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圍困浮屠(1/3)
他們那邊轉(zhuǎn)賬完畢,唐子涵說,等事情解決,離開終南山再分賬。我問有多少,他說不多,每人分幾萬吧。
我們坐在那裏吃火鍋聊天,還灌了幾罐啤酒,酒足飯飽之後,又出去搞一個人進(jìn)洞。
這個審問起來就簡單多了,因為地上的耳朵還在,前麵的兩人還沒有送走,威懾力很強(qiáng)。
“你們?nèi)ジ銊e的,這個人交給我!碧谱雍f道。
我和二狗打暈前麵兩人,扛著他們離開地洞,挑了顆歪脖子樹,將兩人扒光,隻留著一條褲衩,並掛在樹上,留下紙條:段氏、姑蘇害人不淺!
我們迴到洞內(nèi),唐子涵已經(jīng)在刷pos機(jī),臉都笑出花來,顯然收獲不菲,深得他心。
接下來我們又連續(xù)搞了幾次,就停手了,一來天色已晚,二來掛在樹上的人,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會警惕起來。
第二天,我們出去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討論遭遇打劫的事,說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還敢將髒水潑給段氏,和姑蘇兩個世家。
我們知道,打劫計劃暫時結(jié)束,必須開始下一步的計劃,真的去尋龍子,將追蹤過來的人,引入更深處。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我們準(zhǔn)備行動時,這片區(qū)域的人,開始撤離,有人說浮屠寺被圍困,幾個世家逼迫無悟方丈交出兮女。
我聽的大駭,計劃被識破,有人想釜底抽薪,將我們引迴浮屠寺,一網(wǎng)打盡!
“段氏和姑蘇!”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終於忍不住出手。
我們完全可以不迴去,以浮屠寺的力量,沒有哪個勢力敢強(qiáng)攻,另外韓錦雪也坐鎮(zhèn)菩提院,闖進(jìn)去的人都要掂量三分。
可是,不迴去就太不仗義,連累浮屠寺受難。
“迴去吧!”
我說道,二狗和唐子涵也笑著點頭。以我們當(dāng)前的人脈和實力,不用膽怯。
此次的計劃隻是想給這些人教訓(xùn),告訴他們,我不是好欺負(fù)的,卻絕對解決不了當(dāng)前的麻煩。
除非,那條龍再次出現(xiàn),眾人的目光聚焦在它身上。
可是,自從飛機(jī)上那次以後,它就像憑空消失,再也沒有出現(xiàn)。
浮屠寺的大門被圍的水泄不通,全都是行裏人,我們不能走正門,翻牆時,差點被僧人誤以為是賊。
“到底是哪些世家逼上門?”我問巡守的僧人道。
他們說,四川南宮家為首,段氏和姑蘇等勢力,其中還有看熱鬧的廣州四大家族,以及唐家的人。
“四川易家呢?”我問道,前幾日聽說也來人了,但不是易笑風(fēng)就沒去拜會。
“易家倒是過來幫忙的!鄙苏f道,“特案局態(tài)度不好,意思是交出陳墨小施主!
特案局!
他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後勤部的那些人?
在雲(yún)南那次,龔仟的態(tài)度就可看出,雖然也是特案局的人,顯然不是章家一邊的。
這次韓錦雪在,他們都敢站到對立麵,說明他們背後也是有大人物支撐的。
我又問陳墨她們在哪,僧人說都在菩提院,不會有危險,無悟方丈已經(jīng)加派人手保護(hù),除非有大批高手強(qiáng)闖。
這我就放心了,問明各大勢力聚集的地方,直接往那邊去,與他們來個硬的!
所有人聚集在浮屠寺的演武場,每日都有僧人修行。我來過幾次,這裏一直都是平靜祥和,即便被稱之為演武場。
今日,這裏卻充滿了肅殺之氣,籠罩在每個僧人的頭頂。
“無悟方丈,考慮的怎麼樣了?”我聽到龔仟的聲音,“特案局不想起腥風(fēng)!
“放你娘的狗屁!”無影大師喝道,“交出陳墨小施主才是腥風(fēng)血雨!”
“說的對,說的對!用嘴放娘屁!”我又聽到一個笑嘻嘻的聲音,“我們太乙道觀也是這麼認(rèn)為,世上哪還有真龍!且我?guī)熜趾头秸稍缫颜f過,此兮女非彼兮女!”
我擠進(jìn)人群,看到龔仟氣的臉色發(fā)青,哪裏還有往日的精明算計的模樣,眼中的殺意明滅不定,卻也敢怒敢言,不敢動手。
他知道說話的兩人,都是少有的高手,兩派的掌門都頭疼的人物,號稱佛門濟(jì)公,和道門孫大聖。
聽這名號,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清規(guī)戒律都治不住,惹毛了還得了。
我啞然失笑,出聲道:“兩位前輩,說到我心坎裏了。特案局的後勤部墮落的很啊,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陳探!”無影大師看到我,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傻缺啊,迴來做什麼!這裏有老衲和孫子行,行裏十大高手來都不怕!”
原本在我們周圍的人,分分退開,卻又貪婪的盯著我們,仿佛惡犬盯著一塊上好的豬肉脯!
“還在呢?”唐子涵笑嘻嘻的指著一人,說道,“說的就是你,還有錢被打劫呢?”
他的話落音,不少人的臉色就精彩起來,正好是被我們打劫的那些人,還有與他們相熟的。
“下次別落在我手裏!”我冷聲道,“那就不是錢能解決的!忘了我是陳家的人麼!”
說罷,身上的殺意奔湧而出,在我的控製下,籠罩住一批人,猶如實質(zhì)般刀劍,架在這些人的脖子上。
“殺神之子!”
也不知道誰叫出來的,周圍的人再退開一步,避我如蛇蠍,生恐我在佛門之地也要殺人。
但我終極不敢太過使用殺意,以免自己失控。
收起殺意,我掃過周圍的大小勢力,說道:“各位這麼強(qiáng)逼,就不怕報複麼?難道無悟方丈和太乙天師的話,都不能證明陳墨的無辜?”
“就怕你們想獨吞真龍吧!”有個中年男人說道,正是段家高手,段延之。
在段延之的旁邊,坐著個溫文爾雅的青年,就是姑蘇元辰,當(dāng)代年輕高手。
“你嘴大,你吞啊。”二狗說道,“你肥皂撿多了吧,吞龍!”
“嗯?你不說,我還沒注意!碧谱雍掳,緊接著說道,“他原來有斷袖之癖,是旁邊那位姑蘇少爺麼?好個龍陽絕對喲!
兩人身份都不一般,卻被說的這麼不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