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實在審核不過,指路作話。
第182章
愉悅到空虛隻是一瞬間。
夏眠失魂落魄的靠在周憑川身上,平複唿吸。
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和周憑川在更衣室偷.情,為了獲得高.潮說他喜歡周憑川……這一刻,夏眠不可避免的又開始討厭自己性別,討厭被下半身支配、精蟲上腦時沒有半分理智可言的自己。
不過當務之急是快點逃出犯罪現(xiàn)場,他動了動腳踝,感覺腳不像之前那麼軟了,趁周憑川不注意,一溜煙跑出了隔間。
溜到更衣室門口時,他像是想起來些什麼,低頭檢查袍子下擺,發(fā)現(xiàn)沒有髒東西後,長長舒了口氣。
從門縫裏看到這一幕,周憑川低哂:“小白眼狼。”
隻關心自己戲服髒不髒,完全不關心他。
周憑川取出手帕,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擦完,隨手把手帕丟進了垃圾桶裏。
***
逃亡行動十分成功,沒遇到阻攔,也沒碰到其他人,平時人來人往的化妝間跟按暫停鍵了似的,沿途靜悄悄一片,讓夏眠平安逃迴片場。
他不知道的是,昨晚,周憑川在電話裏跟高藝峰打過招唿。包括剛才,也是周憑川找到高藝峰,以借用更衣室為由,讓高藝峰暫時清場的。
他行事一向周密,知道夏眠在劇組亂來被撞見會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他喜歡夏眠,當然願意多費些心思。
不過這小家夥......似乎不太領情啊。
周憑川垂下頭,嗅了嗅指尖。隨即撿起地上那支手機,也往片場方向走去。
中午,累了小半天的主要演員有半小時時間午休,片場由副導演帶群演拍攝,大家各司其職,忙的熱火朝天。
高藝峰愛操心,也站在副導演後麵跟著指揮,大嗓門喊的整個基地都能聽見。
遠遠的,看到夏眠跟周憑川一前一後過來,他先是一怔,然後急匆匆跨過滿地道具,看樣子是想親自迎接替他解決男主問題的周大恩人。
周憑川衝他搖搖頭,又做了個“噓”的手勢。
高藝峰瞬間會意,像這種級別的大佬,錢多仇人也多,出門要盡量保持低調(diào)。而且聽說周董十分注重隱私,肯定不想被周圍這些小嘍囉和媒體知道他在片場。
高藝峰便閉上嘴,衝周憑川笑了下,轉(zhuǎn)迴去繼續(xù)忙了。
夏眠心裏發(fā)虛,本來想迴紀岑休息室,怕被他們看出來什麼,幹脆也湊到監(jiān)視器前麵,假裝看熱鬧。
高藝峰衝他招招手:“小夏,沒午休啊?”
潛臺詞:快去陪你老公,別讓你老公覺得我總壓榨你,不給休息時間,這罪責我可擔不起!
“......不累,”夏眠心不在焉的撒謊,“昨天睡的早,今天精神不錯,趁這個機會學習學習。”
“哈哈哈,年輕就是好。行,來我這,給你講講人多的時候該怎麼走位和抓鏡頭。”
聽到有東西可學,夏眠眼睛亮了下,連忙跑到高藝峰身邊。
巧合的是,同一時間,紀岑也過來了。
“呦,高導,你不講究啊,給小夏開小灶都不告訴我。還有你,”紀岑咬著薄荷糖,衝夏眠揚揚下巴,“不說去衛(wèi)生間了麼,怎麼突然學上習了。肚子還疼不疼了?”
“告訴你?”高藝峰罵他,“你用得著我教麼,別在這兒亂挑理。小夏,你肚子不舒服?”
撒一個謊往往需要無數(shù)謊言去圓。想到剛才是在什麼情況下說出肚子疼的,夏眠心虛的厲害,根本不敢看高藝峰,更不敢看紀岑,低著頭圓謊:“剛才是有點不舒服,現(xiàn)在好了。”
他狀態(tài)萎靡,說話也跟蚊子嗡嗡似的沒力氣。紀岑不由皺起眉頭:“身體不舒服別硬撐,狀態(tài)差,拍出來效果也好不到哪兒去。要不我?guī)メt(yī)院看看吧,高導。”
高藝峰猶豫了下,他不是不想讓夏眠去醫(yī)院,演員身體比進度重要得多。主要是周憑川還在旁邊,他做不了夏眠的主。
他隱晦地看向周憑川,下一刻,周憑川強勢插.入到夏眠紀岑兩個人之間。他麵向紀岑:“不用勞煩紀先生,我?guī)ゾ托小!?br />
在演員裏,紀岑算個子高的,少年得誌氣勢也足。可對麵的人更高,氣勢在他麵前甚至呈碾壓之勢。
一個臨時派來的司機,對雇主朋友說話如此生硬如此不客氣,紀岑心裏不舒服,當然,更多的是擔心夏眠:“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說著,他想繞過周憑川,直接拉夏眠離開。
周憑川卻寸步不讓,為防止暴露身份,他沒拿手杖,行動較平常人緩慢。可就是這麼一個人,站在麵前,猶如天塹鴻溝,是紀岑怎麼跨都跨越不過去的坎兒。
“小夏,”紀岑不得不喊夏眠,“跟我走。”
周憑川給都沒給他一個眼神,又迴頭看夏眠。
夏眠打了個了冷戰(zhàn),無比清晰地認識到,如果應了紀岑,紀岑肯定會死的很慘。
他自己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岑哥,你留在片場吧,別耽誤進度。我讓周......師傅陪我看一眼就成。”
語畢,他拉著周憑川快步離開這是非之地。再掰扯下去他真怕角色扮演露餡!
夏眠“肚子”到底為什麼“疼”兩人非常清楚,所以他們沒去醫(yī)院,而是迴到車上。
“三爺!”鎖好車門,夏眠徹底忍不住了,“你去片場幹嘛,是怕我工作不夠刺.激,給我加點料麼?”
周憑川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機。夏眠走的慌張匆忙,把手機落在更衣室隔間裏了:“職責所在。”
“又是職責所在,您的職責是什麼?”夏眠奪過手機,“該不會入戲入的太深,真把自己當司機了吧?抱歉,我請不起您這尊大佛,請您另尋雇主吧!”
夏眠拒絕紀岑,周憑川心裏是高興的。
可聽到“另尋雇主”,他雙眼微瞇,這男生真是被他慣壞了,什麼都敢說。
得教訓一下了。
明明周憑川坐著,夏眠站著,從下至上看人的時候,周憑川仍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我的職責是什麼。作為你的合法丈夫,我有義務關心你、照顧你、讓你舒服。同樣,我也有權利向你索取,*和占有你。”
*你......
占有你......
這些話實在太赤.裸太露骨,不像周憑川會說出來的。或者說,他對周憑川了解甚少,以至於對方已經(jīng)牢牢鉗住他、露出爪牙,他才發(fā)現(xiàn)周憑川還有這樣的一麵。
夏眠腦子亂的厲害,直接拉開車門,跑了。
周憑川沒追,給於珩發(fā)了條消息。
五分鍾後,紀岑接到呂丹的電話:“阿岑,你最近幹什麼了?那位警告你,讓你離他愛人遠點!”
......哪位?
開普勒的……周董嗎?
可周董警告他幹嘛啊!
紀岑糊塗了,又糊塗又冤枉:“我最近都是聽令行事——周董讓我照顧一下小夏,我有在好好照顧,沒幹什麼不該幹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