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秋玥一起聊著天,她說道:“秦總和剛哥非常關心這邊的情況大體向他們傳達了整個過程,秦總給你的囑托是——穩,還有就是你的本心。”
“我明白,來的時候秦總說了。但我的本心可能會偏激,恐怕誤事。”我有點兒擔心,不是擔心無法通過,主要是怕辜負他們的期望。
“你前兩輪發揮的相當好,比如這輪的考核局麵,之前從未沒出現過。這次是我們新界損失最小的一次,前幾次的參考人被處決掉好多。我擔心如曉波所說,元界已經盯上你,恐怕對你不利。”說到這裏,秦秋玥的眉頭不禁皺起來。
邸曉波在一旁說道:“的確令人擔心,不過你別有太大負擔,聽秦總的話總沒錯。”
“你認識秦總?”我向他問道。
“請3號參考人到裏廳參加第三輪考核。”大廳的通知音,鬼魅般地響起。
大廳裏引起小小的騷動,一個人在衛兵的引領下進入裏廳。
“咦,這第三輪是單聊嗎?”我訝異道。
“是的,元界根據每個人情況的不同,有針對性的進行,然後由元界和次界評審成員決定是否通過。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是,對我們的人進行分化瓦解,每個人給出不同的條件並分配不同任務,從而使元界和次界的利益最大化。然後通過的人,還要到次界去參加那裏的考核。通常來講,元界的考核通過了,次界的考核一般都會順利通過。之後我們返迴新界等待元界的通知。然後元界和次界溝通考核結果後,在元界和次界分別製作和我們在新界時一樣的身體,參考人就此正式成為三界幽客。”邸曉波詳細地向我解釋道。
“他們怎麼知道我在新界的模樣呢?另外,我實在是不喜歡這稱唿——‘幽客’,聽著跟個幽靈似的。”我好奇地問道。
另外,我確實對“幽客”這個稱謂耿耿於懷。
“你呀,我怎麼說你呢?一會兒機靈、一會兒就跟傻子似的,在第一輪考核時,你意識體的頻場頻譜特征、能量及能力,元界和次界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並記錄在案,他們當然知道你在新界身體的特征。”秋玥搶白道。
“她說的對,古人所謂的‘相由心生’,就是這個道理。”邸曉波在一旁解釋道。
我如夢方醒地點點頭,對秦秋玥說:“你跟曉波學學,你們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你看人家曉波,任何事情都說的清楚,而你就知道說我。”
“哼,你……”秋玥正要和我吵,這時,大廳裏傳來了通知音:“請8參考人到裏廳參加考核。”
“3號結束了,怎麼沒見他出來?”我又開始十萬個為什麼。
秦秋玥白了我一眼,說道:“就知道你還得問,3號結束後,就直接離開了,不會再迴到這裏,這是分化我們的一部分。這迴我說清楚了吧,萬同學。”
“已經8號了,快輪到我了。”我緊張起來,不知琳達準備的怎麼樣?
自從第一次大廳的通知音廣播後,各組參考人就被衛兵們用隔斷給分開,彼此看不到。
我想,這是他們防止我們彼此拉關係的手段吧。
過了半晌,通知音廣播了:“請11號參考人,到裏廳參加考核。”
“是琳達,她要進去了,但願她能順利過關。”我心裏想著,“馬上就到我。”
此刻,我心裏卻不感緊張,可能是剛剛經曆生與死的考驗,心理承受能力大大增強了的原因。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證明我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琳達之後,通知音廣播的號碼,直接跳到15號,而不是我的號碼——12號。
我歪著頭問邸曉波:“搞什麼,怎麼把我跳過去了?”
邸曉波也不解:“不清楚,看來情況複雜了,隻能靜觀其變。”
這次,連他沒能給出答案。
就這樣,我們一直等著,始終沒聽到我的號碼,直至我們周圍的隔斷被衛兵們給拆開了。
我一看,大廳裏除了我們和衛兵們外,已空無一人,難道結束了?我連參加這輪考核的資格都沒有?
秦秋玥和邸曉波也在那兒發愣,不知所以然。
這時,一個官模官樣的人走過來。
“12號跟我來,我領你到裏廳去。”他對我說道。
秦秋玥與邸曉波對視了一下,邸曉波輕聲對我說道:“跟他去。”
一旁的秦秋玥什麼也沒說,隻是點點頭,明顯她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心一橫,對那人說道:“好,帶路。”
於是,前麵那人領路,後邊跟著一隊衛兵,浩浩蕩蕩地向裏廳走去。
與其說是我去參加考核,不如說是被押走的,我心裏竟有影視劇中慨赴刑場的既視感。
想到這裏,我竟然不覺笑出聲來——真缺心眼。
這一笑不打緊,搞得元界人緊張起來,領路的那人嗬斥道:“幹什麼!老實點,別找麻煩!”說罷,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吐了下舌頭並收起笑臉,跟著他們進入裏廳。
雖不曉得元界和次界的大佬們對我這個新界的無名之輩要做什麼?但我想總不至於把我秘密處決了吧?有這必要嗎?——我在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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