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哈恆星係,
強生殖民地,強生a星,
這是一顆類地行星,處在宜居帶,並且用環(huán)境改造器進行了深度的改造,
星球內(nèi)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很適應人類生存了,攏共有七千萬居民,在公司上百個控製的殖民地中,人口數(shù)量數(shù)據(jù)中等級別。
殖民地城市最中心,
強生大廈,在殖民地中的地位,大概就類似於政府大樓,而其中的員工,除了分管礦業(yè)管理工作,也會對殖民地政務進行處理。
大廈中,正在工作的員工,突然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發(fā)生什麼了?”
泰斯伸頭,看向噪音發(fā)出的地方,忍不住向身側的同事詢問。
“聽聲音,應該是執(zhí)行官吧,這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
同事目光同樣疑惑。
兩人隻是普通的員工,伸長脖子好奇的看向空中平臺的方向,他們就看到,執(zhí)行官和一眾的強生公司高層提著一些文件和行李,拖家?guī)Э冢琶Φ某?康木l(wèi)船走去,
然後,登上了飛船?
“這是有急事?”
泰斯皺了皺眉,他眼珠子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趁著這個機會,立即登陸了公司的係統(tǒng)。
“打開礦星管理係統(tǒng),選定科斯特礦星,礦務人員待遇……基礎工點翻倍。”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但是那個像是周扒皮鐵公雞一樣的執(zhí)行官走了,趁著這個機會,他要立即做一些操作。
作為才應聘進入強生公司的員工,作為打工人,
他是隱約知道公司在礦星的一些惡行的。
所以,
他一般也會在能力範圍之內(nèi),嚐試去幫助那些可憐人,現(xiàn)在,就是個很好的機會!
“泰斯,你還在……算了,幫幫那些可憐人也不錯。”
“不過,情況有些不對啊,我看到警衛(wèi)員頭子,那個態(tài)度惡劣的納特也跑上船了!”
同事看了泰斯一眼,也沒有阻攔,隻是有些好奇的看向空中平臺的方向。
“難道是礦星的那些可憐人再也忍受不了,發(fā)動暴亂了?”
“有可能是吧,納特前些天不是抓了個反抗軍的特務嗎,他可能是去處理暴亂事件的?”
泰斯處理完後,抬頭瞥了一眼,長歎了口氣。
“不,如果是礦星的話,執(zhí)行官去幹什麼,被集火嗎?”
同事很快搖了搖頭,
去鎮(zhèn)暴,警衛(wèi)隊去就行了,要執(zhí)行官和公司高層幹什麼?
他們過去了,
那些礦星被壓榨的人,那不得更瘋狂?
“他們看上去就像是在……逃跑,發(fā)生什麼事兒了嗎?”
同事有些心慌,
他連忙拿起通訊器,和自己的朋友溝通了起來,沒過幾秒鍾,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驚唿一聲:
“泰斯,不好了,不隻是主公司,所有跟公司有關的巨型壟斷企業(yè),高層都在撤出強生a星,他們在逃跑!”
“什麼,為什麼,前政府打迴來了?”
泰斯瞪大眼睛,
什麼,前政府打迴來了,那真是太好了!
“不是,我朋友他們攔住了一個小頭頭,據(jù)說是……反抗軍要打過來了!”
……
反抗軍要打過來了!
強生殖民地剿匪艦隊全軍覆沒,現(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
這些公司的高層,鼻子跟狗一樣靈敏,對機會和危機的感知異常強悍,
跑路的速度也要快人一步。
一群平日裏講格調,看不起泥腿子,玩的就是氣質的“貴族”,此刻也是原形畢露,慌了神。
“快,快把我的行李都搬上去!”
金色秀發(fā),麵容姣好,長相精致,穿著華麗如同古羅馬貴族般的婦人,聲音尖銳的怒斥著正在搬行李的警衛(wèi)。
她是強生公司執(zhí)行董事的妻子,
剛剛接到消息後,立即就慌忙的招唿人來搬運自己心愛之物。
她要帶走的也就這一件物品,
對她來說獨一無二的。
至於其他,到了其他殖民地,再買就是了。
“哐!”
隻是突然,由於東西太重,而且有些慌忙,這警衛(wèi)手滑了下,一塊完全由天然寶石製成的,人這麼大的華美多麵鏡,不慎掉在了地上!
東西沒碎,這寶石硬的很,這點高度根本就不會出問題。
但是……
“啊,你是幹什麼吃的,廢物!”
“把這東西弄壞了,你就等著去礦星挖一輩子礦吧!”
這位麵容姣好的婦人,看到這一幕,立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發(fā)出了尖銳的吼叫聲。
聲音很刺耳,
非常刺耳,讓原本很是慌張的警衛(wèi),心中升起了一股沒有來由的煩躁。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抬起來,磨磨蹭蹭,你想被反抗軍吊死在外麵嗎!”
“連這些拿著燒火棍的原始人都壓不住,供養(yǎng)你們這些防衛(wèi)力量,真是浪費資源!”
“還不如我養(yǎng)的阿奇!”
這婦人喋喋不休,看警衛(wèi)員還沒有動作,嘮叨個不停,
而她說打阿奇,就是那條被她抱在懷中的小比熊犬。
“汪汪汪!”
關鍵是那比熊犬還極為配合狂吠了幾聲。
“……”
警衛(wèi)員彎下去的腰僵在了原地,心中無名的怒火被這幾聲狗叫給徹底點燃,
他奶奶的,
我當?shù)氖鞘匦l(wèi)強生星治安的軌道內(nèi)警衛(wèi)人員,不是你的奴仆!
你他媽的把我當狗一樣使喚來使喚去是吧!
猛地挺直腰桿,他打開了麵罩,一雙眼睛看著麵前如同貴族的婦人噴出了無盡的怒火,
要是再以前,這是執(zhí)行董事的妻子,被嗬來唿去,人家勢大,分分鍾就能讓他沉屍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他也就忍了。
但是現(xiàn)在,
這些人就是被反抗軍攆走的狗!
你還當你真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是吧?
“你,你那是什麼眼神?!”
剛才氣勢洶洶,怒聲責罵的婦人,看著麵前這個小小的警衛(wèi)員臉上滿是煞氣,身體猛地一顫,往後退了兩步。
她臉上的傲慢和蔑視,此刻徹底消失了,反而慌張的輕聲道:
“我,我剛才態(tài)度是惡劣了點,等會兒我可以讓你上船,真的!”
“嗬嗬。”
“原來你們壓根就不準備帶著我們這些‘下賤人’跑啊!”
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婦人,他側頭對著幾個兄弟點了點頭,怒喝道:
“你們還想繼續(xù)當被唿來嗬去的狗嗎?”
“拿下這個她,扭送給反抗軍,反正我們是軌道內(nèi)警衛(wèi)隊,和他們又沒有仇!”
“老子受不了這窩囊氣了,反了!”
說完,也不待人反應,抄起拳頭,揮手就打在了那婦人的臉上!
這一拳,結結實實,一點都沒有受力!
你特麼的還知道錯了?
剛才那傲慢的態(tài)度呢,剛才那罵我的語氣呢,現(xiàn)在眼神清澈了,是知道你要被我給弄死了是吧!
去他麼的貴族,都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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