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現在可以帶他去休息了嗎?”南梔多少是有些心疼的,就算師父泡的藥酒對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但量過多的話,到底還是不太好。
“去吧,看你心疼的。”師父擺擺手,“這薄夜寒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讓他喝酒,是讓他睡得舒服些。”
“你這丫頭,胳膊肘往外拐。”
“師父我哪裏有,我當然知道你老人家的苦心了。”南梔撒嬌賣乖,師父除了寵著她,還能怎麼辦呢!
“迴去吧迴去吧!”
“謝謝師父。”
南梔站起身,攙扶起薄夜寒,“薄夜寒,和我師父師哥師姐師弟師妹們說再見。”
薄夜寒喝了不少,喝多後的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呆呆的,但是極其的聽話。
南梔讓他和大家說再見,他便和大家說再見。
“師父,師哥師姐,師弟師妹,大家再見。”
“嗯,再見。”
“師父,師哥師姐,師弟師妹,那我先帶他迴去了。”
南梔和大家打完招唿,就扶著薄夜寒離開了師父的小院子。
到了外麵後,冷風一吹,薄夜寒就停下了腳步,“梔梔,我有些想吐。”
薄夜寒委屈巴巴的開口,接著四處看去,找到垃圾桶後,大長腿幾個大步衝到垃圾桶前,彎腰就吐了起來。
南梔歎了口氣,走上前輕輕給他拍背,“薄夜寒,你喝不了那麼多,可以不喝的。”
“你為什麼不拒絕呢!”
“是梔梔的親人。”薄夜寒吐完後,站起身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她,“梔梔的親人,不能拒絕。”
薄夜寒漆黑如墨的眸子,就這麼直勾勾的攫住南梔,他大手伸出,輕輕捧住她的臉頰,一字一頓無比認真的說道:“因為,他們都是梔梔的親人。”
“沒有師父,就沒有今天的梔梔。”
“薄夜寒就沒有南梔。”
南梔看著男人認真的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傻瓜。”
“走吧!我送你迴去休息。”
“好。”
薄夜寒任由南梔牽著自己,整個人乖的不像話,他渾身上下的冷漠和淩厲,消失的無影無蹤,任誰也看不出,這是從前那個冷漠無情、殺伐決斷的薄家繼承人。
南梔牽著薄夜寒迴到民宿,南天華陪著薄老爺子坐在大廳內,看到兩人迴來,南天華急忙站起身走上前。
“夜寒怎麼了?怎麼那麼重的酒味。”
“我師父讓他過去吃飯了。”南梔輕輕答道,“三哥,要麻煩你去給我弄點醒酒茶了。”
“好,沒問題。”南天華有事情要和南梔說,但是看薄夜寒的狀態,估計南梔要先照顧他了。
南梔攙扶著薄夜寒去了二樓,找到他的房間推門進去。
“梔梔,你真好看。”薄夜寒突然出聲,“你好漂亮。”
“嗯,你也很帥氣。”南梔隨口答道,商業互誇嘛,就是讓彼此都開心的。
“梔梔,我愛你。”薄夜寒又開口了,“很愛很愛。”
“但我也對不起你。”
“我從前眼瞎,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就誤會你,我很後悔,也很內疚。”
“梔梔,你打我你罵我吧!”
薄夜寒抓起南梔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扇。
“我不是人,我怎麼能不弄清楚,就那樣誤會你呢!”
“是我的錯,你打我,你再罵我,你踹我,把我綁起來,你想怎麼為所欲為,就怎麼為所欲為。”
薄夜寒俊臉紅得猶如能滴血,一雙漆黑如墨又精致瀲灩的眼睛,看著她的時候,那眼神亮得嚇人。
“梔梔,你喜歡我的腹肌,我給你摸。”
薄夜寒說著,伸手就掀開了自己的衣服。
南梔急忙去給他拉下衣服,“你喝醉了。”
“我沒醉。”薄夜寒咬牙認真的說道:“我一點都沒醉,真的。”
“你看我,我的身體還是熱乎乎的。”
“是是是,你的身體是熱乎乎的。”南梔無奈地哄著他,這身體要是冷冰冰的,那就是屍體了。
“那你摸。”
薄夜寒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就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我有好好鍛煉身材的。”
“梔梔,我會讓你吃得很好的,不會讓你吃得清湯寡水的。”
南梔伸手去捂薄夜寒的嘴巴,她怎麼不知道,薄夜寒喝醉了,會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說得很好,下次別說了。”南梔拉著薄夜寒,把他推倒在床上。
薄夜寒順勢就扯開了自己的衣服,“梔梔,你快來親。”
“上次你親的時候,說口感不好,不過癮。”
南梔一巴掌拍在了薄夜寒的嘴巴上,“閉嘴。”
薄夜寒瞬間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他眼睛本就極其的精致漂亮,隻不過從前向來淩厲淡漠,這會兒委屈巴巴的看著她,那反差感一下子就拉滿了。
就好像兇猛的大狼狗突然變成了委屈撒嬌又可憐的小奶狗,偏著腦袋眼裏含淚地看著你,那感覺,簡直受不了。
南梔深唿吸一口氣,伸手捂住薄夜寒的眼睛,“早知道我勸一下師父和師哥師姐們,不灌你喝這麼多了。”
“等下我三哥就送醒酒茶上來了,你乖一點。”
“梔梔,我會乖的。”薄夜寒伸手握住南梔的手腕,微熱的氣息拂在她的手上,“我乖的話,你讓我親嗎?”
“不讓。”
“那你親我。”
“不親。”南梔一巴掌又拍在了薄夜寒的唇瓣上,“你滿嘴酒味,我可不和你親。”
“那我去刷牙。”
薄夜寒站起身,一站起身結果就是一個踉蹌,南梔急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薄夜寒,你喝醉了,給我躺好。”
南梔把人推倒在床上,索性伸手拽住他的領帶,直接解開後把他的手給捆在了床頭。
“別亂動了。”
“梔梔,疼。”
男人委屈可憐的聲音響起,南梔閉了閉眼睛,給他稍微鬆了鬆領帶,“你要是不聽話,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現在別鬧了,安靜下來。”
“哦。”薄夜寒乖乖答應,但他隻乖了不到一分鍾,馬上就掙紮著喊熱,另外一隻沒被困住的手,幾下就把衣服給扯了下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南梔站起身,“來了。”
床上的薄夜寒看著南梔的背影,嘴角上揚,眼底一片清明,哪兒還有剛剛的委屈和乖巧。
但在南梔開門的一瞬間,薄夜寒眼神立刻又恢複了喝醉後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