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看,安裏奇之前不是說了嘛,那些所謂叛軍的事件其實是基德一手策劃的,他就是借著蘭泰的軍隊不在這裏的空當兒所挑起的事端,指使所謂的叛軍攻擊皇宮,然後再由他帶著軍隊去平叛,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確定他所掌握的軍隊的合法地位並以此為契機將蘭泰的勢力趕出這裏,從而進一步控製次界。但基德沒想到的是,這些都是蘭泰布的局,自以為聰明的基德迫不及待地暴露了自己的意圖和實力,而蘭泰損失的隻不過是首都的衛(wèi)戍部隊而已,他所掌握的軍隊壓根兒就沒傷及元氣,接下來必然就是蘭泰的大反攻。到時候,基德還不知道怎麼死和死在哪裏呢?”緹娜起身繞到我的身後並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緹娜姐,你的意思是,我們得倒向蘭泰那邊?”我迴過頭看著緹娜,問道。
“真是笨的可以!”緹娜對著我的後腦勺,抬手一巴掌,“雙蛇會怎麼能把自己的命運栓到別人的身上呢?我的意思是要看清形勢,然後再利用形勢去發(fā)展雙蛇會的勢力。我看現(xiàn)在的話,就幫安裏奇一把,具體以後怎麼做,還得看狂徒那邊的情況。”
“狂徒?你不是說不知道他去元界幹什麼去了嗎?這會兒,又說要看他那邊的情況,你是幾個意思呀?你們倆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沒告訴我?”聽緹娜如是說,我除了震驚之餘,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從心底“騰”地一下躥了出來,所以對緹娜說話的語氣就不那麼客氣了。
“小樣兒,你多學著點兒吧,別成天發(fā)你的牛脾氣。明天的擂臺你打算讓誰上?”緹娜倒是沒生氣,她笑吟吟地看著我並問道。
“啊?!”我把雙手插到頭發(fā)裏,來迴蹭了幾下,然後猛地站起身,“靠,擂臺的事兒,我怎麼給忘了呢!光聽你擱這兒說安裏奇的事了,那他的事兒就托付給你辦吧,我就照顧擂臺那邊,如何?”
緹娜點點頭並說道:“嗯,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明天擂臺我就不去了,我和博亞帶著你在這邊的分身一起處理安裏奇的事情,至於明天擂臺誰上,你自己去找博裏和易十八他們?nèi)ド套h吧。”
“緹娜姐,你現(xiàn)在是要趕我走嗎?”聽緹娜這麼說,我有些悻悻然。
“難道你還想在我的房間過夜?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能撐多久?”緹娜一邊說著,一邊“咯咯”的笑著,臉上還浮起了一片淡淡的紅霞。
“緹娜姐,你早點兒休息吧,我還是去找博裏去商量擂臺的事吧,易十八那個家夥,我可不敢去叨擾她,脾氣太大。”看到緹娜滿臉桃花的樣子,我趕緊來到門口並答道。
“好吧,隨你的便。”緹娜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緹娜的房間,直到敲響博裏房間的門,我還心有餘悸呢。門開了,博裏站在門口看著我,問道:“哥,啥事?”
“啥事?”我瞪起眼睛並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還能有啥事?”說罷,我氣哼哼地推開博裏並走了進去,然後就一屁股坐到沙發(fā)看著博裏。
“哥,埃瑞克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他現(xiàn)在狀態(tài)也挺好,就是還是想找家人,我已經(jīng)安排了幾個弟兄,再幫他找找看。而且,不死的老喬他們已經(jīng)鬧過這麼一迴了,我估摸著他們也沒什麼膽子再來鬧了吧。”博裏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
“擂臺,明天擂臺誰上啊?”我翹起二郎腿,把身子靠在沙發(fā)裏並掏出了一支煙。博裏立刻屁顛兒屁顛兒地拿出打火機並忙不迭地幫我點上,我滿意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模仿著狂徒平時的樣子擺起了架子。
博裏不失時機地豎起大拇指讚道:“哥,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有大哥範兒了,這樣弟兄們就更信心跟著哥混了,嗬嗬。”
“唉!我剛剛還讓緹娜姐給訓了一頓了呢。”我重新從沙發(fā)裏坐起來,又恢複了往日的樣子。
“哥,你剛才說的是啥事呀?”博裏問道。
“擂臺的事兒唄,明天誰上合適?”我反問道。
“當然是我上啊,哥。”博裏興奮地說道。
“你?你要是上了,誰幫我壓場子?”我很是不讚成博裏的提議。
“易十八呀,她可以啊。”博裏馬上給出了答案,生怕自己上不了擂臺。
“她?”我猶豫起來,說實話,易十八那個喜怒無常的家夥,除了讓我擔心外,我可不敢奢求她來幫我壓場子。
“哥,我得去練功房去準備一下,你自便吧。”博裏還沒等我答應,這小子就直接衝出了房間,一溜煙兒地蹽了。
“哎,我還沒答應呢。”我探著脖子向博裏的背影喊道,然而博裏根本沒有迴應我的話。
天拳館,依舊是那副人頭攢動的熱鬧場景,看臺上的人們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般興奮,而站在我身邊的易十八卻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看著在擂臺上耀武揚威的博裏,她撇著嘴角冷哼了一聲,然後突然就一腳踹了過來,結果就是我屁股底下的懸浮椅在空中劃著筆直的軌跡飛了出去,我一邊揉著生疼的屁股,一邊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半撅著屁股對易十八說道:“給揉揉。”
“好啊!”易十八說罷,從身後摸出一把匕首來,寒光閃閃地向我的屁股比劃著。
我立馬直起身子,一看到易十八的那把匕首,我就想起在雙蛇會跟不死的老喬死磕的時候,易十八的飛刀英姿來,那療效可比任何跌打藥都藥效。
“不疼了吧。”易十八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疼了,不疼了。”我訕笑著搖搖頭。
博裏在臺上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他正抬著脖子衝著特裏爾所在的看臺大聲挑戰(zhàn):“少爺,你們今天沒人來嗎?難不成你們的人又去我們那裏去買帽子了嗎?”顯然,博裏指的就是不死的老喬帶著維達他們?nèi)ルp蛇會的事情。
“你他娘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呢,還沒揍你呢,就說開胡話了?我們這邊當然有人奉陪,我還真沒見過,挨揍還有嫌晚的,切!”特裏爾站在看臺的邊緣,大聲迴應道。
“哦!我倒要看看,除了我之外,誰還能把我兒子給揍嘍?”博奇的聲音傳過來,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博奇正站在我對麵看臺上的邊緣上揮動著手臂。看來他被“不死的老喬”搞得脫臼的手臂已經(jīng)複原如初且已無大礙了。
“那我就讓你看看,就當我是替你教育教育這個混賬兒子了。”一個甜美的女聲傳來,雖然那聲音透傳了全場,但卻不令人感到刺耳,不像博奇那如同野獸嘶嚎般的聲音,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看來,一線社這場擂還是派了一個女人出來迎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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