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皇朝。
楊廣看著那滾動的天道金榜。
兵家氣運第一人,帝王氣運第一人?
這兩個,為何同時出現(xiàn)啊?
難道是說,同一個人?
那麼說來,能有這個水平的,既能統(tǒng)兵又能當(dāng)皇帝的。
這天下之大,此等全能大才又是在位皇帝的。
那麼,就是舍我其誰了啊!
“眾位愛卿,你們覺得,這榜單上兵家氣運第一人以及帝王氣運第一人。”
“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啊?”
“同一個人又有如此能力的,怕是也隻有朕了吧啊?”
楊廣直接大笑著說道。
朝堂之下,眾臣盡皆沉默。
好一會兒,才是石之軒假扮的裴矩站了出來。
“陛下你說的對。”
......
大青皇朝。
乾隆皇帝哈哈大笑。
“朕在民間的外號是十全老人。”
“這兵家和帝王第一人,雖是兩個排名,但感覺上,朕都能夠著啊!”
“這兩個排名一起公布,莫不是說。”
“朕以一人之力,要占據(jù)天道金榜兩個位子?!”
“那豈不是有點不好意思,眾位愛卿,你們覺得呢?”
......
各皇朝皇帝,都在盯著那天道金榜,帝王氣運第一人。
心存僥幸,指不定,自己就是那天選之人。
就要開啟那神奇的帝王之路呢。
而各皇朝裏,領(lǐng)兵的各路將領(lǐng),元帥們。
也是紛紛期待。
現(xiàn)如今九州內(nèi)外,皇朝王國,甚至是朝堂與江湖的爭鬥,層出不窮。
立有赫赫戰(zhàn)功的將領(lǐng),不計其數(shù)。
故此,對那兵家第一人胸懷熾熱的,就更多了。
紛紛都在想著,那兵家氣運第一人的頭銜稱號,會不會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如若美夢成真,再獲得那天道獎勵。
蕪湖,豈不是起飛了!
......
段小純這邊。
騎著事兒驢,優(yōu)哉遊哉的,趕赴蒙元大都。
這事兒嘛,是營救趙敏老爹,也就是自己老丈人的。
有一個月的時間,固然是不能遲了,也不用太急切。
一路上,反正是不緊不慢吧。
也到了大明邊境,過了眼前這個鎮(zhèn)子,再翻過幾座山,那就是蒙元境內(nèi)了。
鎮(zhèn)子裏穿過。
段小純見著一家賣包子的小攤。
幾張小凳板,一個大火爐,上麵幾個蒸籠,冒著熱氣的香包子。
就過去買一個肉餡的來吃。
人間的美食,往往存在於不知名的小鎮(zhèn)子,街頭小巷中。
這包子,味兒不賴。
段小純吃了一個,嚐嚐味兒就行了。
再買一個,扔給事兒驢嘴裏。
它名字是驢啊,係統(tǒng)給的名字可是麒麟。
吃肉的。
幾乎是什麼都吃...前提是好吃的。
走幾步,聽著旁邊不遠處的聲音。
“韓信,你天天背著劍在街上招搖過市。”
“你以為你很勇啊?”
“你敢殺人嗎?”
“來,用你的劍,往我脖子上砍過去!”
“要是不敢的話,就往我褲當(dāng)裏轉(zhuǎn)過去!”
“最看不起你這種,裝大尾巴狼的人了!”
......
韓信?!
段小純聽著這個名字,倒是不由得抬眼望過去。
是那位後世兵仙嗎?
將兵多多益善的那位。
一個身材高大瘦削的男子,不如自己英俊,倒也足以稱的上一個俊字。
背上背著把劍。
身上的長衫卻是有點汙濁,頭發(fā)淩亂,胡子拉碴。
兩眼睛低垂,頗有點落拓的樣子。
這家夥,就是韓信?
而他對麵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出爐漢子。
聽著周圍人說話的聲音,這個肥佬,叫什麼牛二?!
段小純略想了一下。
眼前這境況,不就是後世成語故事裏,那什麼胯下之辱場景再現(xiàn)嗎?
對於這種後世曆史故事,小說故事,成語故事之類的,場景再現(xiàn)。
穿越的這近十年,段小純也是見著挺多的了。
故此也沒什麼太驚訝或興奮之類的情緒。
就很淡定。
看個熱鬧,還是可以的。
隻見眼前那情形,牛二咄咄逼人,韓信就是蹲下不想招惹是非,要受那胯下之辱了。
按著段小純看過的後世品評。
韓信這種心態(tài),叫什麼誌存高遠。
不是怕了那牛二,純粹是不在乎,瞧不上牛二。
不覺得這胯下之辱有什麼。
比起這個來,不把閑工夫浪費在這種螻蟻身上,才是更為正確的選擇。
反正後世的兵仙,思維跟普通人不一樣吧。
別人覺得胯下鑽過,那是奇恥大辱。
而韓信會覺得,那不跟山林野外躲雨的時候,鑽進山洞裏差不多嗎?
