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七怪帶著郭靖,告別了鐵木真,迴到了他們所在的蒙古包。今日,楊浩在鐵木真麵前的表現(xiàn),為江南七怪掙足了麵子,幾位師傅心中甚是歡喜。柯鎮(zhèn)惡坐在蒙古包內(nèi),麵帶微笑,緩緩道:“此次這場考驗,浩兒和靖兒勉強(qiáng)通過。原本靖兒未通過考驗,我本都準(zhǔn)備放棄了,可誰能想到,今日浩兒在鐵木真麵前的表現(xiàn),為我們贏得了極大的麵子。如此,我等七位師傅決定繼續(xù)教導(dǎo)你們武功。”
眾人見柯鎮(zhèn)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也都跟著高興起來。楊浩瞧著柯鎮(zhèn)惡,他的微笑雖有點瘮人,卻很是難得。畢竟柯鎮(zhèn)惡是江南七怪的心情晴雨表,他隻要高興大家都跟著高興。柯鎮(zhèn)惡此人極為重視麵子,絕不允許別人瞧不起他,更不能瞧不起江南七俠。他自認(rèn)為是俠義之士,堂堂正正,雖說功夫算不上高深,但也是名門正派。
郭靖聽到大師父又願意教自己武功,心中大喜,急忙跪拜在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高聲道:“徒兒謝謝師父,徒兒定會更加努力學(xué)習(xí)武藝。”
旁邊的楊浩見狀,微微一愣,心中暗道:“好小子,師父教你的武功你學(xué)的不咋滴,你磕頭的速度倒是挺快。”關(guān)鍵是,有時候覺得郭靖傻傻的,可一有事他反應(yīng)又挺快;說他笨吧,他雖然對江南七怪教的功夫?qū)W的很慢,但他跟哲別師父學(xué)的射箭本領(lǐng)卻大有長進(jìn)。小小年紀(jì),竟已有了百步穿楊的射箭能力。
楊浩有時候也捉摸不透自己這個師弟,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呢?也可能是射箭不需要太多技巧,隻要執(zhí)著勤加練習(xí)就會有成效。而楊浩對射箭卻不感興趣,他穿越至此,一心想做武林高手,覺得把功夫浪費在射箭上有些可惜。
楊浩也明白,作為師兄,應(yīng)該起帶頭作用,每次都被郭靖搶了先可不行。於是,他也急忙跪拜道:“徒兒謝謝師父,徒兒定會謹(jǐn)遵師父教誨好好學(xué)武。”
而後,楊浩心中想到一件事,便開口道:“師父,徒兒可不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師傅能不能答應(yīng)?”
柯鎮(zhèn)惡一聽,臉色微微一沉,心中暗道:“好你個浩兒,給你的陽光你就燦爛是吧。有點不耐煩道“說吧,有何請求?”
楊浩悠悠地說:“師父,徒兒覺得,七位師父教我們武功,可否分散來教?以前都是七位師父隔天岔著來教,以後就改,每月一個師父輪流教。”楊浩心想,七位師父岔著教,容易讓人搞混,不如一個師父教一個月,這樣我們能更好地記住這位師父的武藝,並加以消化充分吸收。這樣效果應(yīng)該會更好。
郭靖一聽,微微點頭。感覺師兄所說很有道理,隻是自己學(xué)藝不精,不敢提要求。師兄說出了他困惑已久的心聲。
柯鎮(zhèn)惡聽後,略加思索後道:“那就依浩兒所言吧。從今日起,我們七位師父每人輪流一個月教浩兒和靖兒武功。”
師父一答應(yīng),楊浩特別高興,當(dāng)然一旁的郭靖也跟著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楊浩早已看出了問題所在,這樣做的好處是能夠讓他們每位師傅的招式套路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充分的消化,而不是像以前隔天串著教,那樣哪能記得住那麼多呢?
