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緊張地看著打過我的護衛(wèi)走過來,蘭奇指著護衛(wèi)拿的一隻小包,然後又指向我,說了句:“賞。”
護衛(wèi)心領神會,麻利地打開小包,隨手從包裏拿出幾張錢扔在我麵前的臺子上,我低頭看了看,大麵額的鈔票——上麵有n多0。
蘭奇卻不滿意,她一把搶過護衛(wèi)手中的小包並倒提著,把袋口朝下衝著我的臺麵用力地抖,包中的鈔票雪片般飄落下來,還沒等包裏的鈔票掉落完畢,蘭奇將包直接摜到臺麵上,然後頭也不迴地帶著她的護衛(wèi)走掉了,連包包都不要了。
我連忙撿起臺麵上的小包,這包好精致,上麵還鑲嵌著不知價值幾何的石頭,這麼好的包包說扔就扔,真敗家!
一旁的小販們都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的眼睛都盯在臺麵上的大額鈔票和華麗的包包,更有人蠢蠢欲動。
見此情景,我連忙把臺麵上的鈔票往包包裏塞,當然我也沒忘了給臨時搭檔——霸道小販留些在臺麵上,算是對他的補償。
在那些就要淌下哈喇子的小販們目送下,我急急忙忙地跑掉,好像我懷中的包包是偷來似的。
我一溜煙兒迴到車裏,發(fā)動車子往迴趕。
我並沒按原路返迴,而是繞著路迴去,生怕有人跟蹤。
終於,我一路提心吊膽地返迴住處,把車子停到車庫後,我又東張西望一番,確認無人跟蹤,這才抱著包包走上臺階,並敲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狂徒,門剛打開我就鑽了進去,然後對他說:“快關門!
狂徒看著我慌裏慌張的樣子,也不禁緊張,他連忙關上房門並打開牆壁上的監(jiān)控屏幕端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沒可疑的人,你被跟蹤了?你幹什麼了?”
我真沒想到狂徒也有緊張的時候,我稍微喘了口氣,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是發(fā)了筆小財!闭f著,我一邊得意地笑,一邊拍拍懷中的包包。
狂徒一看我懷中的包包,吃了一驚,他連忙問道:“哪來的,你去搶劫了?”
“怎麼會!你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有人送的!蔽掖蟠筮诌值馗C在沙發(fā)裏,說道。
“送的?你初來乍到,誰會送你這樣的東西?你知道,這個包值多少錢嗎?”狂徒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看狂徒這副模樣,我倒奇怪了,問道:“怎麼了?這包我知道能值幾個錢,但你也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好歹你是見過世麵的人!
狂徒對於我語氣中的不屑並沒有介意,他追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弄到這個的?”
於是,我就把在競技場門前發(fā)生的事,大略複述了一遍,狂徒看著我,說道:“哦,這樣啊!那就不奇怪了,元界的公主殿下用這種包包正常得很。可不正常的是,她為什麼會對你這麼感興趣?莫非,你們之前就認識?”
“我之前和蘭奇確實有過交集,但時間並不長,而且那時候我們還都不是人!蔽覜]頭沒腦地答道。
“什麼,你什麼意思?說清楚些!笨裢奖晃业穆唤浶娜菒懒,他的語氣強硬起來。
看到狂徒真要生氣,我連忙從沙發(fā)裏站起來,就把我和蘭奇之前的事情大致給他講了一遍。
狂徒聽後,對我說道:“你記住一件事,不要在公眾場合輕易放開你的頻場,這樣做真的很危險。很明顯,蘭奇感受到了你的頻場特征。要不然,以她身份才不會對你這樣的下等人多看半眼。而且,我們隻知道蘭奇?zhèn)蓽y到了你的頻場,可在場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偵測到了你的頻場?你確認這一路上沒人跟蹤你?”
“我認為沒人跟蹤,我繞路迴來的,而且沒發(fā)現可疑的人或車子!蔽掖鸬,但還是有些底氣不足。
“不行,這個地方不能住了,一會兒等緹娜迴來,我們連夜搬走。”狂徒看著我,嚴肅地說道。
對於狂徒的謹慎,我舉雙手讚成,不過經狂徒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緹娜沒在家。
於是,我向狂徒問道:“緹娜姐呢,她去哪裏了?”
“她當然去上班了,她怎麼也得有份正經職業(yè),這對於我們的身份多少也是個掩護!笨裢揭贿吺帐皷|西,一邊答道。
“哦,提娜姐在哪兒上班,我之前沒聽你們提起過!蔽乙贿吺帐皷|西,一邊向狂徒詢問。
“哦,她在酒店上班。”狂徒隨口答道。
“酒店,哪家酒店?”我追問道,這時我才想起,儂藍還給我了一張酒店卡片的事情。
剛才和狂徒光顧著聊關於蘭奇的事,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七鹿酒店。”狂徒答道,他坐到沙發(fā)裏休息,他和緹娜的東西已經收拾完了。
他看著我繼續(xù)問道:“對了,怎麼總是你問我,我還沒問你呢,這次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被你搞得我光想著跑路,正事還沒落實!闭f罷,狂徒的臉上顯得有些懊惱。
“你剛才主要問的是關於蘭奇的事,儂藍的事我就講了一半,不就被你打斷了!蔽彝菩敦熑巍
狂徒看著我笑了,說道:“哎呀,小子,倒是賴起我了。真有你的,快說吧,到底怎麼樣了?”
於是,我又接著把關於和儂藍會麵的事情續(xù)上了。
狂徒伸出手,說道:“把卡片拿出來,我看看是哪家酒店!
我從懷裏把卡片掏出來交給狂徒,我自己也沒來得及看是哪家酒店,因為我的節(jié)奏完全被蘭奇打亂了。
狂徒接過卡片一看就笑了,他一手拿著卡片,一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還真巧得很,‘七鹿酒店’,正好是緹娜工作的地方,這次買賣一定順利。”
“真的?”我不敢相信,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是的,緹娜就在七鹿酒店做侍應,她負責給各個房間打掃衛(wèi)生,或者送些客人要的東西什麼的。”狂徒答道。
聽他這麼說,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問道:“難道你和緹娜姐,就是在七鹿酒店裏認識的?”
像狂徒這樣在三界之間頻繁流竄的人,肯定要經常住酒店,而且以他之前的身份和地位,一定會住這種高級酒店。
狂徒嘿嘿一笑道:“沒錯,你小子還算機靈,我越來越覺得,你將來一定能發(fā)大財!闭f著,他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這話我愛聽,誰不想發(fā)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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