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秦紅棉便來尋找張楚。
“張公子,我有話要跟你說,隨我來。”
說完沒等張楚答應(yīng),便在前麵帶路了。
張楚見狀,心中一動,跟了上去。
一涼亭處。
“不知,秦伯母找我何事。”
“張楚,你說的那姓段之人?”
“哦,那是我前日碰到的,叫段譽(yù)。”
“段譽(yù)?你…沒事了。”
秦紅棉本來想問問關(guān)於段正淳最近怎麼樣,沒想到張楚竟然不認(rèn)識,剛想發(fā)飆,又轉(zhuǎn)念一想,不知道不是更好嗎?
“對了,你不是說那人是大理皇室中人嗎?那段譽(yù)他?”
秦紅棉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
“哦,他是大理段氏的世子,段王爺?shù)膬鹤印!?br />
秦紅棉愣住了,沒想到竟然是他兒子,連忙追問道。
“那你知道段王爺嗎?”
“哦~這個~”
秦紅棉見張楚拖拖拉拉的,正要教訓(xùn)他,可一看到張楚一臉玩味的看著她,小臉一紅,慌亂道。
“你別誤會,我隻是…我隻是…”
秦紅棉額頭已經(jīng)微微冒出汗珠,急急忙忙的找不到借口,俏臉已經(jīng)如桃花般了。
“秦伯母,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看著秦紅棉已經(jīng)泛紅的俏臉,愈加美豔了三分,心中暗歎,這段正淳真是好福氣啊,每個女人都如此美豔,女兒更是國色天香,不過張楚已經(jīng)決定了,既然段正淳不想負(fù)責(zé),那就由他來肩負(fù)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吧!
“你……,你都知道?”
秦紅棉雖然有所預(yù)感,但見張楚親口道出,還是頗為驚訝。
“嗯,秦伯母,那位段王爺就是婉妹的父親吧。而且婉妹還不知道你就是她的母親吧。”
雖是疑問,但秦紅棉聽張楚信誓旦旦的,已然明了。立馬著急的向張楚道
“這,這不能跟婉兒說,不然……”
“沒關(guān)係的,秦伯母,我不會告訴婉妹的,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你說。”
雖然張楚的語氣平淡,但秦紅棉已經(jīng)聽出,這個張楚恐怕沒安好心。
張楚連忙湊到秦紅棉耳邊,緩慢的說著,秦紅棉的臉慢慢變得越來越紅,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不知是因?yàn)閺埑蛟谔禊Z頸上的唿吸,還是因?yàn)閺埑f出的話語太過驚世駭俗,或者二者都有?
“這……這……這怎麼能行,你不是婉兒的夫君嘛,你有考慮過婉兒的感受嗎?而且你竟然對我?guī)熋眠……”
秦紅棉聽完,俏臉已經(jīng)與火燒雲(yún)一般,身子一軟,已經(jīng)靠在了張楚懷中,有心想要退開,可是身子卻越來越軟。
“夫人,你也不想這事被婉兒知道吧。”
看著靠在懷中的秦紅棉,張楚用手托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好……我……我答應(yīng)你便是了。不過不能被婉兒知道。”
秦紅棉本來還想打探一番段正淳的信息,沒想到把自己與師妹都搭進(jìn)去了。
聽到秦紅棉鬆口,張楚毫不猶豫的就向秦紅棉吻去。感受到朱唇的溫軟,張楚情不自禁的撬開皓齒,品嚐起秦紅棉的瓊漿。
半個時辰後。
二人一前一後迴到小院,張楚走在前麵,秦紅棉跟在後麵,俏臉還微微泛著紅,衣衫整齊,隻是步伐有些奇怪。
“張大哥,師父,你們?nèi)ツ牧耍艺伊四銈兒镁谩!?br />
見張楚與師父迴來了,木婉清連忙詢問。
“婉妹,秦伯母剛剛找我了解一下我的長短。”
“那怎麼這麼久?師父,你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嗎?”
“去,去,去,剛剛師父與你張大哥切磋了一番,有點(diǎn)累著了。”
秦紅棉沒想到張楚戰(zhàn)鬥力竟然這麼強(qiáng),自己都潰不成軍了,甩給張楚一個別亂說話的表情。
“啊?師父,你怎麼欺負(fù)張大哥?”
我欺負(fù)他?
“看來啊,某些人有了情郎,就忘了師父了。”
秦紅棉略微不爽,“哼”了一下。
“我哪有啊,我這不是擔(dān)心師父嗎,嘿嘿。”
木婉清沒想到秦紅棉竟然說張楚是自己“情郎”,嘿嘿笑道。
“婉妹,不用擔(dān)心,我差點(diǎn)不是你師傅的對手,要不是你師父太久沒“切磋”了,那我就敗了。”
十八年了,能不久嗎?
“師父,原來你這麼厲害啊,張大哥的武藝我是知道的,竟然都差點(diǎn)打不過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招式?jīng)]教我呀, 我也要學(xué)!”
你也要學(xué)?
這怎麼教?
一想到教學(xué)場景,秦紅棉臉更紅了。
“別亂說,十幾年了,我還能有什麼沒教給你的。”
還真有。
張楚心想,然後對著木婉清說道。
“婉妹,你師父有點(diǎn)累著了,咱們就先別打擾她了。”
“好吧,那師父你好好休息。”
木婉清乖巧道。
秦紅棉是一秒不想多呆,“嗯”了一下就迴房了。
“對了,張大哥,我能不能將你教我的武功教給我?guī)煾福俊?br />
木婉清瞧著秦紅棉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你叫我什麼?”
“張大……”
“嗯?”
“夫……夫君”
木婉清斷斷續(xù)續(xù)的,聲若蚊蠅。
“哈哈,娘子的師父不就是我的師父嗎?當(dāng)然可以。”
張楚心情大好,當(dāng)即大度道。
“壞死了。”
木婉清嬌羞不已。
……
午後。
木婉清與秦紅棉麵對麵盤坐在床上。
張楚已經(jīng)將二門功法教授給了秦紅棉,木婉清也要湊熱鬧,與秦紅棉一起修煉。
“淩波微步與北冥神功的概要就是如此了,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了。”
張楚看著這對“師徒”,讓她們自己去琢磨了,自己則是來到院子,曬起了太陽。
“姐夫,你在嗎?”
院外傳來了鍾靈的聲音。
“靈兒啊?進(jìn)來吧。”
聞言,鍾靈走進(jìn)院子,沒想到後麵還跟著段譽(yù)。
“張公子,此番大恩大德,段譽(yù)沒齒難忘,你之後一定要來我家做客啊。”
段譽(yù)此行出遊,就栽了大根頭,已經(jīng)決定大理了。
“客氣了,段公子,到時我定會前往大理。”
“好,那就告辭了,張兄。”
段譽(yù)對張楚抱了個拳,就離去了。
“靈兒妹妹,你是來找我的?”
見到段譽(yù)離去,張楚倒是沒太大感覺,隨後向著鍾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