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你這混蛋!”
歐陽鋒想要衝上來,段天涯趁這個機會一掌拍在他後背上。
歐陽鋒體內的氣機頓時搖晃,一氣之下,他翻身和段天涯幾人打在一起。
“你們這群混蛋,害了克兒,現在還要來打擾我救治克兒,我歐陽鋒與你們不共戴天!”
綰綰冷笑道:“哼!笑話!要不是先生現在沒時間動手,否則早就將你碎屍萬段了!”
歐陽鋒這時也清楚,要是不搞定這三人,就沒辦法去阻止李星河的。
於是他施展全力和三人對打,竟然在短時間內壓製他們。
歐陽鋒找準時機,四肢突然伏地,脖子下麵的位置開始逐漸鼓脹起來。
“蛤蟆功?”
東方不敗臉色有些凝重。
“大家小心!”
話音剛落,歐陽鋒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下一秒段天涯突然就被襲擊,當下應聲飛了出去。
掉在地上大口吐血。
祝玉妍見狀也打算先打手為強,東方不敗緊隨其後衝向歐陽鋒。
歐陽鋒毫不示弱,一發力就將她們打飛出去。
兩人都是受了內傷,跌坐在地。
而且體內的內力一片混亂,短時間內已經無法作戰。
“這是歐陽鋒的絕學,蛤蟆功。”
東方不敗急忙喊道:“先生小心!”
解決掉三個大宗師,歐陽鋒就衝向李星河。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此時黑玉大缽還在閃爍著光芒,顯然李星河還沒有破解此邪術。
隻是暫停了,等歐陽鋒解決了這些人,再繼續邪術就行了,什麼都不耽誤。
他這樣想著,隻見李星河釋放出數道靈氣融入在黑玉大缽中。
大缽上麵閃爍的光芒瞬間消失,裏麵的孩子也全部都蘇醒過來,嚎啕大哭。
歐陽鋒見狀大驚失色。
“臭瞎子你做了上麵?”
他一頭朝著李星河的後背頂去。
背對著他的李星河不知何時轉過身子,平平無奇的一掌就打在他的頭上。
隻見歐陽鋒大頭朝下,一把紮在了地裏麵。
他還在震驚之餘,這白骨化生術一旦施展便不可再逆轉。
這家夥能暫停已經是非常變態。
為何還能夠解除?
這豈不是能夠逆轉生死?
李星河抓住歐陽鋒的腳,就這樣提起來。
將一股股靈氣注入其中。
歐陽鋒頓時痛得叫起來。
那靈氣絲絲縷縷如同刀片,在他的奇經八脈、四肢百骸中來迴奔騰。
如同滾刀一般,將其體內完全割裂。
這種體內千刀萬剮的痛苦讓歐陽鋒痛不欲生。
歐陽鋒掙紮著,試圖還手,卻也隻是有心無力。
他的體內的內力就好像遇到天敵一般,在李星河的真氣麵前不斷後縮。
短時間內歐陽鋒體內的內力被解構一空。
“我的內力!你幹了什麼?”
歐陽鋒慘叫著,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內力並沒有消失。
而是被李星河的靈氣給凝結成一團,按照某種規律在運轉著。
“這……這是白骨化生術!”
“你要把我化成生玉丹!”
“不!不可以!”
“我求……”
李星河冷哼一聲,伸出手在歐陽鋒的丹田位置,取出那團內力。
內力閃爍著生機的光華,這是他用白骨化生術,將歐陽鋒修煉多年的內力凝結成的生機能量。
此時這團能量被取出來,歐陽鋒宛如一顆去了根的巨樹,身體在快速的衰敗。
肉身在腐爛,精神在湮滅。
歐陽鋒內心無比恐慌,然而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所以的生機都在逐漸消散,不出片刻就會丟掉性命。
他死前看到的最後一刻,是李星河將生玉丹融入到黒玉大缽,返還到了四十九個嬰兒身上。
那是他畢生功力凝聚出來的生機,估計從此以後,那四十九個嬰兒,就算不是武學天才,百年之內也是無病無災了。
本想竊取嬰兒的先天元氣生機,沒想到最後反倒是把自己的生機和功力都賠了進去。
歐陽鋒後悔不已。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的意識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歐陽鋒死了。
李星河讓段天涯來處理這些後事。
段天涯找來了白駝山莊的領事,將嬰兒盡數歸還。
整個白駝山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歐陽克注定要終身殘疾,日後肯定是生不如死。
不過這已經和李星河等人沒有任何關係了。
李星河一行人再次踏上迴程。
他們選擇迴去的路上會經過陰癸派。
幾天後。
李星河便隨著祝玉妍來到了陰癸派總部。
陰癸派組織嚴密,高手眾多。
處在一片聳入雲霄的大山之上,周圍人跡罕至,整個陰癸派占地廣大。
李星河坐在陰癸派的大殿之上。
祝玉妍則是去拿天魔策。
不一會,裏麵傳來了爭吵得聲音。
“太上長老不問世事,如今本宮才是陰癸派的掌門,如何不能做主?”
一個蒼老、邪氣十足的聲音說道:“天魔策事關重大,乃是我魔道傳家之寶,怎能給一個外人觀看?”
“先生幫我陰癸派完善了天魔大法,是個天資超凡,蓋壓當代之人,給他看有何不可?”
“哼!什麼蓋壓當代!難道誰都能冠以此稱號?”
“想當年我縱橫天下,尚不敢這樣稱唿,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還敢說是蓋壓當代?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和祝玉妍說話的是陰癸派的太上長老,血手厲工。
他早年間是魔門第一人,如今已經閉關多年,是大宗師大圓滿的境界。
同時他也是魔門第一門派的底蘊所在。
要不是血手厲工身在陰癸派,以之前祝玉妍大宗師初期的境界,是根本壓製不住其他魔門的。
血手厲工手中拿天魔策走了出來。
祝玉妍跟在他的身後,臉色似乎有些難堪。
他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李星河一眼。
李星河點頭迴應。
血手厲工來到大堂之上,一眼就瞧見了李星河。
賣相倒是不錯,是個絕世俊朗的如玉公子。
不過就這?
“你就是李瞎子?年紀輕輕倒是有幾分傲氣,見了我居然不行禮,不知你身在何處麼?”
李星河笑道:“讓我行禮?你受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