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逐一地向手機信號塔找去,並以其圓心進行搜尋,但也一直沒什麼發現。
手機信號塔建的地方都比較高,我讓秋玥在下麵等,我獨自爬上去,不能讓女生幹體力活不是。
這麼做還有另外的考慮,,畢竟是爬到較高的地方,那就不可避免的成為目標,如果我倆同時站在上麵,一旦出狀況,就被一網打盡了。
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便於相互掩護。
又來到一個信號塔下,這次位置不是很高,信號塔就建在小山包上,大概有三、四層樓的高度。
我氣喘籲籲地扶著旁邊的小樹,想歇一會兒再上去。
秋玥看出我體力不支,所以她決定這次由她上去。
我看也不是很高,就由她上了。
我的目光一直追隨在她的身上,生怕她滑下來。
秋玥的身手很敏捷,不大一會兒就爬了上去。
在經曆了這麼長時間的搜尋,我對在這裏沒抱太大希望。秋玥在上麵先搜尋了一圈,然後重新搜尋。
突然,她在三點鍾方向停下來,觀察了許久。
我心頭一動,覺得有門兒。這時,對講機裏傳來秋玥的聲音:“你快上來,有發現。”
聽罷此言,我急忙向上爬去,由於激動,在中途還滑了一跤。
我連滾帶爬地上去後,急切地問道:“在哪兒?”
秋玥的眼睛沒離開相機,她用手指向4點鍾方向。
我操起相機望過去。
果然,屏幕中出現頻場密閉圈的特征頻場,但不太穩定,似乎在緩慢移動。
我調整相機的鏡頭焦距,希望能看清到底有什麼東西。
隨著相機的遠焦鏡頭把景物拉近,一個人形長毛巨怪,便闖入鏡頭。
那東西在稀疏的樹林裏,蹣跚步行,速度不是很快,而且走走停停,不時捋著灌木上的漿果,它在尋找食物。
我倆對視一眼,都沒出聲,生怕驚擾到它。
我倆比劃著指向那裏,決定跟過去看看。
它的出現,佐證了我之前,在樹林的發現。
這確實是個一級白噪活體。
可為什麼它身上會有頻場密閉圈的頻場特征?
我琢磨不透。
秋玥也困惑著,在我們下去的時候,她小聲對我說道:“頻場密閉圈的特征,出現在一級白噪活體的身上,不同尋常。先在後麵跟,觀察一會兒再說,不要驚動它。”
我點點頭並從腰間拔出頻擊槍,在手裏晃動了一下,示意秋玥也拔槍出來,以防萬一。
我們倆拿著頻擊槍,躡手躡腳地跟在它後麵,想一探究竟。
它茫然不覺地尋找食物,對我們的跟蹤毫無察覺。
突然,它停了下來,開始四周張望,像是找什麼東西。
一股冷汗,順著我的後背流下來。
我伸手把秋玥擋在身後,拉著秋玥蹲了下來。
我手裏的頻擊槍,瞄準它的方向,時刻準備最壞情況的發生。
秋玥的身子抖起來,她扶著我的肩膀向前看著,身體的顫抖從她的指尖傳來。
我又何嚐不緊張,麵對這三米多高的龐然大物,連傻子都會怕。
我緊張地戒備,忽地,從前方的草叢中跳出一隻肥兔子來,向前倉皇而出。
白噪體見狀猛撲過去,巨大的身軀,打樁機似的砸在地麵上,我和秋玥腳下的地麵一陣地晃。
它的雙手一下就抓住兔子的後腿,兔子徒勞蹬著腿,都說兔子能蹬鷹,但這可憐的兔子麵對的是身形巨大的白噪體,全然無計可施。
它雙手一分——紅霧一片。
兔子被生生撕成兩半,鮮血、內髒散落一地,騰騰的熱氣混著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
撕開兔子後,白噪體就往嘴裏塞,不要說骨頭,連毛也吞了下去。
可能兔子頭太硬,它把兔子頭擰下來,扔掉了。
兔子頭卻不偏不倚地滾到我們腳下,兔子絕望的眼神還未散盡,被自己的鮮血灌滿瞳孔,兩隻沾滿血汙的長耳無力地匍匐在地上,再也立不起來。
身後的秋玥捂著嘴,努力使自己不吐出來,被憋得淚眼婆娑,可憐的很。
我心中也是一陣惡心,心想:這東西也太不講究了,吃就吃吧,但這吃得也太髒了。不但髒,還浪費。
它還在大快朵頤,背對著我們。
我身後的秋玥,惡心勁兒還沒過去,耳朵裏又充滿它嚼碎兔子骨頭的聲音。
秋玥被這聲音折磨得要崩潰,她用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喉嚨裏不斷地嘔。
我忽然發現它左肩靠近後背的地方有些異樣,我拿起相機並調好焦距看過去。
那裏的毛發被剃掉了,麵積能有香皂盒大小。
粗糙的皮膚向上隆起,似乎裏麵有東西,皮膚上有明顯縫合的印記。
我心頭一喜,莫非……
嗯,應該差不多。
我拉了拉惡心中的秋玥,把相機遞給她,並用手指了指它的左肩。秋玥疑惑地看著我,我又向它的方向努努嘴,並晃動手中的相機。
秋玥雖遲疑,但她還是接過相機,並向它的方向望過去。
秋玥端詳了一會兒,她放下相機,眼裏透著興奮。
我朝她點點頭,她同樣點點頭——她也發現頻場密閉圈的位置。
我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道:“頻場密閉圈,就應該在野人左肩的皮膚下,該咋辦?”
秋玥用手搓搓耳朵,然後同樣湊近我的耳朵,說道:“跟上,看它去哪兒,還有沒有其他的同伴。”
我也用手搓耳朵,實在癢癢,我拚命忍。
它終於用完兔餐,伸了個懶腰後,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踱著步繼續向前走。
我倆就跟在後麵,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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