別說,自從楊浩提了這個建議之後,他和郭靖的武功稍微有了一些進(jìn)步,比以前好一些,勉強(qiáng)能夠打過一個蒙古兵了。
郭靖很是高興,覺得自己能夠慢慢的吸收到七位師父的功夫精髓,每天跟在楊浩身後,對師兄楊浩也有了一些崇拜。“大哥,前幾日你在大漢麵前說的那番話,弟弟我都聽呆了呀。自從你跟師父提議新的教學(xué)方法以來,我感覺我的武功有了一些進(jìn)步。我想了好今天,我覺得是你的提議起到作用。你怎會懂得如此之多?”郭靖一臉崇拜地看著楊浩。
楊浩心想,這傻小子有的時候也很是可愛,雖然感覺有時反應(yīng)總是慢那麼半拍,但好在他很刻苦也很努力,並且為人真誠。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他看出郭靖努力,將來也是一個成為大俠的好苗子。楊浩微微一笑:“靖弟,大哥我以前在全真教時,在藏經(jīng)閣裏看過一些兵法,略知一二吧。”然後故作神秘。
郭靖天真地看著楊浩問道“哦,兵法?你可曾看到過嶽飛的《武穆遺書》。”
楊浩有些吃驚,郭靖怎會知道嶽飛的這本兵書,忙問道“《武穆遺書》?靖弟你怎麼得知?這本兵書”
郭靖緩緩道“我娘告訴我的,我娘說我是梁山後人,將來也要像嶽飛將軍那樣精忠報國。於是,給我講了嶽飛將軍的故事,我便知道了《武穆遺書》。”
楊浩道:“哦,原來如此。”他心裏想到,看來,雖然郭母李萍其貌不揚,但對郭靖的教育,還是很有思想和遠(yuǎn)大抱負(fù)的。不像自己的義母包惜弱,心裏太過善良,沒有給孩子一個正確的價值觀指引,一味的縱容弟弟楊康,所以楊康才會在邪路上越走越遠(yuǎn)。
與此同時,金國封鐵木真為北強(qiáng)招討使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便傳到了劄?zāi)竞吓c王罕的部落。劄?zāi)竞霞泵s到王罕的大部落。此時的王罕,一臉凝重。“劄?zāi)竞希愦舜吻皝恚鶠楹问拢俊?br />
劄?zāi)竞暇従彽溃骸按蠛梗衣犅劥舜谓鹑朔忤F木真為北強(qiáng)招討使,讓他代表蒙古負(fù)責(zé)大金國北方的安全。不知是何意思?”
王罕聽後,微微皺眉:“此事我也知曉。金國如此做,欠缺考慮。如今的蒙古由我與你劄?zāi)竞虾丸F木真部隊勢力最大。我如今已年過七旬,不宜再過多幹涉。但你與鐵木真的部落實力相當(dāng)或謙遜與你。若金國要封,也應(yīng)事先告知於你我,或者你倆同有官職才對。”王罕緩緩說道。
王罕當(dāng)然不想蒙古大亂,劄?zāi)竞吓瓪馕聪骸按蠛梗仪贫ㄊ氰F木真私下惡意奉承,溜須拍馬,給金人送了好處,才換得了此官職。他這樣做分明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王罕聽後,心中擔(dān)憂蒙古大亂,忙安慰道:“劄?zāi)竞希耸码m然我不知鐵木真是否賄賂金人,但我也覺得此次鐵木真做的不妥。我這就派人召見鐵木真過來,我問明緣由。你暫且消消氣。”而後王罕又說道:“我聽聞你前不久正要與鐵木真結(jié)親來的。你家你兒都史與鐵木真的女兒華箏公主準(zhǔn)備結(jié)親。”
劄?zāi)竞弦宦牐Φ溃骸按蠛梗_有此事。”
王罕接著說“這是好事一樁,你們兄弟二人當(dāng)以大局為重。”
劄?zāi)竞弦姶鬂h如此深謀遠(yuǎn)慮,自己也不便過多糾結(jié)。怒氣消了一半。“是的,大汗。鐵木真那華箏公主,上月與都史定了婚約。隻是目前他們年紀(jì)尚小,還沒有正式辦理訂婚儀式。”
王罕心中微微思索後點頭道:“這樣很好,我希望你們兄弟二人能夠和睦相處。以蒙古大局著想,孩子年紀(jì)雖小,但訂婚也是可提早辦的嘛。辦了訂婚,就相當(dāng)於吃了個定心丸,此事便算定下來了。也無後顧之憂。”
王罕擔(dān)心自己說不定哪天就嗝了,他想在他生前撮合他們兄弟,能夠同心協(xié)力。”劄?zāi)竞下犪幔f道:“聽從大汗您的安排。”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王罕的蒙古包,迴到自己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