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眸光微閃,神色有些異樣,道:“你要和我賭這個?”
時染的異樣變化,落在易中海的眼中,便是恐懼。
直接吸收三千塊魂晶之中的神魂精華,以養(yǎng)自身的神魂?而且還是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吸收完。
嗬嗬,別說是金丹大師了,就是元嬰老祖,都不一定能夠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吸收完三千塊魂晶。
直接吸收魂晶,對修士的傷害,太大。
元嬰老祖也承受不起。
超過自身承受極限,會讓修行者神魂汙染,走火入魔是小事,直接爆體而亡才是大事。
正常的修行者,不會強行吸收魂晶之中的神魂精華。
易中海雙手負在身後,腦袋微微向上抬起,道:“怎麼,是不敢了嗎?還是說,你之前隻是說說而已?”
“直接吸收魂晶之中的神魂精華,比吃我們魂來兮的食物還好?”
“也不知道你怎麼說的出口?”
“還是說,你是哪家酒樓派遣過來的臥底,故意詆毀我歸元城魂來兮酒樓?”
易中海越說越興奮,臉蛋都有些發(fā)紅,那是激動的。
在公子麵前,能夠好好表現(xiàn)自己,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這麼說來,他還是應該好好感謝眼前的女子。
“這女子還真是大言不慚,竟然說直接吸收魂晶之中的神魂精華,比吃魂來兮酒樓中的食物,更實在,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勇氣,這麼說。”
“無知者無畏吧,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們也不是看不到,他們身上的光芒,顯然,這兩人剛剛進入魂界。不知道魂晶的威能,也在情理之中。”
“聽說,今天是魂來兮酒樓晉升考核的日子,這個時候,你說這樣的話,這不是給易掌櫃找不自在麼。”
“我要是易掌櫃,我也會想辦法找迴場子。”
“十塊魂晶,可能是真的想要和你賭,三十塊魂晶,也有可能是真的想要和你賭,唯獨這三千塊魂晶,不可能是想要和你賭。”
“強行吸收三千塊魂晶,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說,這女子會知難而退嗎?”
“我覺得會。”
“我覺得不會。”
“……”
周遭,無比的喧嘩。
“沒有什麼不敢的。”時染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隻是,不知道我若是吸收了那三千塊魂晶,能夠獲得什麼好處?”
“且,魂晶由誰來出。”
此話一出,喧嘩的眾人,剎那間寂靜下來。
這是女子長的倒是極好看,隻是,這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大掌櫃都這麼說了,顯然,你隻需要說一個不敢,然後交出吃飯的錢,離開,這件事就這麼結(jié)束了,你倒好,非要說這樣一句話,大掌櫃這是想要給你臺階下,也下不來啊。
大掌櫃雙眼微瞇,盯著時染,道:“三千塊魂晶,當然算我的。至於你想要什麼彩頭,隻要你能夠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吸收掉我所給你提供的三千塊魂晶,條件,你隨便開。”
“大掌櫃這麼霸氣麼?”時染笑道。
“嗬嗬。”大掌櫃輕笑一聲,道:“開門做生意,迎八方來客,這點氣度,還是有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無法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吸收掉三千塊魂晶,你又要如何賠償我們呢,或者說,你的彩頭,又是什麼呢。”
時染看著雲(yún)淡風輕的大掌櫃,道:“想必大掌櫃已經(jīng)有了決斷,不如,你說說看。”
“這樣吧。”大掌櫃笑道:“一個時辰,你盡管吸收魂晶,魂晶數(shù)量若是少於三千塊,那麼,剩餘的部分,你百倍賠償與我。”
“如何?”
“可以。”時染淡定點頭,有天淵在,別說是三千塊魂晶了,就是三萬塊魂晶,她也能吃的下。
頓了頓,時染又道:“既然大掌櫃已經(jīng)說出自己想要的彩頭,那我也說說想要的彩頭,如何?”
“願聞其詳。”
“大掌櫃你需要準備超過三千的魂晶,一個時辰之內(nèi),我隻要吃了超過三千塊魂晶,之後,超過的部分,不管我吃了多少,你都要百倍賠償於我。”
“如何?”
沒等大掌櫃開口說什麼,客人們已經(jīng)開始議論。
“這女子是不是腦袋真的壞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是魂晶啊。”
“你吸收過魂晶嗎?敢這樣說。”
“難不成你以為魂晶和靈石一樣,沒有危害?”
時染的對麵,方嫻嫻臉色複雜的看著時染。
她會一門術法,這門術法並不能看穿一個人的好壞,隻能看穿一個人的實力強弱。
她通過這門術法去看時染,隻覺得頭暈目眩。
這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隻在她用術法去看自己師尊的時候有過。
他的師尊,可是仙臺境界大圓滿的修行者啊。
眼前的這個時運,有沒有一種可能,扮豬吃虎?
於是,方嫻嫻想著,和時染套套近乎,便有了之前的提醒,提醒時染,馬司偉他們有問題。
我提醒你了,也算是結(jié)個善緣。
之後。
馬司偉殺向時染,馬司偉不見了,而時染,安然無恙,這更加堅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眼前的時運,是個大佬。
在這樣一個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中,抱緊大佬的大腿,總是沒有錯的。
奈何。
這個扮豬吃虎的大佬腦子不好使。
你一個仙臺境界的修行者,就敢這樣大言不慚,說什麼一下吸收三千塊魂晶?
元嬰老祖都不敢這麼說,好吧。
現(xiàn)在還在這裏打賭。
也不怕貽笑大方。
該死,這個大腿有些蠢,我必須離開,不讓,被她拖累了可不好。
肉疼的丟下三塊魂晶放在桌子上,方嫻嫻看向時染,道:“我家長輩要帶我離開歸元城,就此別過。”
說完,也不等時染多說什麼,方嫻嫻直接從窗口跳下,禦劍向遠處飛去。
“可以,是可以。”大掌櫃看了眼離開的方嫻嫻,臉上的笑容濃鬱又濃鬱幾分,道:“不過……”
時染對於方嫻嫻的離去,也不介意,看向大掌櫃,道:“有什麼話,大掌櫃盡管說。”
“空口無憑,我們應該簽下契約,並且,對一些詳情,做出補充,比如,若是道友你無法賠償出那麼多的魂晶,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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