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的忽然來訪,讓王霸天不由得感歎:做女人,真難!
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捂著肚子開始翻箱倒櫃。
七度空間呢?護舒寶呢?蘇菲呢?
一番折騰下來,毛都沒找到一匹。
這獨孤玉燕難不成什麼都沒備?真是個神經大條的虎娘們!
心中埋怨一番後,他才想起,這是在書中世界,不是在現實世界。
像衛生巾這種高端玩意兒,自然也不可能會有。
難不成就這麼坐著等它流幹?
作為一名穿越人士,可丟不起那個臉。
沒有衛生巾,那就自己動手做。
說幹就幹,王霸天立馬找來棉布、棉花、針線等,忙活了好一陣,看著手中那奇形怪狀的物件,忍不住吐槽:“這手藝,嘖!恐怕也隻有我王某人做得出來了。算了,湊合用吧!
收拾一番後,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懷念曾經是男人的日子。
別的不說,至少不用忍受這種痛苦。
腦子裏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此刻的鐵劍門後山的一片竹林裏。
石驚天不停揮舞著手中的赤焱劍,紅光閃爍間,一根根竹子紛紛倒地。
“啪啪~”巴掌聲在身後響起,石驚天收起動作,轉身見白草窟滿臉堆笑,邁步朝自己走來。
雖然心中對她沒什麼好感,出於禮節,還是上前拱手行禮:“師姑。”
“驚天功夫大有長進!”白草窟很是讚賞地看著他道,“看來這次下山,收獲不小嘛!
說起這個石驚天就來氣,本來收獲能更大的,結果不知道被哪個殺千刀的擺了一道,還差點被幾頭畜生弄死,讓他對那個賊是恨之入骨!
“都是師父教導有方。”石驚天淡淡地迴答。
“哦,是嗎?”白草窟半瞇著眼睛,把玩著腰間的配飾,搖了搖頭歎息道,“可惜呀!”
“可惜什麼?”
白草窟一臉惋惜道:“你長進再大又有什麼用呢?即便是成為了一代宗師,師兄也不見得會高看你一眼!
聽聞此言,石驚天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轉瞬便恢複正常,擦拭著手中劍,麵無表情道:“師姑此話何意?莫不是想挑撥我師徒之間的關係?”
“挑撥?還用挑撥嗎?”白草窟輕笑一聲,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獨孤玉燕在他心中是什麼地位?你在他心中又是什麼地位?想必,你對此再清楚不過!
這老娘們八成是覬覦掌門之位,想拉老子下水!嗬,真當我石某人傻不成?
石驚天心中冷笑,臉上依舊不帶任何表情,說道:“小師妹是師父舊友遺孤,對她自然應當多加照顧,我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嗬嗬,但願你真是這樣想吧!卑撞菘咻p笑一聲,飄然離去。
她並沒有直接返迴住處,而是徒步來到了後山的一個山洞。
前不久她意外得到一部名為《九幽鬼爪》的功法,此功法招式狠毒陰損,但威力極大,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她平時都是在這個山洞裏修煉。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功力突飛猛進,她自覺現在的師兄嶽超群,都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
等到自己神功大成的那一天,拿捏那酒劍仙也不是沒有可能。
幻想著自己將酒劍仙踩在腳底下蹂躪的畫麵,白草窟不由得發出“桀桀桀”的怪笑聲。
“唰”又是一爪揮出,山洞內的一塊大石頭瞬間四分五裂,白草窟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她準備轉身離去時,忽聽“轟隆”一聲,山洞角落處的石壁向兩側打開,露出一個金燦燦的寶箱來。
沒想到自己隻是來練個功,竟然還有這等奇遇!
哈哈,當真是老天助我!
白草窟頓時喜上眉梢,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那寶箱抱了出來,吹掉上麵的灰塵,深吸一口氣,緩緩將其打開。
箱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惡臭鋪麵而來,白草窟差點沒被熏暈過去,急忙捂住了口鼻。
定睛看時,寶箱裏裝的是一顆通體發黑,足有鵝蛋大小的不知名藥丸。那股子上頭的味道,也是這藥丸散發出來的。
“這是什麼?”白草窟皺著眉頭,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寶箱內的古怪藥丸。
雖然這玩意兒奇臭無比,但直覺告訴她,這絕對是好東西,不然怎麼可能用這麼華麗的寶箱來裝?
記得自己多年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傳說中的十全大補丹就是臭不可當。
難不成這就是?
算了,先帶迴去再行研究。
打定主意後,白草窟將箱子藏進衣袖,火急燎原地直奔自己房間。
路上恰遇遛彎的嶽超群,見她神色匆匆,忍不住開口詢問:“師妹這是急著去幹嘛?”
“哦,我……尿急,憋不住了!不和你說了!卑撞菘呱滤l現端倪,隨便找了個借口溜走。
看著她的背影,嶽超群摸了摸鼻梁,喃喃自語道:“怎麼感覺今天她怪怪的?”
轉念一想,她本來就是個怪人,行事古怪也符合邏輯。當下也沒有多想,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迴到房間後,白草窟第一時間將門窗鎖死,為了防止有人偷窺,更是抱著寶箱鑽進了被窩。
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箱子在被窩裏打開的剎那,白草窟隻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糞坑一般,不由得一陣幹嘔。
這味道,實在是太上頭了!
