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院的大門慢慢映入眼簾,稀稀有幾人進出。
戒律院的大門宏偉而莊重,巨大的古銅門上刻滿了精致的花紋,整體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兩名身著黑色勁袍的守衛站在大門兩側,神情嚴肅。
嶽文武亮出鵲鴻年的令牌,說明來意,輕鬆地帶著秦海陽和關憐雪一起走了進去。院內,一片寧靜,隻有雀鳥的鳴叫聲和微風的拂過聲。
嶽文武帶著秦海陽跟關憐雪走進戒律院的大廳,隻見大廳內坐著一位黑袍男子,他身材高大,儀容嚴肅,目光銳利,透露出一股威嚴之氣。
嶽文武上前恭敬地說道:“戒律長老您好,我按照鵲院長的吩咐,帶兩位師兄師姐來登記,領取學員手冊、院服跟學生令牌,鵲院長說按照真傳弟子的標準登記。”
“真傳弟子?”
聽完嶽文武的話,戒律長老才好好審視著秦海陽跟關憐雪,一眼就看出二人的修為。
戒律長老溫和的問到:“你們幾歲了呀?”
“八歲。”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都不錯,八歲就完成築基,看來丹院今年找到了兩個好苗子。”
關憐雪驚異的問秦海陽:“你也築基啦?”
秦海陽認真地迴答道:“是呀!”
嶽文武此刻也了然,即使兩人沒有背景,就憑八歲就築基的資質,也大有機會成為真傳弟子。但是以他的經驗來看,兩人不僅天資高,來頭也不小。
“好,我現在給你們登記。”說完,戒律長老對著秦海陽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師父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關憐雪心裏笑開了花:“小樣,看你這迴說不說。”
關於師父的問題,秦海陽今天被問了幾次,但是師父說不能跟別人講,他就不會給別人講,戒律長老也不行。
“我叫秦海陽,我沒有師父。”
“沒有師父?沒有師父你做誰的真傳弟子?”戒律長老忽然靈光一閃,就像看著一塊美玉一般盯著秦海陽,溫和的說道:“孩子,要不你做我的真傳弟子?”
關憐雪本以為秦海陽會被罵幾句,沒想到戒律長老打的這主意...
為了搞清楚秦海陽的師父是誰,關憐雪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師父說,他是我師父老熟人的弟子,但是他就是嘴硬不說。”
聞言,戒律長老皺了皺眉,把秦海陽晾在一邊,對著關憐雪問到:“你叫什麼名字?你師父是誰?”
關憐雪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自豪地說道:“我叫關憐雪,我師父是鵲院長。”關憐雪一邊說,戒律長老一邊在登記簿登記。聽到鵲院長的名義,戒律長老有些吃驚。
隨後誇讚道:“你居然是鵲院長的弟子?小丫頭很爭氣啊!”
“謝謝長老。”關憐雪很開心。
此時,戒律長老看向秦海陽,嶽文武在旁邊幹著急,秦海陽也是目光清澈地看向戒律長老。
猶豫了一會兒,經驗老成的戒律長老對秦海陽說道:“既然你說你沒有師父,鵲院長又要按照真傳弟子的標準給你登記,我就把你也登記成鵲院長的弟子吧!你意下如何?”
秦海陽認真迴複到:“但憑長老安排。”
“好!”
戒律長老同樣在登記簿登記,又對兩人補充道:“既然你們都是鵲院長的弟子,你們的住處就登記在丹院真傳弟子閣樓的二號樓跟三號樓。”
嶽文武這才想起鵲院長的囑咐,對戒律長老說道:“長老,鵲院長說,秦海陽師兄不用安排住處。”
戒律長老暗道:“鵲院長這老家夥,到底搞的哪出?”
“不用安排住處?你認真的?”戒律長老再次確認了一遍。
嶽文武忐忑的說道:“鵲院長的確是這麼說的。”
關憐雪跟秦海陽也跟著點頭作證。
看著三人的舉動,戒律長老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就有意思啦!”
隨後,戒律長老微微一笑,遞給秦海陽跟關憐雪一人兩本手冊和一個金色令牌。
戒律長老說道:“這是你們的學員手冊跟學院令牌,一本手冊是學員考評製度,一本手冊是學院規章製度,務必仔細閱讀。”
“戒律院負責維護學院內部的秩序和紀律,確保學院的老師和學生的行為規範,如若你們違反學院規定,也是由我戒律院執法堂進行懲罰。”
“至於院服,你們出門右轉就可以領取,學院令牌你們已經拿到了,再領完院服,你們就算學院正式的學員啦。”
兩人接過手冊:“謝謝戒律長老。”
“嗯,你們去吧!”
嶽文武帶著秦海陽跟關憐雪告退。
出了大廳右轉大概五十多米的位置,一來到個倉庫樣式的房間門口,他轉身對秦海陽和關憐雪說道:“秦師兄,關師姐,這裏就是領取院服的地方,隨我來。”
三人走進房間,兩名身著藍袍的年輕弟子正在整理院服,另外一名身著白袍的年輕弟子,坐在一張桌子前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書本。
嶽文武向整理院服的一個弟子開口說道:“兩位師兄,我帶兩位師兄師姐來領取一下院服。”
“師兄師姐?”聞言,兩名戒律院的弟子都愣住了。嶽文武是雜役弟子,叫他們師兄沒有問題,但他在師兄師姐前麵沒有加修飾詞,那就是他們也得稱師兄師姐。那豈不是內院弟子?
“是的師兄,這位是秦師兄,這位是關師姐,都是剛來學院的真傳弟子。”嶽文武連忙介紹起秦海陽二人。
聽到真傳弟子四字,正在看書的白袍男子驚疑了一下,問到:“真傳弟子?”
嶽文武:“是的師兄。”
趙久博這才起身走過書桌,客氣地說道:“秦師兄,關師姐,你們好,我是內院弟子趙久博,麻煩把你們的學員令牌出示一下!”學院的真傳弟子一直很少,這一下子來兩個,出於戒律院的嚴謹,趙久博需要核實一下。
聞言,秦海陽跟關憐雪那將金色令牌取了出來。
看到兩塊金色令牌,趙久博不再遲疑,對著秦海陽跟關憐雪抱了抱拳:“師兄師姐稍等。”
隨後,轉身從一個櫃子中取出兩套紅袍交給了秦海陽跟關憐雪。
從此刻起,秦海陽跟關憐雪正式成為帝都學院的學員,也是學院登記造冊認可的真傳弟子,享有真傳弟子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