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博奇。而博奇還在氣鼓鼓地看著雪莉,根本就沒理我這茬兒。這時就聽見雪莉說:“你們要是敢應(yīng)戰(zhàn),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和你的關(guān)係。”說罷,雪莉用挑戰(zhàn)的眼神看著博奇。
博奇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們應(yīng)戰(zhàn),你可得說話算數(shù)。”
“你認(rèn)識我是一天了嗎?”雪莉不屑地反問道。
“好,一言為定。”博奇大手一揮,說道。
羅拉看了一眼博奇,然後向我問道:“怎麼樣,你的手下都已經(jīng)應(yīng)戰(zhàn)了,你的意思呢?”
“蠟頭兒說的,就是我想說的。這事兒我們應(yīng)了,但是我有個條件。”既然博奇已經(jīng)衝冠一怒為紅顏,我自然就要答應(yīng)下來。可是僅僅為了博奇的紅顏一笑,那就太不值當(dāng)了。所以,我正好趁這個機會再撈點兒好處。
“果然是狂徒選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貨色。說來聽聽。”羅拉在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道。
“現(xiàn)在的形勢你也知道,蘭泰那個老家夥不知道正躲在什麼地方呢。我們兩家趁這個大好的機會,聯(lián)手把離社給趕出這條街,然後我們就在這條街上平分秋色,如何?”雖然離社在這裏的靠山?jīng)]有了,但是僅憑雙蛇會一家的力量,想要吃掉離社還是不可能的。
“哦,算盤打得挺精呀。蘭泰雖然暫時滾蛋了,但誰又能保證,他將來不會殺迴來呢?況且,你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基德能任由你折騰嗎?”羅拉雖然這麼問,但我看得出來,她的眼神裏表達(dá)出的信息——感興趣。
“蘭泰什麼時候能迴來,我不知道。但我們可以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即使他迴來,那也得掂量掂量。而基德那邊你倒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跟他打過招唿,他絕對不會插手我們的事。”我明確地對羅拉說道。因為我怕說的太模糊,打消了她已經(jīng)提起來的興致,所以就把基德那邊的態(tài)度告訴了她。
“嗬!連基德那邊都讓你搞定了,你還真是神通廣大。既然這樣,還要我們一線社來分一杯羹幹什麼,你吃獨食豈不是更好?”羅拉半信半疑地說道,而且對我想聯(lián)合一線社的目的,還起了疑心。
“放心,我對一線社是沒有企圖,有錢大家一起賺嘛。不過話又說迴來,我這邊要是單獨動手去搞掉離社的話,恐怕一線社就不能沒有想法了吧。搞不好你們在和離社聯(lián)起手來對付我們,那就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了。”我是實話實說。
“哈哈,看來你不光是會扯人家的頭發(fā),還是有點兒腦子的嘛。你說的沒錯,我絕不會坐視你們一家獨大。但是我們兩家聯(lián)手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要是狂徒直接這麼跟我說的話,我肯定滿口答應(yīng)。可現(xiàn)在是你這毛頭小子當(dāng)雙蛇會的家,那我就不得不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和你聯(lián)手,畢竟我並不了解你。”羅拉大聲地笑了起來。
“所以嘛,我們就通過這個擂臺來展現(xiàn)一下各自的實力,也算是我們兩家前期的磨合,怎麼樣?”我笑吟吟地問道。
“你們雙蛇會的實力我還是了解的。但在你的指揮下,戰(zhàn)勝不了我們一線社的話,那就說明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來領(lǐng)導(dǎo)雙蛇會。如果那樣的話,那我們一線社就要重新考慮一下,要和誰聯(lián)手的問題。”說罷,羅拉就直盯盯地看著我。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雙蛇會輸了這場擂臺賽,那她可能就要轉(zhuǎn)向離社那邊,來對付雙蛇會了。
“好,如果技不如人的話,我不再踏進(jìn)麥肯納街半步。”我應(yīng)承道。
