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書成一樣,在得知白伊美也會參與他們今晚的聚會後,另外兩個男學(xué)生也同樣精心打扮了一番。每個人都穿的休閑西裝,皮鞋,看上去多少與這家飯館有些不搭。
三個人一進(jìn)來,目光就完全被白伊美吸引住了,白伊美衝著三個人婉約一笑,三個人皆情不自禁的狠咽了口唾液,搶著同白伊美說道:
“你好,我叫做楊書成,很高興你能來。”
“我叫張鐵,鐵頭功的鐵。”
“我叫沈舒陽,他們平時都叫我數(shù)羊。”
三個人爭先恐後的介紹完,便見白伊美緩緩起身,然後介紹自己說:
“我叫做白伊美,咱們都是老鄉(xiāng)。”
“對對對,我們是老鄉(xiāng),這是同城聚會。”
楊書成笑著說道,然後便聽坐在白伊美身旁的小雨,非常嫉妒的說道:
“我說你們這幾個臭混蛋敢不敢不這麼重色輕友,全都圍著伊美姐轉(zhuǎn)。快照鏡子看看你們那一臉的猥.瑣,恨不得口水都淌到桌子上!”
聽到小雨的諷刺,楊書成三個人忙下意識的去擦嘴角,這一幕也不禁將白伊美逗笑了出來,覺得小雨還是像上學(xué)時候那樣搞怪。
小雨顯然覺得楊書成他們出糗的還夠,她之前諷刺的還不夠狠,這下便又繼續(xù)挖苦道:
“和你們認(rèn)識也有些時候了,怎麼從沒見你們這麼陽光過啊。這家夥的,一個個還都西裝革履的,連皮鞋都擦的這麼亮,真是想亮瞎我的眼啊。”
說到這兒,小雨轉(zhuǎn)過頭無奈的看著白伊美說:
“伊美姐,拖了你的福,我終於見到了他們陽光的一麵,實(shí)在是太不容易了。”
見小雨一個勁的吐槽他們。楊書成三個也不再老實(shí)聽著,一個勁的給小雨使眼色,示意小雨多少給他們留點(diǎn)麵子,都想在白伊美那兒留下個好印象。
見三個人這副賤特特的樣子,小雨每個人都迴敬了一個鄙視的眼神,但是嘴上卻沒有再繼續(xù)不依不饒,算是放過了他們?nèi)齻一馬。
經(jīng)過方才的簡短介紹,楊書成他們與白伊美算是認(rèn)識了,不過在美女麵前三個人還是顯得很拘束,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到哪裏好。總覺得放到哪裏都不觀。
“那個小雨,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始點(diǎn)菜吧。”
楊書成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來,說完,他的目光便又聚焦到了白伊美的臉上:
“這小飯館也沒什麼吃的,你看著那個菜順眼隻管點(diǎn)就行。”
“你們不用拘束,我隨你們,你們喜歡吃什麼就點(diǎn)什麼,我不挑食。”白伊美衝著楊書成笑了笑,這笑容也頓時令楊書成感到血脈噴張。忙不好意思的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是一眼都不敢再看白伊美了。
小雨見三個男生都麵紅耳赤的扭捏,她想了想故意找了個話題說:
“咱們每個人都點(diǎn)一道菜,讓飯店先做著。然後我們想個遊戲玩玩,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主意!”
小雨的提議讓楊書成幾人的眼睛一亮,都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為了讓自己放得開些,楊書成又讓服務(wù)員上了一箱啤酒。啤酒上來後。張鐵,沈舒陽他們一人開了一瓶,之後便仰起頭“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直到將一整瓶啤酒都喝光。三個人才各自打著酒嗝將空啤酒瓶放下,神情相較於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觀,起碼不像之前那般扭捏了。
每個人都點(diǎn)了一道菜,待服務(wù)員將菜單拿走出去後,張鐵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對小雨問道:
“我們要玩什麼遊戲呢?”
小雨瞪了張鐵一眼,然後不悅的說道:
“我又不是智多星,你問我我問誰去。”
聽小雨提及智多星,張鐵和沈舒陽立馬將目光放到了楊書成的身上,因?yàn)樵谄綍r就屬楊書成的點(diǎn)子最多,這“智多星”的綽號就是給他起的。
見包括白伊美在內(nèi)的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了自己身上,楊書成鬆開了襯衫的一個扣子,然後提議道:
“遊戲什麼的我倒是沒有太好的點(diǎn)子,不過我卻有一個不錯的議題。”
“什麼議題?”張鐵和沈舒陽不約而同的問道,至於小雨則有些無趣的問說:
“該不會又是關(guān)於外星人、史前明那一套吧?”
“當(dāng)然不是。”楊書成搖了搖頭,然後繼續(xù)說:
“是關(guān)於靈異事件的。”
說到這兒,楊書成故意停頓了幾秒,像是在組織語言,然後才又接著說:
“我想大家對於靈異事件可能都不陌生。靈異事件說白了就是疑似鬧鬼的事件,每個人在成長中恐怕都遇到過疑似的情況。
但是這個世界上到底存不存在鬼魂,這卻是至今都不曾得到過確切答案的議題。
從唯物角度來看肯定是不存在的,但是從唯心角度看則肯定是存在的。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種無形的法則,即平衡法則。
有男人就會有女人,有因就會有果,存在便具有意義;有生便會有死,反過來說生是必然,死亡同樣是必然,那麼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如果是陽間的話,那麼便證明陰間是存在的。
不知道你們是否聽得懂
懂我想表達(dá)的意思?”
“聽懂個屁。你要說議題就趕緊說,別又在那兒秀你的研究,痛快說。”沈舒陽顯然沒有聽懂楊書成的意思,所以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
楊書成這時候偷瞄了白伊美一眼,見白伊美正若有所思,他不由繼續(xù)說道:
“我其實(shí)就是想問問大家,相不相信這世上有鬼,想不想見見鬼到底長得什麼樣,是不是真如電影裏表現(xiàn)的那般可怕。”
“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能帶我們?nèi)リ庨g走走?”
小雨有些聽不下去的撇了撇嘴,然後笑著挖苦說:
“我說大楊哥你可收斂點(diǎn)兒吧,搞搞地上的研究就行了,地下的就算了吧。”
楊書成瞪了小雨一眼,然後不等她發(fā)作的繼續(xù)說:
“我當(dāng)然沒那麼大本事,不過我手裏倒有這麼一個能見鬼的寶貝。”
“什麼寶貝?”
楊書成這時候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類似宣傳單的廣告紙,廣告紙的背景色乍一看是黑色的,但若仔細(xì)去看卻不難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是暗紅色。
其中最顯眼的地方則要屬最上端印著的兩個大字:
“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