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陽郡城,江海到來三日後,正式的開始打開局麵。
用一天的時間,讓段家雞犬不寧,穩(wěn)住了守城軍。
段培之的屍體被掛在城牆上示眾,所有想要看江海笑話的人笑不出來了。
本以為在位不到一年的縣令是憑關(guān)係上來的,哪怕有些能力,也要適應(yīng)一段時間,徐徐圖之。
江海則是直接宣布了自己的攻勢,展現(xiàn)出霸道的手段。
很多勢力覺得沒有必要和郡守抗衡,安穩(wěn)的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井水不犯河水,眼睜睜的看著段家被郡守府針對。
夜裏,江海忙碌了一天,在院中打太極拳修身養(yǎng)性,心無雜念。
聽到一陣兒火急火燎的腳步聲,就知道周玲迴來了。
因之前的緣故,現(xiàn)在周玲一直躲著江海。
“等一下,周盾牌,我有事找你。”
“什麼盾牌,我是有名字的。”周玲瞪了江海一眼,這人的嘴還是這麼毒。
“找我有什麼事情,告訴你,我隻聽公主的命令。”
“當然,難道你不想解決聚源樓將要麵臨的困境麼,章家的酒樓定會想法設(shè)法的打壓你。”
江海自信的微笑。
“你、你、你、”
周玲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
“你怎麼會知道聚源樓的情況,你在聚源樓安排了你的人。”
“何出此言啊,我隻是安排了些老實可靠的貧苦百姓,他們怕你能力不足,毀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工作,所以才讓我?guī)湍隳莻主意。”
江海無辜的攤手,開玩笑,聚源樓以後得長期的發(fā)展計劃之一,江海怎能輕易的拱手讓人,借雞生蛋而已。
在聚源樓做工的,連廚師都是江海安排的,多是江海日行一善,對江海感恩戴德的百姓。
江海還知道,李明月帶來的高手,現(xiàn)在就隱藏在各地的聚源樓之中。
“公主,你看他!”
周玲緊咬銀牙,氣的要死,這豈不是說這段時間自己都是在為江海打工。
李明月盯著江海,發(fā)現(xiàn)江海這個男人嘴甜是嘴甜,事情是一件都沒少幹,當初交錢什麼的,答應(yīng)的都爽快,現(xiàn)在反而是她們在倒貼。
“能把這事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大概隻有你了吧。”
“我就說那些為你做宣傳的說書先生,為何全部加入了聚源樓。”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架空玲兒了吧。”李明月猜測道。
“此言差矣,周玲姑娘的能力早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敢打敢拚的,又能為大家做主,出手大方,乃商業(yè)奇才,我怎會行這等不義之事。”
江海真心的誇獎。
“你這麼一誇我,我反而覺得不舒服。”
周玲覺得江海是個會記仇的,應(yīng)該是之前自己打壓江海,惡語相向,現(xiàn)在全部被報複迴來了。
“我並無半句虛言,你的經(jīng)商能力有目共睹,又善於談判,武力值更是不可小覷。”
江海豈能沒點心胸,周玲已經(jīng)吃了教訓,怎會繼續(xù)針對,江海還要靠著周玲繼續(xù)管下去呢。
“這章家酒樓在郡城根深蒂固,要是靠你正常的經(jīng)營手段,一年之內(nèi)想要擊垮對方很難。”
不是說周玲的能力不行,隻是周玲行事太過正派,兩家酒樓競爭你來我往的,江海耗不起這個時間。
“怎麼可能,我有信心超越章家,成為郡城第一酒樓的。”周玲不服,無論對方用什麼手段,周玲都有信心對付。
“為何要超越,而不是滅了,我若是章家,隻出三計,就可打擊的聚源樓一蹶不振。”
江海看向周玲道。
“要不試一下?”
