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梟也不避諱,說道:“霧騰殺了我孫兒,我要讓他血債血償。”陳衝一笑:“宗主要我替你報仇?”南中梟一聲冷哼:“我南某人替孫兒報仇,又豈會假手於人?一個小小的形教,南某還不放在眼裏。”陳衝淡淡問道:“那你找我作甚?”
南中梟道:“我想借你的天羅地網(wǎng)一用,我要讓形教雞犬不留。不過形教怎麼說,也有七名聖力境巔峰強(qiáng)者,數(shù)十位普通聖力境,再有上百名念力境,你我合作,各取所需。”陳衝叫到:“好,但是以我一人之力來用天羅地網(wǎng),怕是不能盡數(shù)困住他們,我還要找?guī)讉人來相助。你準(zhǔn)備什麼時候動手?”
南中梟說道:“形教能入四大教派之列,實(shí)力不可小覷。尤其是聖力境的高手,真要拚起命來,我們也難免會損傷極大。所以我要再找一人合作,然後一鼓作氣將其拿下。至於什麼時候動手,我再來知會你。”
陳衝有些訝異:“你準(zhǔn)備找誰合作?”南中梟目光陰沉,迴答說:“何其山。”陳衝問道:“普教掌教?他為何會跟你合作?”南中梟道:“這你就不用管了,告訴你,隻是讓你放心,我們有能力將形教殲滅。”
陳衝笑道:“我隻在乎我的任務(wù),十名聖力境巔峰強(qiáng)者,形教隻有七名,還有三個哪裏去找?”南中梟陰陰一笑:“那就要著落在普教身上。”陳衝嘿嘿一笑:“你這是要卸磨殺驢啊!”南中梟不理,哼得一聲拂袖而去。
南中梟別了陳衝,又馬不停蹄的去了普教,找到何其山,並說明來意。普教大長老死於霧采雲(yún)之手,且被弄的聲名狼藉,連帶著普教也受到牽連,因此普教與形教,早已有了嫌隙。何其山與南中梟,可謂是一拍即合,兩人都不想落下一個仗勢欺人的名頭,遂定下一條計策。
讓任由疆的兒子,去行源山大鬧,逼得霧騰狗急跳牆,他們再借機(jī)出手。任由疆的兒子,任水流是個念力境,為人很是豪爽。本來在普教頗具威望,卻因父親的事,讓他抬不起頭來,因此對於霧采雲(yún)及形教,也是懷恨在心。
何其山直接說明原委,讓他去行源山找霧采雲(yún)去算賬。有了教主做後盾,任水流自是有了底氣,當(dāng)即便去了行源山。形教總部在中間的山頭上,而霧騰一家人,居住在另一座山頭。任水流直接去了霧騰的家,一路上打翻幾個守衛(wèi),進(jìn)入霧家的院落裏。
霧騰與霧裏劍夫婦都在教中,家裏隻有霧采雲(yún)及霧采蓮姐妹,還有一些女婢仆人。姐妹倆正在插花,見一陌生人闖了進(jìn)來,霧采雲(yún)喝問:“你是誰?怎麼亂闖?”她還以為教眾迷了路,沒成想那人上來就動手。任水流認(rèn)得霧采雲(yún),霧采雲(yún)在普教時,一直被藏於房中,因此她卻不認(rèn)得任水流。
任水流衝霧采雲(yún)喝到:“賤人,拿命來就是。”霧采雲(yún)修為與任水流相差無幾,隻是她在霧隱山受傷後,一直未能恢複。與任水流一動手,便相形見絀。無論神識還是靈力,均被壓製。霧采蓮上前相幫,被任水流一掌打翻。霧采雲(yún)搶前來救,也被任水流一腳踢中,兩人都受傷難以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