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會迴來的!”不甘心的種子在潛意識裏吶喊,很沒有麵子的迴歸丹田老巢。
一道黑影竄進懷裏,
“喵嗚”,思念成災的裂耳不停用長舌舔著歡哥的下巴,就差吐口成髒:“你個龜兒子上哪裏去了?可想死老子咧!”
重迴人間的歡哥站在大石上極目遠眺,“沒把俺送迴地球,給你打不及格!”
頭上一道霹靂劃過,把個地球人嚇得一縮脖子,急忙往山下溜去。
傲徠峰握拳般衝天而起的主峰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無聲的將一段離奇故事淹沒在風中。
曆史總是這樣,不經意發生,又不經意將很多人的生活改變,讓親曆者和旁觀者都講不出再見。這句名言,連石頭底下的趴地鼠都同意。
對甲等行走不聽自己勸告頗有怨言的奧古斯都咧開大嘴:”江行走這三天到哪裏去風流快活了?害得你家的貓天天晚上在那峰頂大石上鬼叫,吵得滿堂的兄弟們成宿的睡不成覺!“末了還用燈泡大的眼睛戳歡哥。
甲等行走是什麼貨色?那可是成天混跡於人精堆裏,腦中被灌輸過上下五千年文明史的奇才!
況且自己剛剛在山頂喜獲心經奇緣,把種子那個以往騎在自己頭頂上拉屎拉尿的老殺才使勁揉搓了七十年。
歡哥如今的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
自空間寶物裏拿出厚厚一遝百萬兩銀票,甲等行走雙手齊出,恭敬地遞給驚呆了的金毛獅子:”這幾天在山後邊接了趟買賣,小賺一筆。“
“自從上山後,看到西奈分堂兄弟夥生活如此艱苦,某心甚痛!”
“盡管條件艱苦,堂主仍對我悉心照顧,把好吃的讓給兄弟我,還給我住最好的鋪子。我不告而別的這幾天想來一定讓堂主和兄弟們費盡了心思尋找,江歡實在是心中有愧啊!”
“這是我的一點往日積蓄,不多,想來可以讓分堂的兄弟們改善一下生活了,請堂主一定要將這份薄禮收下,否則江歡心裏不安啊!”
被銀票砸暈的金毛堂主隻剩下點頭的份了,“心痛,心痛!對對!有愧,有愧!是的,是的!不安,不安,確實不安!”早已將詢問對方這幾天的去向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晚上,異人組西奈分堂在小竹林駐地張燈結彩,大開筵席,再次隆重歡迎太古大陸遠來的同仁:甲等行走江歡閣下。
掌勺大師傅窮盡畢生所學,大鍋飯炒的妙筆生花,鮮香火辣。
三十六位分堂成員被甲等行走擺出的朗門酒熏紅了臉龐,有幾位暗中拉了行走的手,避開堂主的耳目問道太古分堂的薪酬如何?是否可以代為搭線改投那邊去討生活?
這西奈分堂裏生活太過清苦,兄弟們說起來都是淚啊!
太古那邊的確繁華多金,可如今被多方勢力緊盯,晚上出門尿個尿都有可能被殺手砍掉半邊屁股。這話歡哥能說的出口?
甲等行走隻好敷衍:差不多,差不多!哪裏都是幹工作嘛!
酒局進行到尾聲,奧古斯都大力咳嗽一聲:“明日我跟江行走南下西鳳城辦事,堂內事務暫由蘇玲和宣化兩位甲等行走主持。遇事不決,可暫且擱置,等我辦完事後迴山再做定奪!”
