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西風找到了那簫,盡情放縱之後,互相簡單介紹了這些年的經曆。
休息的時候,那簫問:“風弟,我有幾次迴風陵城,聽說傳送陣就是你們武仙大陸的修士幫助建造。你是隨他們一起來的嗎?”
韋西風點頭。他道:“傳送陣建好以後,大部隊迴去了。我留下來有點事。”
“嘻嘻嘻,你是舍不得我,來找我的吧?”那簫笑著說話,手上又不安分開始動作。
韋西風道:“嗬嗬,來看看你過得咋樣。還有一件事,就是去找人報仇。”
“報仇?找誰?”那簫道:“要說仇,咱們隻與焦家有仇。他們幾次要殺我倆。要不要找我老爹老娘來幫忙?…哦,對了,你的修為不止表麵這些對吧?對付他們有把握嗎?”
韋西風笑道:“不用找幫手。我們合計合計,引他們上鉤…”
於是,韋西風對那簫如此這般交代了一番。
那簫聽了,立即來了興致。她根本不懷疑韋西風幹不幹得過焦家。隻覺得與他一起配合搞事,帶勁得很。
*****
平堰城焦家。五長老焦嚴府邸。
焦嚴與七長老焦莊倍坐在一起飲茶。
焦莊倍道:“五哥,消息已經證實,天牧域造化宮大長老焦惠蘭和二長老焦俊希確實到了平堰城。風陵城的情報說,他們參加了傳送陣的建造。大部隊已撤迴去,他們二人留了下來。”
焦嚴點頭。他為焦莊倍加了茶湯,問道:“他們接觸原來那些人了嗎?”
“接觸了。”焦莊倍道:“盡管他們做的很隱秘。但沒瞞得過線人。”
焦嚴好似記起什麼事,問道:“對了,你說焦惠蘭返虛後期、焦俊希返虛中期?”
“是啊。我收到信息後也不信。托返虛中期的朋友去核查過,不會走眼。”焦莊倍道。
“這就有點奇怪了。”焦嚴道:“十來年前我去天牧域,在造化宮見過他們二人。焦惠蘭返虛中期,焦俊希返虛初期。你還記得嗎,那時在白雲山腳莊園見過焦俊希,他才合道巔峰。短短幾十上百年,他們修為進步這麼快。難道造化宮獲得了新功法?”
焦莊倍道:“這不是不可能。第一他們境界提升這麼快。第二,五哥你說上次他們拒絕你時斬釘截鐵,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這苗頭很像啊…”
焦嚴正要說什麼,忽然門口有人觸動禁製。焦嚴解除封印,讓人進來。
來人是焦嚴的管家焦魚九,他身後跟著一人,正是七長老府管家焦吉禮。
焦吉禮先對焦嚴行禮,然後對焦莊倍道:“老爺,您吩咐盯著的那個女人,這兩天忽然到處打聽您和五長老的事。”
“什麼女人?打聽什麼事?”焦嚴問。
“武哥你稍等。”焦莊倍問焦吉禮:“她在哪裏打聽?”
“平堰城好幾家酒肆茶寮,以及幾個世家的子弟中間。”焦吉禮道:“她手上拿著兩位長老畫像。到現在隻怕應該確認兩位長老的身份了。”
焦莊倍揮揮手,焦魚九和焦吉禮行禮後告辭出去。
焦莊倍對焦嚴道:“五哥你還記得吧,當年我和造化宮焦玉白去采赤藕時,遇到一男一女二人。我們親眼見到他們采到兩截赤藕。當時我們打算從他們手上搶奪赤藕。結果很邪門,我被他們擺脫,焦玉白更是杳無音信。造化宮後來傳來信息說他的魂燈熄滅。我後來查清那女人是風陵城那可冉的女兒。”
“當時你和她朝麵了嗎?”焦嚴問。
“互相都看見了。”焦莊倍道:“所以那時我要五哥你陪我上白雲山山頂,準備…”
焦嚴擺手製止他接著說。
兩人沉默一陣。焦嚴道:“看來她雖然見到你了,卻當時並不知道你的身份來曆。那她事隔這麼多年打聽你和我,又是為什麼呢?…”
忽然,兩人四目相對:“造化宮?”
難道說,是造化宮把信息透露給她,爆料當年準備殺人奪赤藕的兩位返虛修士中,有一人是焦家七長老焦莊倍?
還真有可能。反正焦玉白已死,現在造化宮與平堰焦家翻了臉。造化宮為了給焦家添堵,真有可能使出這一招。
至於把五長老也捎上,一定與那次二人上白雲山山頂找他們有關。
造化宮是在攪局;那可冉的女兒是要報仇?
兩人一時不免頭大。造化宮也罷了。那可冉可是返虛圓滿,她老婆是返虛巔峰,兩人都是赫赫有名的毒皇。他們的女兒來找麻煩,還真的不能大意。
何況他們身後還有風族。
二人相視苦笑。最後焦嚴道:“我們一起去找家主吧。對付那家,我們二人不是對手。”
焦莊倍點頭。
二人找到家主焦莒南,把造化宮兩位長老抵達平堰城、那可冉的女兒在平堰城打聽焦莊倍和焦嚴行蹤的怪事對家主作了稟報。
焦莒南問:“你們的意思是,這兩件事是相關的?”
焦嚴道:“我和七長老分析後,覺得那可冉之女尋找我們,隻可能是因為赤藕一事。造化宮兩位長老這麼巧在平堰城,多半與他們有關。”
焦莊倍也點頭附和。
焦莒南道:“當年你們二人決定動手搶奪,不算太錯。但兩位返虛對付兩位化神以下修士,不但沒得手,還莫名其妙損失一人,真是不知怎麼評價了。現在你跟我說對方是那可冉之女,還被她朝了相。人家還很有可能找上門,你要我怎麼辦?你們自己說說吧!”
兩人沉默不語。對方屬於風族返虛圓滿家族,身份是毒皇不說,還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的主。
硬碰硬是不可能的。隻有服軟,賠償資源,息事寧人。
焦嚴看焦莊倍一眼。後者道:“家主,事情是由我而起,那自然就由我承擔。如果對方找上門來,我希望家主出麵與那家協商,由我對那家作出適當賠償。”
焦莒南看著焦莊倍道:“七長老你要體諒一下我。現在焦家沒有實力與那家硬抗。搶奪赤藕之事既然推脫不了,那隻能低頭認錯。到時我去找那可冉求情,請他給個麵子,爭取我們賠償資源,平息此事吧!”
焦莊倍起身行禮致謝。焦嚴也一並行禮。二人告辭出來。
剛到家主大殿門口,有個女聲道:“七長老,這麼巧,我們又見麵了!不知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