忙甩了甩腦袋,把那邪惡的思想給甩丟了出去。
這太邪惡了!隻是想想就感覺可怕!
也就在林玄準備繼續跨步繼續前行的時刻,麵前的竹林忽然抖動了起來,而後一道步履瞞珊的身影從竹子後方緩緩走出。
隨著他的接近,林玄逐漸看清了他的樣貌。
這是一個男人,可那張臉就跟抹了鍋底灰似的,完全黑的不成樣子。
而且他身子就好像被吸幹了一樣,完全就是一層皮包著骨頭,那呲出來的牙齒黃的就像好幾年沒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