“哎呦,你小子說話還跟我藏心眼兒。你說清楚,是你不踏進(jìn)麥肯納街半步,還是雙蛇會從今以後都不會染指麥肯納街?”羅拉看出了其中的蹊蹺。
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再想含糊其辭恐怕是辦不到。於是我硬著頭皮承諾道:“如果我們輸了,雙蛇會就抱著腦袋滾出麥肯納街,再也不會迴來。而且,我會親自過來幫易先生搬家。”
“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羅拉終於滿意地點點頭。
“那擂臺賽的規(guī)則呢?”我接著問道。
“你說呢?”羅拉反問道。
“既然是在一線社的地盤上打擂,那雙蛇會就客隨主便。”我答道。
“啪,啪,啪”羅拉用力地拍了幾下手,她點點頭說道:“好,夠膽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十場拳賽。”
“十場?要是我們各贏五場怎麼辦,難道要劃拳定勝負(fù)嗎?”對於十場的賽製,我還真是不敢恭維。
“劃拳怎麼像話,我們?nèi)佑矌拧!绷_拉歪著腦袋看著我,答道。
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所以我就看著她,並未說話,而是等著她接下來的高論。
果然,羅拉見我沒反應(yīng),她咧開的嘴角裏露出了一絲微笑:“第十場是我們倆的,而且我們倆的拳賽抵兩場。怎麼樣,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我應(yīng)戰(zhàn)。”我豪氣衝天地滿口應(yīng)承,雖然我的心裏一點兒底都沒有。
“哥,連不死的老喬都打不過她,你……”羅賓在一旁弱弱地問道。
對麵的博奇看了我一眼,他點了點頭,眼睛裏露出些許讚賞。而博亞卻對此有些擔(dān)心,他在我的身後低聲說道:“會長,羅拉我是知道的。她跟不死的老喬的那場比賽,肯定打的不是假拳。”
聽博亞都這麼說,我在心底不禁打了個哆嗦。但是話已出口,又怎能反口呢。我硬著頭皮說道:“沒事兒,我心裏有譜,你放心吧。”
許久沒吱聲的特裏爾興高采烈起來,他站在我和羅拉的中間,然後大聲地對周圍的人宣布道:“大夥兒都聽見了吧,我們一線社和雙蛇會要擺擂臺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到時候大家過來看呀,而且我決定這次的彩頭是大大的,是以往拳賽的三倍。”
周圍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哇!這次真是要開眼了。”
“我得好好研究一下啦,這麼好的發(fā)財機會怎麼能放過。”
“就是、就是,迴去我得告訴哥們一聲,讓他們也都過來開開眼。”
“咳,都安靜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特裏爾接著大聲說道。
圍觀的人們聽到特裏爾的話後,都漸漸地安靜下來。一個個的都抻著脖子看著特裏爾,就像一群池塘邊上的魚,等著有人往水裏投食。
特裏爾顯然很滿意大家的表現(xiàn),他繼續(xù)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鑒於這次擂臺賽的特殊性,所以天拳館的門票價錢也要漲三倍。”特裏爾的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群就發(fā)出一片的噓聲,“切,這不是坐地漲價嗎?”
“太不厚道了吧。”
“少爺,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特裏爾不高興了,他嚷嚷道:“你們都起什麼哄,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彩頭也是漲三倍的。你們要是贏了錢,那點兒門票錢還算什麼!而且,我這裏還有一個好消息沒說呢。”
“那你說呀。”
“快點兒,別賣關(guān)子啦。”
“給個痛快話兒,什麼好消息。”
“不會是對一線社的好消息吧,切。”
“好消息就是,天拳館的酒維持原價,不漲價的。怎麼樣,我夠厚道了吧。”特裏爾不顧人群的嗡嗡議論聲,大聲地宣布道。
“切,這裏酒,本來就很貴好不好。”
“我當(dāng)是什麼好消息呢,這跟沒說,有什麼兩樣?”
“少爺就是少爺,真是個吸血鬼,呸!”
“唉!行吧,這就不錯了。要不然,你還能不來嗎?反正我是不會錯過擂臺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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