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孽侍女的真實模樣,比較有特點的是雄雌結合,既可以當雄性又可以當雌性,怎麼快樂怎麼來。
伽吉魯能夠敏銳的感受到,突然出現可男可女的怪人,身上人類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淡,難道這是某種果實能力?
索隆看著周圍被她拯救的奴隸,受到色孽的蠱惑,知到一會定有壞事發生。
“你麵前的這群奴隸,都是抓來複活王妃的祭品,少說有幾萬人蒙難,沉屍於這片地下”
沒有正麵迴應色孽侍女的蠱惑,索隆對異性沒有興趣,摒棄男女最原始的肉體欲望,他渴望更高層次的力量。
更高級的欲望色孽可以提供,不過麵前的色孽侍女級別太低,無法觸及更上層的快感,隻能勾搭一群心智不堅的普通人。
又一次被當麵拒絕,身為色孽一員也是要麵子的,既然對方敬酒不吃那就給他吃罰酒。
“我要那兩個男人的腦袋,事成之後我給予你們快感和自由,去吧迷途的羔羊們,為王妃獻上忠誠吧”
魅魔魔音放送之後扭動著身姿,釋放出令人迷醉的氣息,那些才從沉重枷鎖中掙脫的奴隸們,眼神逐漸迷離。
曾經他們在暗無天日的奴役中掙紮,是路過的索隆揮舞著利刃,斬斷了束縛他們的鐵鏈,給予他們自由的曙光。
可如今,在魅魔邪惡力量的侵蝕下,仇恨的種子瘋狂生長,原本對奴隸主的仇恨,開始嫁接到解放者身上。
奴隸們的麵容因扭曲的情緒而猙獰,他們隨手撿起地上能用的“武器”,比如曾經束縛他們的鐵鏈,或者腳邊的石塊,或者其他奴隸的腿骨等等。
嘴裏嘟囔著含混不清的咒罵, 一個個眼神泛著粉光,像沒有吃飽的野獸一樣,隨時準備進攻。
索隆麵色鐵青,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些曾被自己拯救的人,因為一句話反目成仇。
比預料之中最壞的情況還要差,索隆之前判斷複生者,會拿奴隸當人質要挾他,以弱者的生命去拷問強者的心。
“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清醒嗎”?
“沒有,不過我有一個想法,把那個會洗腦的怪物幹掉,說不定事情就能解決”
索隆的問題,伽吉魯給出當下自己的判斷,幹掉那位躲在奴隸背後的色孽侍女,眼前的困難或許會立刻解決。
“那就一起上都是主攻”!
索隆與伽吉魯已經擺好迎戰的架勢,被洗腦的幾百倍奴隸,終於無法忍受色虐的誘惑,向著恩人的方向邁出第一步?
昏暗的地宮中,幾百位被洗腦的奴隸,不論男女老少,眼神空洞且狂熱,如被驅使的木偶般朝著索隆瘋狂衝擊。
麵色深知這些人並非本意,隻是無辜的受害者,直接殺了他們有損劍士之心。
唿嘯的人群裹挾著一股瘋狂的氣勢撲麵而來,索隆和伽吉魯身形閃動,在包圍圈中如鬼魅般遊走。
他手中的三代鬼徹閃爍著寒光,卻並未沾染一絲血腥,有時候抽刀並不是為了殺人,也是為了救人。
麵對洶湧而來的奴隸,索隆巧妙地控製著力度,每一次揮刀都精準地砍在對方的關節處。
清脆的骨裂聲接連響起,一個個奴隸在劇痛中失去行動能力,紛紛倒地。
索隆心中雖有不忍,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疑,他明白隻有這樣,才能在不傷害性命的前提下,暫時阻止這場悲劇的繼續。
鮮血從斷裂的骨頭處滲出,染紅了地麵,倒下的奴隸們發出痛苦的呻吟。
伽吉魯仗著自己的身體優勢,在奴隸群中橫衝直撞,就算是身體健壯的男性奴隸,也會正麵被他撞飛。
鐵龍突破的速度比索隆要快,對奴隸造成的傷害同樣更大,對於傷害奴隸他有一點愧疚之心。
不過很快就會被壓下,在革命道路上犧牲的戰友何其多,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拯救。
薩博首領曾經教育過伽吉魯,有的時候不要婦人之仁,在條件不成熟的階段,不能期望民眾會站在革命軍的一方。
那些悲苦的大眾,有可能會被貴族階級收買,成為迫害革命軍的急先鋒,以德報怨這種事,幹多了革命軍的隊伍就要散。
隻有不停的革命不停的鬥爭到底,才能還這個世界以太平,革命軍這條路不好走,道路是崎嶇的現實是殘酷的。
索隆看到前方伽吉魯,在努力包圍中幹淨利索的動作,同樣心理備受鼓舞,揮刀的速度加快。
看著為自己橫衝直撞的兩個男人,色孽侍女看在眼裏非常享受,隻有強壯的男人,能讓不貞的她感受到快樂。
那個死鬼丈夫,塞齊王早些年因為花天酒地,被其他女人遭到的掏空身子。
王妃跟塞齊王成婚後能帶下後代,已經是這支王族的幸運,否則王族絕後,露露西亞王國的上層政治動蕩,會提前一步到來。
“小帥哥你這身腱子肉真不錯,要不要來陪陪我”
伽吉魯率先衝到色孽侍女麵前,擺脫身後奴隸的糾纏,他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不男不女的紫皮怪物。
露出真身的王妃,身高接近三米,身上淫邪的氣息無法掩蓋,似有似無的粉色氣息,開始向鐵龍的位置靠攏。
伽吉魯毫無防備地吸入那粉色氣息後,身體瞬間起了異樣的變化。
他隻覺一股熱流自心底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好似被火舌舔舐,滾燙無比。
原本思維清晰的他,腦海中突然不受控製地浮現出女人的片段。那些片段如夢幻泡影般,卻又無比真實地衝擊著他的感官。
從未對男女之事有過念頭的他,此刻內心滿是慌亂與迷茫,因為那些幻想中的女性他都認識。
行動也變得遲緩起來,剛才敏捷的身手消失不見,身後的奴隸一擁而上,將他牢牢的抓住。
伽吉魯試圖集中精神,擺脫這詭異氣息帶來的影響,稍後他緊咬嘴唇,想用疼痛來喚醒自己的理智。
然而那粉色氣息仿佛有著魔力,不斷侵蝕著他的意誌,伽吉魯後悔自己太衝動,沒有提前防備。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眼前的景象與腦海中的女人影像交織在一起,讓他愈發難以分辨現實與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