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這姐也憑借自己心裏那股不甘的執(zhí)念走了過去。
而戚白鳳依舊是個沒腦子的,一走過來,就跑去找顧南卿質(zhì)問道:“顧南卿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用了什麼手段作弊?”
“我說你這人真是有病。”顧南卿覺得這人已經(jīng)從討厭的範疇上升到避之唯恐不及的嚴重程度。
整天被這麼一個人盯著,真煩。”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宗主我要舉報,舉報顧南卿走問心路的時候作弊,使得她能快速通過。”戚白鳳看著顧南卿得意洋洋的說道。
白牡丹和幾個長老看著戚白鳳的眼神都帶著看智障的樣子。
“戚白鳳,你能不能別在無理取鬧了,這問心路是丹宗開山立派之初忽然從天而降的一條神路,丹宗成立數(shù)萬年,就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還有人能夠作弊快速通過的。”肖林澤覺得戚白鳳恐怕是腦子壞了,要不然怎麼能擋著宗主說出這麼荒唐的話。
“我有沒有胡說,肖林澤你自己心知肚明,如果顧南卿沒有作弊,那你怎麼解釋就能跟著她走的飛快?而我們都走的那麼慢?”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顧南卿和肖林澤天賦高,道心堅定自然就走的快了,你走的慢,那隻能說明你道心不堅定,虧你還好意思站出來指責(zé)別人,我要是你,倒數(shù)第二個下來,隻怕早就沒臉的找個角落縮起來了,還好意思跳出來吸引大家的關(guān)注。”人群裏一個小丫頭站了出來,腮幫子氣鼓鼓的懟戚白鳳。
顧南卿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丫頭長的和符篆堂的林長老挺像,這該不會是林長老的後代吧?
下一秒就聽戚白鳳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哪裏冒出來的,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大人怎麼了?大人難道就可以睜眼說瞎話了?真要這樣,那我寧願一輩子長不大。”
“瑤瑤,休要胡說。”林青恆站出來,將林瑤拉住。
“爺爺,我沒胡說,是她汙蔑顧南卿和肖林澤,我就是看不過去,路見不平一聲吼而已!”林瑤撅著嘴可愛的不行。
這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顧南卿可能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想要去捏一捏林瑤那氣鼓鼓的小臉了。
“是是是,這個你說的確實是實話,但是咱們可不能一輩子長不大,爺爺還等著我的瑤瑤快快長大,將來好孝敬爺爺呢!”
“爺爺放心,瑤瑤將來一定會好好孝順爺爺?shù)模沁@並不耽誤我現(xiàn)在指出戚白鳳的錯處不是嗎?”
“瑤瑤說的對,戚白鳳你三番兩次的憑空捏造謠言汙蔑他人,本宗主覺得以你的品行不足以留在丹宗,你還是另謀出路吧!”
白牡丹原本還看在戚城主的三分薄麵上,想著給戚白鳳留點臉麵,可有些人你越是容忍,越是委婉的和她說話,她還就能給你裝大瓣蒜,白牡丹索性將話挑明了說。
“不行,宗主你不能將我趕出宗門,是你親口說的,隻要能過問心路就能留在丹宗,如今我過了問心路是事實,你要是還將我趕出去,隻怕也不好給我爹一個交代吧?畢竟這些年我爹可是給丹宗提供了不少物資,就是丹宗的弟子出去曆練,要想去蠻荒之地,那也必須得我爹首肯給你們打開通道才行。”
不得不說,戚白鳳最後這句話是戳到白牡丹的心窩子了。
“好,戚白鳳,常言道事不過三,你一再造謠欺負別人的事情我希望到此為止,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親自將你送迴去,也好和你爹討論討論,你這做法可對。”
戚白鳳聽見白牡丹還在拿趕她出宗門要挾她,心裏那個恨,隻可惜現(xiàn)在她還沒有在丹宗站穩(wěn)腳跟,她即便心裏有再多想法也隻能逼著,不然真要是被趕出去,那她爹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恭喜大家通過了問心路的考驗,接下來從明天開始,你們將全部一起到廣場上聽課,記住,我不管你們天賦有多高,修為有多高,接下來的一個月講述的都是一些職業(yè)靈師的入門操作,以及一些修煉的小竅門,你們不管是誰,除非是病的爬不起來了,否則不許任何人缺課,無故缺課者逐出師門。
戚白鳳聽見這個處置方法,翻了翻白眼和沐以薇小聲的說道:“又是逐出師門,似乎她就隻會這一招。”
“戚白鳳你可是有什麼異議?”白牡丹剛剛宣布完事情,就看見戚白鳳在和沐以薇竊竊私語,這未免也太沒有將她放在眼裏了。
“沒,我沒意見。”戚白鳳急忙擺手搖頭。
“那你剛剛和你旁邊的人交頭接耳的做什麼?你眼裏可還有我這個宗主?”
“沒,我隻是在問明天開始幾點到廣場集合?”戚白鳳就像偷東西的小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白牡丹。
“沒有最好,下次我在說話的時候,不許交頭接耳,更不許大聲喧嘩。”白牡丹看了戚白鳳一眼這才又繼續(xù)說道:“接下來的一個月,課程每天卯時初開始,申時末結(jié)束,中午午時休息,大家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很好,那今天就先散了吧!你們現(xiàn)在可以去後勤處領(lǐng)屬於你們的弟子令牌和法衣了。”
大家三三兩兩散去,顧南卿正要走,就被肖林澤攔住問道:“你一個人住在煉器堂可還習(xí)慣?”
顧南卿很想迴一句:你這麼閑嗎?別人住的習(xí)不習(xí)慣你都要管!
可是想到肖林澤一直以來雖然有點煩人,但是到也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所以顧南卿對肖林澤還是蠻客氣的說道:“修煉之人哪裏有那麼多講究?住哪裏不是住?心中沒孽障,住哪裏都是修行。”
“厲害。”肖林澤對顧南卿豎起了大拇指。“我現(xiàn)在要去換令牌和領(lǐng)弟子服,你要不要一起?”
“可以啊!”反正早晚都要去。
戚白鳳遠遠的看著肖林澤和顧南卿朝著後勤處走去,手裏拿著的手帕都快扯破了,心裏一遍遍的罵道:狐貍精,狐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