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城主府燈火通明,偌大的大廳擺放了一張長桌,上麵擺放幾十道精心製作的美食,長桌周圍擺放著華麗舒服的長椅,正上位擺放了兩張座椅,珍愛彩和白澤徽坐上位。
玉傾城因?yàn)樯矸莞撸退霉米诙牛渌艘来味w飛虹,天瑤,陸羽,趙奎,百翠,楚憐,劉婧,文雅,文君,還有幾個(gè)等級比較高能力出眾才招收的新人。
剛落座,所有目光望向高位上的人,作為這座村子的村長,珍愛彩被大家注視還有點(diǎn)小害羞。
在開餐之前,珍愛彩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說道:
“吃之前,我說兩句,這村子現(xiàn)在建立起來,大家辛苦了,以後大家要更加努力,我不會虧待大家的,我之前說過,先建造一個(gè)皇城,大家以後要為了這個(gè)小目標(biāo)努力,我說完了,老公你要不要說兩句。”
此時(shí),在座的大多數(shù)人心裏都暗自思忖著,認(rèn)為珍愛彩這番話語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畢竟,建造一座皇城可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其中物力財(cái)力的花費(fèi)世家大族都支持不起,何況是啥也不是珍愛彩。
他們也深知此這裏是珍愛彩的地盤,這場宴席也是她所主導(dǎo)的,因此誰也不敢公然嘲笑於她。
唯有坐在下方的玉傾城,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並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姑姑輕聲嘟囔道:
“哼,瞧瞧她那副模樣,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什麼大話都敢往外說,就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難道她當(dāng)真以為皇城是隨隨便便就能建成的不成?”
與此同時(shí),換了一襲墨藍(lán)色華服的白澤徽,愈發(fā)顯得俊美非凡。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與珍愛彩在桌下十指相扣,然後麵帶微笑,目光溫柔而又帶著笑意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
盡管他的眼神看起來平和親切,但卻讓在座的每一個(gè)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嚴(yán),紛紛不自覺地挺直了身子,緊接著,隻聽見白澤徽開口說道:
“我夫人說的是,她是這裏地位最高的人,既然她已經(jīng)提出了要建造皇城的想法,那麼作為下屬就要為此努力,我們以後加油,今天大家辛苦了,大家吃好喝好休息好,明天開會商討村裏的建設(shè)和規(guī)章製度,大家開吃,請隨意,不要拘束。”
說完,白澤徽給珍愛彩倒了一杯葡萄汁,又往她麵前的碗碟裏夾了一些靈獸肉,微笑說道:
“這大陸的靈獸肉隨便做做味道口感都是頂級的,剛經(jīng)過靈獸潮靈獸肉不少,我們明天挑一些好的出來,差些的賣了,你空間囤了不少地球物資,等這幾天我讓人重新做一批,把你空間裏差的換了。”
一口喝下葡萄汁,酸甜可口,帶著些冰涼,葡萄味十足,喝到嘴裏微微刺痛,濃鬱的葡萄香氣更是充斥著整個(gè)口腔,每一個(gè)角落都被這醇厚的味道所占據(jù)。
珍愛彩滿眼歡喜,小聲喊道:“可以,聽你的,這個(gè)葡萄汁好好喝,是地球的品種嗎?”
白澤徽輕輕抬手,一個(gè)精致的玻璃瓶便憑空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優(yōu)雅地打開瓶塞,將那深紫色、晶瑩剔透的葡萄汁緩緩倒入她麵前的杯子裏,頓時(shí)一股濃鬱而誘人的果香彌漫開來。
“沒錯(cuò),是地球上的葡萄,我空間一點(diǎn)優(yōu)質(zhì)的葡萄種子,我這幾天讓人找塊地,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嚐到更好的葡萄。”
白澤徽微笑著說道,眼神裏滿是寵溺與溫柔。
珍愛彩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陣感動。她伸出筷子,夾起一塊鮮嫩多汁的靈獸肉,送到白澤徽的嘴邊:
“謝謝你為我如此費(fèi)心,這塊肉就當(dāng)作是對你的獎勵(lì),快張開嘴嚐嚐。”
白澤徽順從地張開嘴巴,一口咬下那塊美味的靈獸肉,嘴角上揚(yáng):“親愛的,跟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嗎?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很多其他的禮物,等會兒迴到房間再慢慢拿給你看。”
“真巧,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咱們等會晚上迴房之後再看。”珍愛彩調(diào)皮地眨眨眼,雙頰微紅。
吃完飯,兩人迴房,珍愛彩拿出之前準(zhǔn)備的飛雀蛋遞給他,“s+的飛雀蛋,我得到的時(shí)候就說要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白澤徽伸出手指,輕柔地?fù)崦皻け睃I。“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與即將誕生的小生命進(jìn)行一場無聲的交流。他似乎能夠透過那薄薄的蛋殼,感受到裏麵微弱但卻充滿活力的心跳聲,那種生命力讓他感到無比震撼。
沒有絲毫猶豫,白澤徽咬破自己的指尖,擠出一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飛雀蛋上。
鮮血接觸到蛋殼的剎那間,憑空出現(xiàn)一個(gè)符文,一道奇異的光芒驟然綻放開來,照亮了整個(gè)房間。
隨著光芒逐漸收斂,隻聽見哢嚓一聲脆響,蛋殼緩緩裂開。
從破裂的蛋殼中,探出一個(gè)小小的腦袋,接著是胖乎乎的身體。
最終,一隻渾身布滿彩色斑點(diǎn)小雞模樣的東西出現(xiàn)在眼前,珍愛彩便忍不住吐槽道:“好醜,要是沒有這些彩色斑點(diǎn),簡直和普通的雞沒什麼區(qū)別。”
白澤徽把“啾啾啾”叫的小家夥捧手裏,笑的溫柔,“不醜,它還小,以後長開就好了。”
望著珍愛彩打趣,“渾身五顏六色的彩色斑點(diǎn),要不叫彩彩怎麼樣。”
“不可以,它怎麼能和我叫一樣的名字,換一個(gè)。”珍愛彩嘟著嘴巴否決。
白澤徽輕輕地將身子倚靠在珍愛彩身旁,他那俊美的臉龐微微湊近,然後溫柔地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親吻過後,他稍稍思考了片刻,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它就叫做飛鸞吧!”
珍愛彩聽後滿心歡喜,伸出手輕柔地?fù)崦w鸞毛茸茸的小腦袋,隻見她甜甜一笑說道:“這個(gè)名字確實(shí)很不錯(cuò)呢,就叫飛鸞啦。對了,親愛的,你答應(yīng)要送給我的禮物在哪裏呀?”
話音剛落,白澤徽微微一笑,心意一動之間,便從自己的空間之中取出了九個(gè)精致而漂亮的木盒放在床上,他寵溺地看著珍愛彩說:
“寶貝兒,九個(gè),代表我們長長久久,你坐在床上慢慢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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