翌日,奧古斯都和江歡辭別山上眾人,一起向南行去。
途中,奧古斯都對江歡講起大陸西部的地理分布。
由於傲徠峰地處大陸西北部,兩人要先行穿過中部的聖殿山,繼續往西才能到達西鳳城。
聖殿山是大陸上有名的魔法師工會的駐地,附近的聖城更是魔法師們心中的魔法聖地,那裏常年駐紮有工會的長老團以及下轄的魔法騎士團。
魔法師工會可稱得上是大陸上的第一大勢力,大陸上一半以上的魔法師出自那裏。
西邊的西鳳城與聖殿山相隔千裏,那裏有大陸上另外一個魔法組織:天啟。隻是天啟這個組織在大陸上一貫行事低調,很少為外界所了解。
據異人組的情報顯示,該組織與太古大陸上的賞金獵人工會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天啟應該就是在幕後掌控著賞金獵人工會的。
分堂主好武成癖,勸江歡道:“這些年耽於分堂事務,有點荒廢了武道。反正離你跟夏普大魔法師的半月之約還有著十天之久,不如咱倆在路上找點樂子,提升武道。”
剛剛剃毛成功的甲等行走也是躊躇滿誌,內心也想著盡快沉澱一下所學,對堂主如此善解人意自是滿懷感激的點頭叫好,忙問堂主何為樂子?如何快速提升武道修為?
奧古斯都短暫的沉默後沉聲說道:“自然是你我相互切磋了!”
話未說完一掌探出,把個全無防備的甲等行走打得橫飛撞樹。
後者剛剛著地欲要穩住身形張口開罵時,金毛獅子的掌風又至,把個甲等行走驚得轉身就跑。
一邊逃心裏一邊說著:難不成這狗頭獅子在那傲徠峰上見俺年少多金,心生了歹意,如今要在這無人處把俺做掉,要行那謀財害命之事?
兩道身影在林中穿梭,奧古斯都的煉氣每每炸空便會發出獅吼,更加賣力的使出獅爪撓人,幾個迴合已經將甲等行走抓成了半裸美人。
屁股被抓了一爪的江歡一邊屁股漏風的沒命跑路,一邊狠狠的對著樹上津津有味看戲的裂耳豎起中指。
此招果然效果顯著,受到侮辱的耳哥跟隨獅子王加入了對江歡的追殺大軍,還招招不離歡哥的下三路,把個還沒入道的地球人嚇得汗毛直豎,暗罵卑鄙。
如此逃了半日,奧古斯都終於歇手,笑哈哈的過來攬住江歡肩膀:“歇歇,先吃個飯!”
席間金毛獅王一一指出江歡在逃跑途中的敗筆之處。
頓悟的甲等行走對堂主自是打心眼裏感激,不僅加了八個肉菜,還把那風韻猶存的老板娘喊來陪獅王大哥喝起了花酒,把個單身三十年的金毛獅王感動的幾乎落下淚來。
在前臺結完賬,和好大哥並肩走出酒店門口時,江歡忽覺右大腿發麻,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上。
懵懂轉頭,卻又迎上一個橫眉怒目,須發彌張的碩大獅子頭:媽的,格老子怎麼不去學變臉?屈才了!
歡哥起身便逃!
密林裏,歡哥將兩個雷球掛在樹梢上,下邊是一堆雜草掩埋的冰錐,手掌心凝出兩道鋒利的青色風刃,在獅王的必經之路上蹲守。
魁梧的金毛大漢果然如歡哥設想的一般走來,警惕的對方時不時用他那閃光的雙眸觀察著道路兩邊。
近點,再近點。埋伏者心裏暗暗祈禱。
沒成想大漢衝自己藏身處鬼魅一笑,樹下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後頸被微風吹過。不對?這麼安靜的環境裏哪兒來的風,埋伏者慢慢轉頭,正好與一張焦黃的大臉相對。
“媽呀!”江歡被驚得跳起,慌亂的丟出風刃,往來路奔去。
“嗷!耶!”銷魂的唿痛聲傳遍密林,驚走一群飛鳥。埋伏者被自己射下的雷球誤炸,連帶著屁股上被釘了兩塊冰錐,屁滾尿流的抱頭鼠竄而去。
······
晚上,酒足飯飽的金毛大哥一邊用竹簽挑著牙齒間的碎肉,一邊享受著老板如花姑娘的肩頭按摩,還不忘用眼睛的餘光掃視對麵的人類:“希望明天的你不要還是這般垃圾!”
獅子王一派大高手的模樣引得如花眼中啪啪放電,使勁得往獸人身上靠!
被毒雞湯灌醉的歡哥隻配迴房默默剃毛,準備另一個明天的無情被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