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伍德笑著對我說道。
我想了想,答道:“你的意思是,利用分身的把戲迷惑對手,引誘隱藏在暗處的對手跳出來並關注我們的分身,然後我們便宜行事?”
千代子點點頭,笑道:“沒錯,這樣一來,雙方的態勢就發生逆轉,我們由明處隱身到暗處,而對手從暗處走到臺前。”
“可是,分身是怎麼迴事?”我還是沒搞懂兩個伍德是怎麼出來的。
伍德走到我的麵前,用低低的聲音說道:“摸摸,你脖頸後麵。”
我依他所言,把手伸到脖子後麵摸了摸,沒感到有特別的地方,我看著伍德搖頭說道:“什麼也沒有。”
伍德伸出一隻手,扶著我的手,說道:“感覺到有三根特別硬的頭發沒?”我順著他指引的地方,仔細摸了摸,別說,還真有三根粗且硬的頭發藏在濃密頭發裏麵。
我點點頭:“嗯,嗯。摸到了,是有三根硬硬的頭發。”
伍德搖頭道:“那不是頭發,而是三根全息影像棒。你拔下其中一根擲在地上,全息影像棒就直接變成與你一模一樣的影像。”
“可是,我剛才看見的兩個伍德的動作並不一致,而且從門外進來那個身上的衣服甚至還能被風吹起來呢!”我執著地問道。
“這就是全息影像棒的特別之處。”伍德得意地笑道:“它投射出的影像,你可以理解為是一個影像機器人,它可以與我們有形的自控人造人身體類似,可以對周圍的人和事物做出恰當的反應。比如,你剛才說的風吹起衣服,那就是它的自主反應之一。再進一步說,有人要與它握手,它也會做出反應,而且它還會通過腦波的頻場控製,讓與它握手的人能感覺到與一個真正的人握手應有的觸感。隻不過,全息影像棒的持續工作時間不是很長,隻能維持2個小時左右,不過,對於我們行動來說,足夠了。”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伍德,說道:“哇,真神,這是你的間諜裝備吧。”說到這裏時,我頓了一下,又擔憂道:“這個既然是你的間諜裝備,那就是說,這是來自次界的技術,次界和元界派駐的幽客能不知道?”
伍德又一次得意地笑了,而且比上次還更甚幾分,他擠擠眼睛,用頗為神秘的語氣說道:“這是我的獨家裝備,元界和次界誰都沒有。”
我驚愕地看著他,不信,伍德看出來了,聳聳肩說道:“你不信就算了,我保證元界和次界的人是不知道這種裝備的。”
好吧,不管別人信不信,我隻能相信了。
我用手摸到一個全息影像棒,拔了下來,扔到地上,眼前馬上就出現另一個我,我圍著這個“我”轉了幾圈,然後扭頭對千代子說道:“你去和它握握手。”
千代子伸開雙臂直接抱了上去,那個“我”非常自然地和千代子抱在一起。
我從旁邊看,確實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伍德從後麵輕輕推了我一下,說道:“你試試向它走過去。”
我迴頭看看伍德,伍德點頭示意我過去。
於是,我學著伍德剛才的樣子徑直走過去,當我與它撞在一起的瞬間,我感到脖頸後一緊,伸手去摸,被拔掉的影像棒迴到原來的位置,而它,不見了。
“這不就是傳說中,孫悟空的救命毫毛嘛,我都有孫猴子七十二變的本領啦!”我興奮地說道。
千代子連忙捂住我的嘴,小聲道:“小點兒聲,隔牆有耳。”
我連忙噤聲,一臉的歉意,伍德沒在意,擺擺手,說道:“現在暫時安全,王婆已經被我解決掉了。”
“怎麼解決的?”千代子插嘴問道。
伍德卻說:“你不要管這個,就坐在這裏等李懷玉就好。我估計他一會兒就能過來和你商討婚事。”
“你怎麼知道?”千代子歪著腦袋向伍德問道。
我也想知道答案。
伍德指了指桌子下麵的波斯貓,答道:“秋玥小姐剛從外麵迴來,你們沒看見?”
我和千代子同時向桌子下麵看去,果然波斯貓的腿上沾著些許草葉。
千代子趕忙彎下腰,把波斯貓抱入懷中,伸手清理波斯貓的漂亮皮毛。
波斯貓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瞇縫著眼睛,喉嚨發出唿嚕嚕的聲音,欣然接受千代子的服務。
“秋玥告訴你的?她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怎麼不知道!”我向伍德問道。伍德擺手道:“這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對付敵人。雖然我們主動現身,而王婆不過是被派來的馬前卒,她背後的人還沒動呢。”
“你的意思是,王婆的背後是王太監?”我向伍德問道。
伍德蹙著眉頭,低聲說道:“以我的觀察,太監未必是幽客。不過,話說迴來,如果他是幽客的話,那就說明他的能力遠遠在我之上。因為我無法從他的頻場裏判斷他的身份,如果是的話,我們的勝算就不大了。”
“所以,你想冒險一試,主動暴露身份,驗證一下。”千代子著急了。
“可是,如你所說,王太監如果是幽客,那他是不是早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我擔心道,因為聽伍德這麼說,真是心裏沒底。
伍德看了一眼我和千代子,說道:“即便如此,亦可一搏,我也很難搞的哦!”他自信滿滿。
我在心裏已經開始祈禱,雖然我是沒宗教信仰,但我還是在心裏求遍了我所知道的神,保佑伍德的自負不會變成夜郎自大,還有最最重要的是,我們都能活著迴去。
“我該出去了,準備下一步的計劃,李懷玉馬上就過來,你們準備準備。”伍德說罷,轉身就向外走去並隨手帶上了門。
我本想喊住他,但還是把話咽了迴去,心想:這算什麼團隊,行動計劃也不互相商量一下,總是事到臨頭才告訴我。而且,剛才還沒頭腦地跟我講了一大通的全息影像棒,你倒是告訴我要如何用它進行下一步計劃啊,真是的。
坐在椅子上的千代子看我滿臉的不高興,拉了拉我的袖子,說道:“伍德的能力毋容置疑,聽他的安排,肯定沒錯。”
我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伸出手摸了摸仍舒舒服服臥在她膝蓋上的波斯貓,說道:“你說的我知道,可我發現,不管什麼事情一直都是這樣,我總是被動地後知後覺,鬱悶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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