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後摩拉克斯卻穩(wěn)穩(wěn)地踩在了一片蓮花瓣上,他有些疑惑的低頭看了一下,緊接著又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錯了,他的小白把他拒絕在外。
而這一下直接給摩拉克斯整的無語的笑了,就那麼不信任他嗎?啊~不對,應該是不信任他。
他和那家夥可不一樣,小白把他當成了那家夥,所以才對他有防備之心的,這也不能怪小白,畢竟陌生人嘛~的確應該防備一下。
而完全知道了他想法的鍾離,隻是有些略帶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自戀該有一個限度,他不就是他嗎?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防我還不是防你!在那沾沾自喜什麼?
“你不是說要讓我相信她嗎?既然這樣,你幹嘛要出手,老老實實在一邊待著看,至少這樣才能夠讓我試著相信隱希爾斯。
在你的保護以及你的出手下,我始終會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若是之後她膽敢對璃月表現(xiàn)出一點點的侵略之想,我不介意親手封印了她。”
“你敢嗎~——”
……
摩拉克斯譏笑了一聲,反正也下不去,他也幹脆就站在原地接著看了起來,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的小白會這麼做也是理所應當。
但是他就是感覺有點被傷到了,不行,待會得討迴來一點才行!
而鍾離被他懟了一句也不惱,依然隻是安靜的看著眼前,曾經的自己對隱希爾斯這樣的態(tài)度。
處處維護,處處嗬護,甚至連隱希爾斯都未曾注意到的下意識的小動作都會被摩拉克,斯曾經的他看在眼中,他牽她手的時候,從來都是將手套取下,與她十指相握。
正因如此,他們的關係的確已經讓他很疑惑,那腦海中時不時閃過的所謂的幸福片段,更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隻能看看麵前的這個人是否如同每拉克斯所說的那樣,是真的會對這個世界抱有愛意之人,還是是他所認識的那個隱希爾斯一樣隻是在於偽裝。
畢竟曾經的她就是這樣騙自己的,曾經的他們最開始的時候,哪怕並不是很好的至交好友,但是也屬於相處和煦。
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偶爾還會合作一下,而到最後隱希爾斯做了什麼呢?她背刺了他!
她將利刃紮進了他的胸口,她將他們的契約毀於一旦!璃月的那些仙人們,曾經與她為伍的同伴們,全都慘遭於她的毒手。
哪怕最後那些人有些並沒有死去,有些是死於最後的其他的魔神戰(zhàn)爭之中,但是所有的一切皆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她的背信棄義,將璃月那堅不可摧的城堡打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之後那些絕望的戰(zhàn)爭,奧塞爾與她如同一致的將海水淹沒於璃月也就不會發(fā)生!
是她先起的頭!
才會再一次將絕望撒下了那片已經逐漸穩(wěn)定而又和平的土地……
災厄之魔神…是她為自己正的名!
“為何你就是如此的信任她了?”鍾離不解的問道,哪怕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不知多少遍。
哪怕最終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他依然還是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他不認為那樣一個人哪怕經過千年的風霜的改變,會改變掉她曾經的習性。
他甚至懷疑過他們記憶中的人是不是並不是同一個人,麵前的這位摩拉克斯比曾經的他還要更加的幸運。
正如他閑暇時看的那些話,本子一般,他們處於另外一個平行的世界呢!在那個世界中,隱希爾斯的確是成為了他的愛人,與他共同努力守護著璃月這片土地。
而他自然是不幸的那一位,共同努力的好友,最後變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曾經守護的土地,到了最後居然也是她想要變成煉獄的地方,她欺騙了他們,讓他明白了沒有契約的感情都是不公平的競爭。
對方隨時可以撤迴對你所有的一切幫助,甚至還要從你的身上狠狠的挖下一塊肉來,這也是為什麼他將公平公正貫徹到底的原因。
“因為她是隱希爾斯,我相信他的全部,哪怕你後來說的那些是真的,那麼我的愛人也有不得已。
或者說絕對無法宣之於口的苦衷,而我所需要做的便是洗清她身上的冤屈,為她正名。”
“那麼那些她所帶來的傷害就能一筆了之嗎!”原本平靜的鍾離突然間有些情緒激動的說道,但是緊接著他又緩和了心情,坐在那裏看著眼前。
而原本本就是年少的少年,此刻更是火爆的脾氣,他的聲音竟然比鍾離的聲音還要更加的高。
“那麼你是否忘了你也殺過她兩次,你可知道小白是什麼?她是空白的元素力。
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若是元素力失去了對生的意誌,會不會真正死去!
但是當時與她生活的我們比,我比你你要更加的了解!若是她依然對生的意誌抱有任何哪怕一點點的希望,她就不會輕易離開,甚至會不停的輪迴。
就在死去進入輪迴的那一段階段,所溢出的所有的力量,必將會為這片土地帶來無限的生機!
你當真以為這片充斥著戰(zhàn)爭的土地能夠如此輕易的恢複生機嗎?你當真以為以馬科修斯一人之力改善之後,如你所說的奧塞爾再一次將海水淹沒這片土地的時候,馬科修斯融入了那片力量,能夠兩次讓這片土地再一次活過來嗎?
別自欺欺人了摩拉克斯!你記憶中的那些不合理,你不斷的說服著自己的那些悄然。
螭獸青藍的那片漆黑的土地,花靈族的鮮血灑滿了那片土地的罪惡!怨氣甚至遮蔽了天空,你真的以為那裏能夠自己治愈嗎?
那是小白,那是我的小白不眠不休用七天用焰火燒盡了那裏的怨氣,用自己的血肉讓那片土地重新散發(fā)生機。
這些你早已忘記的事,我卻比你更加的清楚,我阻止不了她,那一刻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疼……
我的愛人她以為她隱藏的很好,她以為我不知道,可是她忘了,我們沒有成為戀人之前,共同圍剿夢之魔神的那片土地,那片土地也經過她的大火洗禮,可是哪怕沒有了怨氣,但是那裏始終無法再長出一棵花草……”
“直到現(xiàn)在為止,曾經我去那裏看過,那裏始終無法長出一棵參天的大樹,在那裏生長的草兒甚至都枯黃無力,仿佛沒有生機一般。
你說用自己的生命來灌澆這片土地的神靈,她真的會對這片土地做些什麼嗎?”
聽著他一個問一個問的問題,鍾離竟然罕見地選擇了沉默,那記憶中的不合理都曾經被白澤細心的抹去過。
所以哪怕鍾離認為那些事情有一些錯誤,但是他依然是堅信著自己的記憶,他從未想過他的記憶是否也能被人篡改。
正如摩拉克斯所說的,隱希爾斯是空白的元素力,哪怕他的記憶中關於空白的元素力,這些知識早已經慢慢的變得腐朽而又快要淡忘,但是突然間被提起他始終還是會再一次記起來。
“你是說我的記憶認知就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或者說在我並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隨意篡改了嗎?”此刻的鍾離抬起了頭,麵容認真的問道。
“有這個可能,畢竟恨意不會無緣無故生長,記憶中的人也並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間轉變的。
性格在某些不知道的或者不經意的角落,總是會被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人偷偷的篡改~
但是哪怕被篡改也依然會留下蛛絲馬跡,畢竟曾經發(fā)生過的事是無法被篡改的,所以你可以選擇去世界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