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正麵對戰,你那暗箭傷人的手段在我眼中就是笑話。”
王新元囂張的說道,五步之內,江海如何射箭,簡直可笑至極。
“你就是用了些卑鄙手段,才會登上了龍虎榜,今日我便讓你知道,武者不可辱。”
“你怎配的上清靈道宗的月嬋仙子,不過是用了什麼卑鄙手段得手,你這種廢物,就應該被我踩在腳下!”
周圍之人全部都在看熱鬧,看王新元咄咄逼人,隻覺得大快人心。
誰不知道江海想用這場鴻門宴宣布自己在安樂縣的統治地位,在場都不想讓江海真的一手遮天。
彭家沒了,馬家父子昨日被抓,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倒黴的。
丁蘭章表麵平靜,心中樂開了花,很是幸災樂禍,暗道江海機關算盡,沒想到有個愣頭青是破局的關鍵。
江海盤著自己手中的七枚銅錢,麵色不改。
“來吧,今日便讓你看看我到底有何資格登榜。”
江海端坐在主位上紋絲不動,接受挑戰,既然登榜了,江海就沒打算走下來。
世人皆說武道為尊,我江海偏要讓你們看看讀書人的厲害。
王新元大喜,見江海紋絲不動,隨即大怒。
“還真以為自己上了龍虎榜就天下無敵了,一個淬體境初期的廢物裝的好像是絕世高手一般。”
“這樣也好,在今日宴會的主位之上擊敗你,我正好揚名。”
王新元踏步走向江海,神色高傲,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把江海踩在腳下,大鬧縣衙的宴會,進入龍虎榜。
靠近五步之時,兩人對視,戰鬥正式的開始,王新元握拳,起步。
“叮鈴、”
江海彈指飛出一枚銅錢。
王新元大驚急忙後退躲閃,這一擊是自己的脖頸。
又是兩聲手指彈響銅錢的聲音,兩枚金錢鏢直衝王新元的雙眼,王新元再退,玩命兒躲閃,步伐慌亂。
沒了剛剛的高傲而嘲諷。
江海豈能放過這個戰機,剩餘的四枚銅錢全部飛出。
丹田、胸口、頭頂百會穴、與男人最大的弱點,雙腿之間、
封鎖王新元所有的躲閃位置。
王新元躲避不及,急忙雙手捂住下體,硬生生的中了七枚金錢鏢。
眼睛被打的紅腫不堪,血紅的雙眼瞪著江海,似乎想要噴火。
“我要殺了你、”
王新元舉起拳頭,手背上有銅錢的印記,揮拳衝向江海。
江海淡定的起身,走向王新元,在兩人隻差一步之遙時,王新元倒地,趴在地上,宛若一條死狗
“你竟然下毒,卑鄙無恥!”王新元的清秀的臉龐有些扭曲,剛剛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上一刻在天堂,下一刻在地獄。
江海不僅是下毒這麼簡單,這暗器算計的王新元死死的,要麼當著現場的麵兒社死,擊敗江海,要麼護住下體,接受金錢鏢的攻擊。
金錢鏢上有毒,擊中王新元後,會在五步之內起效。
“你以淬體境巔峰挑戰我,你不無恥,故意在我的宴會上想要搗亂,讓我下不來臺,你不卑鄙。”
江海沒在理會王新元,揮手示意戲班繼續唱戲,唱的就是江海編的鴻門宴。
賀正海迅速的行動,把王新元押了下去,捕快們紛紛現身。
負責安樂坊集市的陳昌帶著些高手在一旁策應。
“剛才隻是個小插曲,大家繼續,此乃我親手所寫的鴻門宴,以供大家欣賞!”
江海介紹道,現場又陷入了一片其樂融融。
隻不過,拔刀的捕快有些影響了氛圍,宴無好宴,還是鴻門宴,自是陷入一番詭異的氛圍。
項羽、劉邦、臺上的戲子唱的抑揚頓挫,現場的人陷入忐忑之中,大致明白了江海的意思。
戲曲跌宕起伏,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看的令人拍案叫絕。
連藏在暗中觀看的李明月都神采飛揚,覺得這段故事講述的兩個人物為絕世人傑。
一場大戲,看的大家是如癡如醉,又心知肚明,這是江海的試探,今日若沒有什麼表示,恐怕就是江海的敵人了。
“我聽說,江海手中拿出銅錢,就是要銀子的意思。”
“一枚銅錢,一萬兩銀子。”
有知情者竊竊私語。
“什麼?這未免太黑了吧,這是在敲詐。”
“就是敲詐,你能怎麼著,民不與官鬥,若是不送,恐怕在安樂縣我們將沒有立足之地。 ”
“安樂坊乃是安樂城最大的集市,就在江海的控製之下,江海必會成為商戶的首選之地。”
商戶、地主紛紛心痛,不得不在接下來時間做出抉擇,要麼合作反抗,要麼妥協,送一萬兩銀子。
江海微笑,手中的一枚銅錢轉的飛起。
“丁校尉,你覺得本官這場鴻門宴中的情況,是不是與項羽同病相憐。”
丁蘭章愣住,這意思是想針對自己啊....
眾人聞言大罵江海無恥至極,不要臉,戲文中的項羽,力能扛鼎,有霸王之勇,一統天下。
你就是個廢柴縣令,如何能相比的,明明就是靠著你吃軟飯而來的威勢而已。
“我有一同族兄弟,天生神力,一手囚龍棒威力莫測,現在為凝元境中期,想要在宴會上請教請教丁校尉。”
“而丁校尉有傷在身,正好可以公平一戰。”
“丁校尉,可願賜教!”
說話間,江奎山起身,手持千斤囚龍棍,跳到眾人的麵前,所有人都感覺到在江奎山落腳的那一刻,大地震顫了一下。
什麼切磋挑戰,這分明就是挑釁,爭奪權利。
丁蘭章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萬萬沒想到江海來的這麼一招。
戲文剛剛唱完,豈不明白江海什麼意思,戲文中的項羽高傲自大,但是江海卻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這是想要殺了丁蘭章啊。
丁蘭章摸著自己的心口,陌刀的傷勢遲遲不能恢複,前幾日很多心腹死在青樓,讓他的傷勢加重了幾分,眼睛明滅不定。
想想自己也不是個好人,怎麼被江海逼成這個樣子,讀書人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就會玩兒陰謀詭計。
“我來替校尉應戰!”
一名百夫長持槍走了出來,跳上戰場。
“就憑你也想和奎山大哥戰鬥,我來與你一戰!”
賀燦持刀跳上了站臺,毫不猶豫的攻擊,兩人打的你來我往的。
江奎山離開原地,走向丁蘭章。
江海用戲謔的眼神看向丁蘭章,像是在說,應戰吧,你是逃不掉的。
“江明府,你當真要如此逼我。”
“你為文官,我為武官,沒有根本上的衝突,從此互不相犯可好。”
丁蘭章開口,真正發覺了麻煩,今日輸贏都很麻煩,輸了會失去威望,贏了江海必會讓先天境動手殺他。
鴻門宴這場大戲唱的這麼詳細,江海豈會犯同樣的錯誤。
“是你先找我麻煩的,派左留威脅於威脅我,今日我就是想找迴場子,沒有其他的意思。”
“而我兄弟隻是想要與你切磋一番,又不會鬧出人命,何來的互不相犯。”
“丁校尉,你想的未免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