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化作的蝴蝶翩翩起舞,
就是在他們的幫助下,羅宣才能穿梭空間,頃刻間越過阻礙,來到了接引的身邊。
羅宣知道,
這一招隻有一次使用機會。
一旦用過,對方必然會產生戒備,再想要得手很難很難。
因此,
必須把握好僅有的機會。
就在眾人被大陣被破分散了心神之際,羅宣準確抓住了機會,直奔接引而來。
至於為什麼選他?
沒理由,
就是純討厭。
鏘!
一聲劍鳴,
貼著羅宣後背的鍾馗閃身而出,拔出七星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接引斬去。
噗!
長劍入體,血花綻放。
由於沒有修為再身,全靠氣運玄妙作戰,因此自身的反應速度很慢,接引自然躲不過這一招。
“莊周,”
“別讓我知道你是誰……”
接引麵色慘白,生命力在飛速流失,雙眸卻死死的盯著羅宣。
他最恨的就是,
自己和佛門的好事全被對方破壞了,自己卻連對方究竟是哪位大能的轉世都不知道。
不然,
接引一定會讓對方死得很慘。
鍾馗抽劍,
接引的屍體從高空落下,直接摔成了一灘肉泥。
斬殺接引後,
羅宣沒有半點的遲疑,再次全力催動梁祝蝴蝶,就在他消失的下一刻,一把戒尺從天而落,打爆了虛空。
元始麵露恨色,
就差一點,竟然還是讓羅宣給逃脫了。
“沒想到,”
“道友竟有如此手段,倒是我等小覷了!
太上冷聲道。
羅宣的手段繁多,簡直出乎了他們的預料,以至於疏忽之下,竟然損失了一個接引。
冥河滿臉殺氣,
“大陣已破,不殺了他,函穀關難破!
幾番交手,
讓幾人終於意識到,如果不除去羅宣這個逆天的妖孽,很難實現覆滅秦國的目標。
幾人殺意更盛。
當即再次圍殺而來。
這一次,
他們對於羅宣穿梭空間的本事有了地方,太上直接祭出太極八卦,封鎖了周圍的空間。
陰陽魚在空中遊動,
一黑,
一白。
虛空如同睡眠一般,蕩漾起一圈圈的漣漪,漣漪之處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
羅宣召喚出來的人物,全都定在了原地。
就連羅宣本人,
也動彈不得。
元始目光一凜,
手中戒尺光芒大盛,變得晶瑩如玉一般,散發著無窮的秩序之力。
鯤鵬大袖一揮,
身旁原本分散的五行靈光,漸漸凝聚成一團,相互克製的五種力量劇烈衝突,如同即將爆破的核彈。
冥河大手一抓,
那逸散在虛空中的血煞之氣,頓時如同乳燕投林,落入了冥河的手中,凝聚成一柄長槍。
破空聲響起,
長槍攜恐怖的兇威,朝羅宣射來。
同時,
元始和鯤鵬也準備完畢,朝著羅宣發出了自己最強大的一擊,勢必要將其置於死地。
四人同時出手,
他們可以確定,這一次羅宣必死無疑。
太上目光炯炯,
元始嘴角翹起一絲笑容,斬殺羅宣不僅事關大業,更是替自己一雪前恥。
冥河鬆了口氣,
鯤鵬笑容十分燦爛。
所有人都注視著那恐怖的足以毀滅一方世界的攻擊落下,隻有親眼見證羅宣隕落,他們才放心。
“亞父!”
嬴政驚唿出聲,滿是擔心。
他當即就想要操縱鹹陽城去救羅宣,卻發現根本來不及。
“師傅!”
幹寶目眥欲裂。
“你們敢殺我師傅,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全都死!”
弱者的悲鳴,無人在意。
空中,
羅宣感受了一下不能動彈的身子,又看了看四麵八方襲來的恐怖工具,微微歎了口氣。
心中暗道:
“這些人果然沒一個是簡單的,自己最多隻能取巧弄死了一個,再對付剩下四個,不容易啊!
不過,
羅宣依舊不慌。
因為他還有底牌,那就是他創造的小說世界,也即是紅塵界。
不到關鍵時刻,
他一般是不懂用這一招的,無他,太費氣運而已。
羅宣大喝道:
“紅塵界,”
“臨!”
轟!
冥冥中,
一聲巨響。
白光綻放,靈氣震顫,虛空蕩漾,紅塵世界降臨了。
砰!
紅塵界落下,
強大的威力直接震碎了太上的桎梏,陰陽太極圖發出一聲哀鳴,光芒都黯淡了幾分。
“什麼!”
“這個什麼東西?”
戒尺、五行炸彈和血色長槍齊齊襲來,諸子百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擋住這恐怖的一擊。
但可惜,
羅宣是個掛逼。
他的紅塵界從誕生之後,就可以吸收天地之間的紅塵之力,不斷成長壯大。
轟!
三道正中紅塵界,
然而,
如此恐怖的攻擊在紅塵界麵前,就如同一拳打進了棉花裏一樣,根本使不出來勁。
羅宣噙著笑,
“鬥轉星移,讓你們體驗自己攻擊的威力。”
霎時,
那三道攻擊就被反彈了出來,直奔著元始三人而去,三人神色瞳孔猛縮,神色駭然。
“不好,”
“快躲開!”
轟!
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升起。
“咳咳……”
太上、元始、冥河身形狼狽的從火光中鑽出,他們雖然逃出生天,卻都遭受了不小的創傷。
至於鯤鵬,
由於實力最弱,當場就領了盒飯。
下方,
一直觀戰的羅睺,見五個人竟然打不過一個羅宣,甚至還被反殺了兩個,不由氣的臉色鐵青。
“廢物,”
“都是一群廢物!
“本尊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就是相信你們。”
羅睺惱怒無比。
同時,
心中對於莊周的忌憚更重。
要知道,
即便莊周是武祖轉世,但是其他幾人不也是聖人轉世,結果聯手竟然都玩不過一個人。
可怕,
著實的可怕。
“不行,”
“這幫廢物隻會拖本尊的後腿,與其在跟他們合作,不如通通化作本尊的力量,跟秦國決一死戰。”
羅睺心思轉動,
作為天魔,
他可沒有什麼契約精神。
眼見幾個盟友不給力,羅睺頓時起了反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