“我若派人去聚源樓吃飯,故意放些蟲子、石頭、不幹淨的東西誣陷,大鬧一場,百姓必會因為人言可畏,選擇不來聚源樓,何解?”
李明月與周玲對視,瞬間覺得這是個大麻煩,解釋起來簡單,但是解釋完,生意就沒了。
又要重新經(jīng)營,會浪費很多的時間金錢。
“此計隻需花費三四兩銀子,雇傭潑皮無賴即可。”
“又比如收買聚源樓的夥計在酒菜裏麵放些毒藥,哪怕是瀉藥,出了這件事,恐怕也會讓聚源樓元氣大傷吧。”
江海老神在在的指導。
周玲皺眉思考對策,李明月瞬間明悟,這哪是防備章家啊,分明是江海想要這麼做。
一句話,先下手為強,讓對方先動手了,耗費的是自己銀子。
“玲兒,別想了,他的意思是我們要這樣做。”
“娘子睿智,賀燦傳來消息,章家已經(jīng)在暗中準備了,所以我讓賀燦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
“不僅會原樣奉迴,我還會派捕快去搜查章家在漁陽郡所有的酒樓。”
“周盾牌,希望你把握好機會,一舉將章家酒樓吞並,讓聚源樓在幽州真正的站穩(wěn)跟腳。”
江海鼓勵道,周玲自閉,需要去冷靜冷靜,當然也知道這樣的確速度最快,能讓江海迅速的穩(wěn)住局麵。
漁陽郡有三大家族,段家、章家、何家,段家因段培力的守城軍發(fā)展壯大,與一些小幫派有很深的勾連,隻不過其幫主已經(jīng)被江海無差別擊殺了。
段培之一死,段家的兩個先天沒了,從而不成氣候。
章家乃是酒樓,賭場、妓院發(fā)家,根深蒂固,是江海的第二目標,而周玲就有郡守府的支持,又即將突破先天,勉強可以應(yīng)付。
郡城是不如州府條件的,資源有限,先天高手不會太多,江海反而期望對方動用武力。
當了郡守,層麵高了,殺人抄家就需要些借口,必要的規(guī)則還是要守一守的。
另外的,則是何家,開的乃是醫(yī)館,售賣武者所需的丹藥,與藥幫,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
次日一早,江海就收到了各家的好處。
銀子、丹藥、古董字畫,還有人送了江海一把好弓,可謂是五花八門的。
“大人,今日我去告訴他們不開燒尾宴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喜色。”
“應(yīng)該您當初開鴻門宴的事情,讓他們有所忌憚。”
賀燦說道。
“但他們都送來了禮物,保證不會與郡守府作對,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覺得,我該收,還是全部送迴去。”江海考驗道。
“我認為應(yīng)該全收了,以降低他們的警惕性,幽州這副光景,誰家暗地裏麵沒做過作奸犯科的勾當,若是郡守大人追究起來,一查一個準。”
賀燦思考之後,說道。
江海觀察著禮帖,思慮一番,這小子都能想到這些,對方也能想到。
“收一半,退迴去一半,展現(xiàn)我的誠意,你要傳達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其實隻想當好我的郡守,隻要沒人找我的麻煩,我就不會找其他的人麻煩。”
“賀燦明白。”
“大人,那段家家主段立封,想見您一麵,說段家並無惡意,想讓您手下留情。”
“我殺了他兒子,他還能這樣做,說明此人心機太深,連兒子都能舍棄,給刑紹施壓,讓他行動快些,三日後,我要看到段家大部分的人都關(guān)在大牢之中。。”
江海果斷道,管他是不是怕了,隻要他有罪,江海就要與罪惡不同戴天,段家的家產(chǎn),江海就是看上了。
“看什麼看,虎毒尚不食子,這種狼心狗肺之人不配與我相見。”
江海瞪眼:“什麼眼神,還不趕快去忙,忙完了就好好修煉,早些突破先天,好功法有了,待時機成熟,我給你謀一門好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