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娶你。”
秦天從黃鸝背後,緊緊的抱著黃鸝的柔然身體。
淡淡的體·香縈繞在秦天鼻尖,雙手用力的緊緊抱著黃鸝。
“你,不能這麼做。”
“你娶了我,小雪怎麼辦?”
“你不能因為我而傷害小雪。”
黃鸝搖了搖頭,又想掙脫秦天。
“姐,我不會傷害顧雪老婆的!
“她和你,我都要。”
“姐,你可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天手掌不老實的撫過黃鸝那驚人的曲線。
柔·軟的溫?zé)嵊|感,讓黃鸝身體僵硬,臉色發(fā)紅。
黃鸝雖然外表是冷冰冰的強(qiáng)勢禦姐。
可是這一刻,她的強(qiáng)勢,卻絲毫無法表現(xiàn)出來。
被秦天殺的丟盔棄甲,完全陷入了秦天被動的玩·弄之中。
秦天拉掉了黃鸝的腰帶,如玉的嬌軀暴露在秦天麵前,嬌羞無力的黃鸝,仿佛沒臉見人一般,直接軟在了秦天的懷裏。
被秦天欺負(fù)的渾身滾燙,臉頰緋紅。
黃鸝伏在秦天懷裏低低哭泣。
或許是被秦天欺負(fù)的有點羞惱,黃鸝突然張開香檀小口,直接咬在了秦天的肩膀上。
黃鸝這一口咬下去,用了很大的力氣。
一口下去,秦天能夠感覺到肩膀像是掉了一塊兒肉。
肩頭之上,立刻有鮮血流了出來。
“嘶!
“姐,好痛!
“你為什麼咬我。”
秦天一臉疑惑不解的悄聲問道。
兩人此刻在客廳裏,不敢出聲。
如果讓顧雪幾女知道,她們此刻幾乎坦誠相見,準(zhǔn)會出大事。
“痛?”
“小天,你個小壞蛋!
“你知不知道,你欺負(fù)姐姐的那天晚上。”
“姐姐有多痛?”
“姐姐都快痛死了!
黃鸝淚水止不住留下。
不過,此刻卻是幸福的淚水。
“姐,那一晚,我也控製不了自己!
“如果那一晚能夠重來!
“我發(fā)誓,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苦!
“我會讓你做最幸福,最快樂的女·人。”
秦天發(fā)誓說道。
兩人激烈相擁,纏棉在了一起。
“小天!
“時間不早了!
“趕緊去休息了。”
黃鸝撥開了秦天不老實的手掌。
秦天這個壞蛋,弄得黃鸝麵紅耳赤。
如果在這麼下去,黃鸝絕對會忍受不住,和秦天這個壞蛋一起沉·淪的。
“姐!
“你早點休息。”
黃鸝已是下了逐客令。
秦天雖然沒個正經(jīng),可是這個時候,也知道見好就收。
今天晚上,秦天和黃鸝的關(guān)係,可是解開了不少心結(jié)。
臨走偷吻了一下黃鸝。
秦天躡手躡腳的鑽進(jìn)了顧雪的房間裏。
顧雪的房間,沒有任何聲息。
顧雪的唿吸聲很輕,幾乎聽不見唿吸的聲音。
蓋著被單的顧雪,能夠隱約的看到顧雪那曲線玲瓏的身材。
顧雪那白皙如玉的身體,在黑暗中能夠發(fā)出冰玉一般的光芒,美豔無雙。
秦天悄悄的爬上了床,想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直接睡覺。
畢竟剛才和黃鸝兩人偷偷抱在一起,總有點偷吃的感覺。
如果讓顧雪知道,顧雪肯定會生氣,秦天老哥也是十分心虛。
秦天躺在床上,發(fā)現(xiàn)顧雪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以為顧雪真的睡著了。
可是下一瞬間。
顧雪的白皙玉足,直接踢在了秦天的背後,一腳將秦天踢下來床。
“你個混蛋,臭不要臉的!
“你還敢裝作什麼都沒發(fā)生過麼?”
顧雪將聲音壓得很低,可卻是十分憤怒的對著秦天怒斥道。
“顧雪老婆!
“你,你沒睡?”
“那,剛才我和黃鸝姐,你都看到了?”
秦天老哥一臉尷尬的問道。
“你給我滾上來!
顧雪異常羞惱。
顧雪雖然早就猜到,秦天和黃鸝一定有關(guān)係。
畢竟,女人的第六感十分的強(qiáng)大。
可是顧雪完全沒有想到,秦天和黃鸝的關(guān)係,根本不一般。
秦天慢慢的爬上了床,爬到了顧雪身邊。
顧雪沒有對秦天家暴。
而是抱著秦天的肩膀,紅唇輕啟,狠狠的咬了下去。
當(dāng)然,顧雪咬的這一邊,不是黃鸝咬的。
這一口,秦天老哥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自作自受,秦天老哥當(dāng)然隻能忍著。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绷制咭拐J(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