盯著那顆藥丸看了許久,白草窟作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決定!
她深吸一口氣,張大嘴巴,竟然將其塞了進去!
本想一口將其吞盡肚子裏,但那藥丸實在太大,卡在喉嚨處,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那惡臭味在口中彌散開來,更是差點沒把她整得暈厥過去!
不行,這麼下去率不被熏死也得噎死!
白草窟一把掀飛被子,從床上跳起,抓起桌上的茶壺便要往嘴裏灌,卻不想那茶壺內空空如也,一滴水都沒有。
還真是屋漏恰逢連夜雨,船遲又遭打頭風!
白草窟一把將茶壺丟出老遠,脖子一仰,心一橫,猛地將桌子一拍,如同僵屍一般,原地蹦躂了好幾圈。
隨著她喉嚨一陣蠕動,白眼不停翻動,隻聽“咕”一聲,那顆狗屎捏成的藥丸,竟硬生生讓她吞了下去。
“差點沒噎死老娘!”白草窟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幹癟的胸,本想打坐運功消化一番,但嘴裏那股子味兒實在讓她精力無法集中。
猛地打開門,卻不想和一名女弟子撞了個滿懷,劈裏啪啦茶具碎了一地。
“啊!”那女弟子頓時麵如土色,撲倒在地,“師……師姑息怒!弟子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起來吧!”
白草窟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戳著她的腦門數落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幹嘛?我看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要是你呀,就一頭撞死得了!省得活著浪費空氣……”
她張嘴的瞬間,臭氣撲麵而來,那弟子一個沒忍住,捂著嘴幹嘔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嗯?說你兩句還不高興了是吧?給我裝害兒婆(孕婦)是吧?我告訴你啊……”此刻的白草窟,渾然忘記了自己口中還殘留著那藥丸的氣息。
一張嘴如同機關槍一般,劈裏啪啦數落人家老半天,直到嗓子幹涸,這才放其離開。
那弟子如蒙大赦,一溜煙兒跑了。
被數落倒是其次,關鍵是這師姑也不知道吃了啥,一張嘴簡直比茅坑還臭!聽她說話,完全是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一路來到茶水房,灌了整整一大壺茶水,這才感覺好了點。
對著手掌哈了口氣,很好,依然還是臭味十足!
尼瑪,這藥效看來不是一般的猛!
白草窟皺著眉頭來到果園處,正準備摘兩個橘子緩緩,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下意識地對著手掌哈了口氣,沒錯!就是這個味兒。
同時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順著那味道,很快她便發現了一條黑狗正蹲在果園角落拉翔。
在那一瞬間,白草窟如遭雷劈!
自己吃的,根本不是什麼十全大補丹,而……而是狗s!
“是誰?誰幹的?”白草窟心中那股怒火騰一下,從腳底板直燒到了天靈蓋!
本以為是自己的機緣,結果卻是別人的惡作。∵@讓她如何受得了?
看著那拉翔的黑狗也越發不順眼,上去就是一腳,卻不想那黑狗反應超快,不等她踢到,早已溜之大吉,反倒讓其踩了一腳新鮮的狗s。
白草窟瞬間氣炸了,她咬牙切齒,奮力直追,誓要將那黑狗碎屍萬段!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從果園一路追到後山,又從後山一路追到山腳,結果還是讓那牲口給溜了。
氣急敗壞的她,對著麵前的大樹便是一爪揮出。
“喀嚓”大樹應聲而斷,幾名弟子聞聲趕來,看到氣得發抖的白草窟,急忙上前詢問:“師姑,發生了何事?”
“滾開!不關你們的事!”白草窟雙眼噴火,朝著兩人一聲怒吼,咬牙轉身而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弟子甲咬著牙道:“踏馬的,這老娘們吃了狗s嗎?嘴這麼臭?”
“哈?你也聞到了?”另一名弟子哈哈笑道。
“八成是了!不然她無緣無故發什麼瘋。”
“算了,不管他,晚上喝酒去!
兩人說著勾肩搭背地離開。
殊不知,二人的對話被功力精進的白草窟聽了個一字不漏。當下便在心中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當晚,二人還在房間裏對坐飲酒,忽然一道白影從窗前閃過。
“有賊!”兩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時拔劍起身去追,一路追到後山,卻沒了蹤影。
就在他們轉身準備離去時,忽然一雙大手掐住了他們的脖子。
兩人瞬間唿吸困難,白眼直翻,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哢吧”隨著那雙手發力,兩人脖子應聲而斷,沒了氣息。
他二人到死都不敢相信,動手的竟然是自己的師姑!
將兩人的屍體拖到一處山崖,扒光衣服後,扔垃圾一般扔了下去,白草窟拍了拍手,冷聲道:“哼!是你們自尋死路,可怪不得我。下輩子,少說點話,對你們有好處!
說完,閃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晌午時分,睡得正香王霸天便被嘈雜聲吵醒,拉住一名弟子詢問,這才得知,原來今早有弟子下山采藥,在後山的山崖下,發現了兩名弟子的屍體。
師父暴怒,正在找所有門內弟子問話。
自己剛迴來就死人了?這貌似不是什麼好兆頭!王霸天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