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微微挑眉,自從他和南梔領了結婚證後,這些日子兩人的工作量雖然還有,但是彼此都減少了許多。
現在他把工作都推給自己的父親了,他就直接閑下來了,至於南梔,她都是每天花點時間線上處理一下,其他的,也就沒什麼工作了。
所以這段日子,兩人可以說過得很放鬆很清閑,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影響心情。
現在因為沈思蘅,讓南梔生氣了,薄夜寒自然也不高興了。
他不想管沈思淼的事情,可老婆要管,他就也隻能管了,要不然,南梔去和沈思蘅對罵,他怕她會吃虧。
“好,夫人放心,我等下罵沈思蘅。”
薄夜寒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隨後給薄也發了消息:【現在立刻馬上,過來。】
薄也:【是,先生。】
不到兩分鍾,薄也就出現在幾人麵前。
“少爺,少奶奶,沈小姐,賀先生好。”
薄也恭敬的和幾人打照顧,“少爺,你讓我過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薄夜寒往後看了眼,“沈思蘅過來了,等下你就罵他。”
薄也一聽,這任務對口了,他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少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南梔:“……”
沈思淼和賀正瑉:“……”
讓薄也去罵沈思蘅,那估計會把沈思蘅罵自閉的吧!
不過,想想那個畫麵,好像也挺開心的呢!
而且,薄也一個大男人,乖巧點頭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沒一會兒,沈思蘅就到了幾人的麵前,他先是看了眼薄夜寒,目光又落到南梔身上,在a城的時候,薄夜寒帶著南梔參加過紀家的認親宴,所以他是認識南梔的。
隻是上次南梔臉色還算不錯,這一次卻是陰氣沉沉的,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夜寒,南小姐,你們好。”
沈思蘅先和薄夜寒南梔打了招唿,又看向賀正瑉,“這位先生是……”
“賀正瑉,思淼從前的心理醫生,現在的男朋友。”賀正瑉語氣淡漠地開口:“沈先生,你好。”
賀正瑉的話,讓沈思淼心髒漏了半拍,她看向賀正瑉,男人神色如常,似乎覺察到她的目光,他正好看過來,隨後勾唇衝著沈思淼溫柔一笑。
“別擔心,有我在。”賀正瑉伸手揉了揉沈思淼的腦袋,“沈先生是思淼的哥哥,按道理,我該叫你一聲哥哥的,但是抱歉,我覺得沈先生的人品素質都極其的有問題,我沒辦法認下沈先生這個哥哥。”
“同樣的,思淼也不會認。”
沈思蘅還沒開口說什麼,就被賀正瑉幾句話給懟了。
薄也在一旁聽著這個話,立刻就知道眼前的人是沈思蘅了,他家少爺讓他罵的人呢!
“賀先生從前是思淼的心理醫生,那你知不知道,心理醫生是不可以愛上自己的病人的。”沈思蘅盯著賀正瑉,眼神在一瞬間就冷了下去。
“所以我沒有做心理醫生了。”賀正瑉冷冷迴道:“怎麼,沈先生一個從小就沒關心過妹妹的人,也配來指手畫腳嗎?”
“就是。”薄也在一旁開口了,“沈思蘅是吧!沈家的大少爺,從小就是個縮頭烏龜,家裏遇到事情隻會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出國的孬種。”
“現在沈小姐不認你,是對的。”
“認了你這種縮頭烏龜的孬種,沈家以後就完蛋了啊!”
薄也張嘴就來,“你看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穿得一本正經,偏偏脖子上頂的,是顆巨大腫瘤啊!”
“這麼多年不迴來,迴了了還惹得親妹妹討厭,沈先生,你說說你,做人可真是失敗啊!”
“你又是誰,我們沈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沈思蘅被薄也的那些話,給諷刺得差點破防了,“我出國怎麼了,那是我母親安排的。”
“她沈思淼這些年在帝都,做著沈家大小姐,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的長大,她憑什麼不認我這個哥哥,憑什麼不讓我迴家。”
“還有,她沈思淼要是個好人的話,又怎麼會被南家的傭人強暴。”
“一個破爛二手貨,也值得你賀正瑉為她出頭。”
“砰——”賀正瑉一拳頭,直接砸在了沈思蘅的臉上。
“畜生,閉上你的臭嘴。”
沈思淼站在一旁,眼睛再次不受控製的紅了,沈思蘅在電話裏麵這樣說她,當麵還這樣直接說出口,她真的……
賀正瑉還要繼續揍沈思蘅,薄夜寒突然一把拉住了他,“別動手。”
“我咽不下這口氣。”賀正瑉眼睛赤紅,拳頭握緊,手背上的青筋都現了出來。
“我知道。”薄夜寒淡定的說道,“關門,放薄也。”
薄也嗷嗚一聲,衝上前對著沈思蘅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賀正瑉看著薄也的操作,再看看一臉淡定的薄夜寒和臉色陰沉的南梔,再看向身後紅著雙眼的沈思淼,他沒再上前,而是伸手把沈思淼拉進懷裏。
“賤人,下頭男,你他媽的,你媽生你的時候是把胎兒扔了,把胎盤留著長大了吧!”
薄也五大三粗的,又是專業保鏢,他揍起沈思蘅一點都不客氣。
他一邊揍,還一邊罵。
“嘴巴不要可以捐了,反正留著也隻會滿嘴噴糞。”
“嘴巴這麼臭,是舔了村東頭的廁所吧!”
“用女孩子的傷口來攻擊人,你可真是太給男人長臉了。”
“你這種人,就該讓你被周嬌嬌強奸。”
“哦,你這種都不能算是男人,你比太監還不如。”
薄也拳拳到肉,很快就把沈思蘅給揍得鼻青臉腫了。
“讓周嬌嬌強奸你,都是便宜你了。”
“你該被下水道的臭老鼠強奸才對。”
“放手,放開。”沈思蘅被打得沒有還手的能力,他隻能憤怒地大聲喊道。
“薄夜寒,我們從小就是朋友,你就是這麼讓你的手下打我的。”
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冷淡得沒有一絲溫度,“朋友?抱歉,我沒有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朋友。”
“沈思蘅,你在國外這些年,果然是忘恩負義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