段小純輕輕走了幾步過去。
拉起韓信,又抽出韓信背上的劍。
這劍不太行,做工就不精細(xì),質(zhì)量也不好,普通鐵劍,還缺了幾個豁口。
把劍比劃在牛二脖子上。
“你叫牛二?”
牛二那粗脖子動彈。
“你是何人,這是幹什麼?”
段小純微微一笑。
“不是你說的,讓這把劍砍你脖子嗎?”
牛二就明白了,來幫韓信找場子的,這口氣不能輸啊。
“是啊,怎麼,你認(rèn)識韓信,你跟這鱉孫玩意兒,是朋友?”
段小純搖頭。
“素味平生,今天也是跟見你一樣,頭一次見著他。”
牛二怒了。
“那管你甚事啊?你幫著他,拿劍比劃我脖子上,是什麼意思?”
段小純笑笑。
“自然是砍你的頭,你不是說了,要這把劍,砍你的頭嗎?”
牛二算是明白了,甭管段小純跟韓信,認(rèn)不認(rèn)識吧。
這人,反正是來找自己茬子的。
當(dāng)下也是心中一橫。
“對,是我說的!”
“韓信也好,你也好,就你們這慫貨跟慫貨的朋友。”
“敢殺人嗎?敢砍我嗎?”
段小純點點頭。
“敢。”
說著,手中劍動。
牛二,一劍梟首,血濺七尺。
當(dāng)即是驚走了一群圍觀的人。
韓信那邊,表情沒什麼大變化,卻是頗為鬱悶的看著段小純。
“這位兄弟,韓信是要謝謝你幫我解圍的。”
“但我又不得不說你兩句,就這種貨色,你在乎他幹什麼呢?”
“你把他哢嚓了,豈不是髒了我劍。”
“而且啊,給我惹事!”
“本來我在這個鎮(zhèn)子裏,輕鬆清靜待著挺好的。”
“這一下,官兵來了,我又得跑路了!”
“唉...”
江湖人士刀口喋血,武道高人殺人無數(shù)什麼的。
不適用於韓信這種,大秦一統(tǒng)後,被取消貴族身份的落魄大秦舊貴族。
他現(xiàn)在比普通人還不如呢。
流浪到了大明境內(nèi),連個身份都沒有。
要查起來,就是個流民。
並且韓信,雖然背劍,卻是連三腳貓功夫,都不會幾下啊。
武道入門的後天銅皮境,他都還沒踏入。
隻能說,是比普通人好一點點,他是喜歡兵法兵道的。
對於武道,是真不熟,也沒時間精力機會,去學(xué)習(xí)修行。
段小純把手上,沾血的破爛鐵劍,隨手丟了。
拍拍韓信肩膀。
“不就是跑路嘛,我陪你跑一陣不就是了。”
韓信無奈。
“你是得跑,劍是我的,人卻是你砍的。”
“官差來了,我最多是幫兇,外加個無身份流民罪。”
“你的話,那可就是要砍頭咯。”
段小純點點頭。
“所以,趕緊走吧。”
倆人,便並排走出鎮(zhèn)子。
後麵,還有個青色,似驢似馬的事兒驢跟著。
段小純臉上,自是淡定從容。
武道世界裏,他還怕這?別說牛二了,指玄境宗師,皇朝大臣,也是說砍就砍了。
韓信這邊,沒有這份底氣,卻也是滿臉的無所謂。
他與生俱來,便有這本事,仿佛沒有任何事情,能擾亂他的正常心情。
喜怒哀樂,都沒辦法讓他,失去冷靜,失去平常心。
“弄丟了你的劍,送你一把吧?”
走一路,段小純淡淡開口。
“那麼客氣?”
“那當(dāng)然好。”
韓信也是淡淡的表情語氣。
段小純從係統(tǒng)空間裏,抽出一把‘倚天劍’。
這不是係統(tǒng)簽到的,而是好幾年前,騎著事兒驢到處溜達,不小心得到的。
就跟不周山仙臺,那把天時劍差不多。
放係統(tǒng)空間裏,隔了好幾年,快生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