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教堂外的大戰,吸引眾多外來者的目光,露露西亞王國的本土居民,卻躲在屋子裏瑟瑟發抖。
那群永遠停留在一天的可憐蟲,從來沒有上桌的機會,隻能當一盤菜,被強者食用。
“黑色教團,是新出來的賞金獵人組織嗎”?
索隆由於在冥島修行的原因,處於長時間的信息封閉狀態,新聞鳥隻能在島外停留,敢進島會成為虛的口糧。
路飛約定夥伴們五年之後再會,這份報紙還是通過宇智波止水之手,從草鹿八千流這裏中轉,最終落到索隆手上。
綠藻頭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用來修行砍虛,每天的工作日程非常飽滿,沒興趣了解外界的變化。
“以宗教名義出現的暴力組織,海賊與海軍都一視同仁,沒有偏見如果跟惡魔沾關係,都會被驅魔師親手處理掉”
止水的烏鴉話音剛落,忽然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攪動,索隆身邊毫無征兆地,出現奇異的空間波折。
那波折如同水麵被投入巨石,一道道波紋以不規則的形狀擴散開來,隨著波紋的不斷湧動,竟漸漸有了實體化的趨勢。
片刻後,宇智波止水真身出現在他身邊,止水一襲黑色勁裝,紅色的雲紋在衣服上若隱若現,他的頭發隨風輕輕飄動。
雖然隻剩下一顆萬花筒寫輪眼,止水的實力依然不可小覷,這次不隱藏幕後突然出現,讓索隆意識到,有可能事件正往壞的方向發展。
“宇智波一族?就連冥界都很少出現的存在”,古依娜看到止水亮起的那顆萬花筒寫輪眼,想起在死神檔案室看到過的檔案。
宇智波一族曾在現在的和之國原有土地興盛一時,靠血脈傳播力量,不過事物總歸不是完美的。
上天賜予宇智波一族好處的同時,又將他們的性格,塑造的一個又一個極端,最終導致一場內亂。
由於內部互相廝殺,最終導致宇智波一族族人凋零,在海上徹底掀不起風浪,屬於被時代淘汰的老古董。
像止水這樣情緒穩定的宇智波一族,幾乎在曆史上很少出現,他算是家族中的異類。
止水輾轉多個地方能活到現在,屬於運氣足夠好,與人為善的性格雖然經常被利用,成為某個人的棋子。
“那兩位驅魔師要退,揮舞鐮刀的怪人,說不定還沒拿出真正實力”
索隆覺得飛段隻是在享受戰鬥的過程,類似於貓殺死老鼠之前的玩鬧,作為獵人一方態度極其囂張。
那種隨意釋放的血色斬擊,攻擊角度和攻擊範圍都非常刁鑽,不是正常劍客能夠使用的,難道對方是惡魔果實能力者?
用自己血液戰鬥的果實能力者,索隆一直沒有碰到過,不過心裏非常的欽佩,難道人體內血液沒有用完的一天嗎?
“他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他是學過忍術的忍者,靠自己血液維持的忍術,血遁時間再往前推幾百年也不常見”
止水看到飛段的結印過程,單手結印已經超過一般忍者,他不明白像這種怪物,為什麼會一直隱藏到現在?
信息源閉塞的索隆,當然不知道忍術的存在,這種攻擊形式已經失傳幾百年。
如果今人能使用忍術,多半是得了什麼逆天的機緣,或者找到古代忍者的墓地,否則學習忍術的成本相當昂貴。
止水向身邊的男女,大致解釋忍術是怎麼產生的,與惡魔果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類似於正品和仿品的區別。
惡魔果實具備唯一性,此界的生靈吃下一顆果實後,正常情況下不能吃下第二顆,身體不能成為兩顆惡魔果實的容器。
惡魔果實如此的稀有,造就前人的積極模仿,以見過存在過的惡魔果實為案例,創造出各種各類的忍術。
忍術的使用條件非常苛刻,天資不夠無法吸收外部的自然能量,便無法讓忍術運行,隻會成為花架子沒有任何攻擊力。
宇智波家族稱霸的時代,精通忍術的忍者都屬於鳳毛麟角,靠外力成為忍者,壽命會大幅度減少。
最終因為無法承受更多的自然能量,死於能量的侵蝕爆體而亡,每一位忍者都是一顆能量炸彈,有潛在不受控的自爆危險。
忍術之所以沒有傳下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學習條件太過苛刻高風險高收益,不過大多數人都死在學習的路上。
宇智波一族之所以強盛,靠血脈傳承的瞳術寫輪眼,能感知他人與自己的能量走向。
經過族內係統性學習後,可以調節自然能量的接收頻率,大部分時間自然能量都匯聚在大腦與重要髒器。
“還真是危險的力量,怪不得沒有傳承下來”,索隆覺得與其學習忍術,還不如尋找一顆惡魔果實來的容易。
他心裏突然有一點擔心,不會有一天止水會在他旁邊自爆吧?這真是一個危險的想法。
天堂教的廣場附近,已經沒有一塊好地,到處都是斬擊留下來的溝壑,什麼都沒有剩下。
血盾蘊含的神秘毒素,讓神田優中毒嚴重的同時,同樣汙染著這片大地。
這附近的地下水,短時間內肯定喝不了,如果不怕死的人喝下毒水,就算被稀釋過,也會當場毒發身亡。
神田優主動燃燒著自己的壽命,讓六幻進入到更高狀態,才勉強壓製身上的毒性,隻在四肢附近停留。
這次黑色教團的兩位驅魔師,有些過於托大,太小看天堂教能指揮動的力量。
一位用鐮刀的不死怪人,便輕易地壓製兩位驅魔師,讓神田優和拉比在教堂外進退不得。
“暫時撤退,我們還有機會”
昏暗的庭院中,氣氛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拉比的周圍突然浮現一股氤氳的水霧。
拉比快速使用的天判·雲霧召來,水霧從地下悄然湧出,又似從空氣中憑空凝聚,迅速彌漫開來,將驅魔師的身影漸漸籠罩。
“想逃”!飛段麵露驚色向前逼近,試圖衝破這詭異的水霧,抓住那兩位驅魔師。
隨著時間的推移,水霧愈發濃鬱,如同一層厚重的帷幕,將驅魔師完全隱匿其中。
稍後飛段進霧中時,卻發現驅魔師已不見蹤跡,整片霧氣覆蓋周圍的場地,遮蔽視野的能力,幹擾後續的探測手段。
邪神教與黑色教團的第一次碰撞,以這樣的形式草草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