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九點鍾的時候,李成剛就習(xí)慣性的醒來了。
簡單收拾了一番,拿上幾件衣服,直奔機場。
由於要爬華山,再加上出門在外,肯定免不了要走路。
李成剛就換了一身運動服。
到了機場,取了機票後,過了安檢通道,在登機口附近的椅子上掃了一眼。
李成剛就看見了沈墨濃。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運動裝,戴著黑色墨鏡,看見李成剛,對他揮了揮手。
李成剛登時就樂了:“你看我們倆人穿的,像不像情侶裝?”
沈墨濃瞟了一眼他身上黑色的運動裝,微微點頭,“還真挺像。”
“我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成剛坐到她身旁,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入他的鼻孔中,這股熟悉的味道,瞬間讓他想到了之前的夜晚——沈墨濃香汗淋漓時,身上的香味,顯得格外濃鬱。
看著她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李成剛心裏就忍不住想入非非,他連忙轉(zhuǎn)移目光,幹咳了一聲,說道:“你怎麼突然想到要爬華山的?”
“不算突然啊。”
沈墨濃淡淡的說道:“我之前就想爬,隻不過一是沒有時間,二是沒人願意陪我去,所以就耽擱下來了。”
沒人願意陪她去?
李成剛心裏一動,瞬間就猜測到,她所說的這個沒人,肯定是指她的前夫——可能是她前夫以前不願意陪她一起去吧!
“你呢?怎麼這麼有時間?”
沈墨濃隨口說道:“你放假了是不是?”
“我天天都在放假。”
李成剛笑了,“我沒有工作。”
“哦?”
沈墨濃的俏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她將墨鏡摘下來,仔細(xì)看了一眼李成剛,“那你是做什麼的?做生意嗎?”
不等李成剛說話,她就又自問自答的說道:“看上去也不像啊。”
她的一雙美眸,真的是讓李成剛百看不厭,濃密猶如刷子一般的眼睫毛,靈動仿佛會說話的眼睛裏,充滿了疑問。
“我怎麼就不像是做生意的人了?”
李成剛故意逗她:“難道做生意的人,腦門上都刻著字?”
“那當(dāng)然不是了。”
沈墨濃笑了,她這麼一笑,讓李成剛頓時眼睛一亮,脫口說道:“墨濃,你笑起來真漂亮,幹嘛平時不多笑笑呢?”
沈墨濃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的職業(yè),適合和病人笑嗎?你生病了,去找我看病,我笑瞇瞇的告訴你,你得了某種絕癥,這個時候你會是什麼感覺?是認(rèn)為我在說假話,還是認(rèn)為我在幸災(zāi)樂禍啊?”
李成剛仔細(xì)想了想,忍不住笑了,“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看來醫(yī)生大多數(shù)時候都繃著臉,麵無表情的,那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之所以猜你不是做生意的,那是因為這年頭,做生意的人,哪有像你這樣閑的?”
沈墨濃接著說道:“早就都忙著賺錢去了。”
“那也未必啊。”
李成剛看見她的俏臉,就忍不住想要逗她多說說話,故意說道:“我覺得和你一起去爬華山,比做生意賺錢重要多了。”
“油嘴滑舌,就會挑好聽的話說。”
沈墨濃笑了,“你的那個美女徒弟,你不用陪她啊?”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吃醋?還是在試探?
李成剛心裏思忖著,搖頭說道:“她五一要值班,再說了,我和她就是師徒關(guān)係而已,也用不著陪啊。”
“真就是這麼簡單嗎?”
沈墨濃用她的那會說話的美眸盯著他:“從一個女人的直覺上來說,我不相信你的話。”
“當(dāng)然不僅僅是師徒關(guān)係。”
李成剛坦然解釋說道:“也算是比較好的朋友吧。”
“朋友還是女朋友?”
沈墨濃追根問底的說道:“你可別給我打馬虎眼,你給我說清楚了。”她的俏臉顯得有幾分嚴(yán)肅。
“這個很重要嗎?”
李成剛笑嗬嗬的說道。
“那是自然。”
沈墨濃認(rèn)真的說道:“我們的關(guān)係,是建立在你我都單身的基礎(chǔ)上,如果你有女朋友,我可不想當(dāng)?shù)谌撸靼琢藛幔俊?br />
“這個你可以放心。”
李成剛這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嚴(yán)肅,搖頭說道:“我和小曲就是朋友關(guān)係,再加上我是她師父的原因,所以比較近一點。”
沈墨濃盯著他看了幾秒鍾,點了點頭,話鋒一轉(zhuǎn),問道:“那你不上班,平時做什麼?你總得有生活來源吧?”
“目前在全職炒股。”
李成剛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不會認(rèn)為我是一個賭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