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星月上前踩住了刀疤臉的胸膛,”說,你們黑藤會的總壇在開京什麼地方?“陳星月問道。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刀疤臉趕緊求饒,”我隻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頭領了,我哪裏去過開京呀,更不知道總壇在哪裏了。“
陳星月眼神一冷,手中短劍一揮,刀疤臉的一隻耳朵便掉落在地。
“啊!”刀疤臉發出一聲慘叫。
“我再問一遍,黑藤會的總壇在開京什麼地方?”陳星月的聲音冰冷至極。
“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吧!”刀疤臉哭著說道。
陳星月見狀,心中不禁產生一絲疑惑,難道這個刀疤臉真的不知道黑藤會總壇的位置?
”星月,看來這個家夥真的不知道黑藤會的總壇在哪裏,先放過他吧。“梅蘭此時走上前說道。
”放了?“陳星月、七王子和沈吉星同時驚訝地看著梅蘭。
”嗯,放了吧。“梅蘭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你,謝謝這位仙子,我來世做牛做馬都要報答你的饒命之恩。“刀疤臉趕緊說道。
”報答就不必了,以後少為非作歹就可以了。“梅蘭冷冷地說道。
”滾吧。“陳星月抬起了踩在刀疤臉胸膛上的腳。
”哼,便宜你們了。“七王子此時恨恨地說道
那刀疤臉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地上的那群黑衣人見狀也跟著逃離了。
”師父,為什麼要放那刀疤臉走?一看就知道那刀疤臉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他殘害了多少人。“陳星月用天道傳音問道。
”放他們走是讓他們迴去報信呀,這樣才會引出更大的人物,我們才能打探出更多關於黑藤會的消息呀。“梅蘭同樣也用天道傳音說道。
陳星月點了點頭,明白了梅蘭的用意。此時的沈吉星也問道:”師父,你放他們走,他們還會再來找麻煩的。“
”哼,再來找麻煩,我還收拾他們。“七王子有些得意地說道。
梅蘭和陳星月相視一眼,並沒有接沈吉星的話茬,沈吉星見狀也就不再言語了。
隨後幾人決定,先在鎮上找一家飯店,吃些東西再說。
於是一行人來到了鎮上最大的酒樓,準備飽餐一頓。
“幾位客官裏邊請。”店小二熱情地迎了上來。
“把你們這裏的招牌菜都上上來!”七王子大聲說道。
不一會兒,酒菜便上桌了,眾人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這家酒樓的菜味道真不錯!”陳星月讚歎道。
“嗯嗯,確實好吃。”梅蘭也點頭表示讚同。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
“怎麼迴事?”陳星月放下筷子,走到窗邊看了下去。隻見刀疤臉跟在一個身形瘦小的老者身後,他們的身後也跟著一群黑衣人。
店小二此時迎了出去,”哎呀,什麼風把李爺您給吹來了呀?你的到來,讓我們小店是蓬蓽生輝呀。“店小二臉上堆滿了笑。
”廢話少說,剛才是不是有四個人來這裏吃飯了,其中有一個白淨的娘娘腔。“那刀疤臉大聲問道。
“啊,有,他們正在樓上吃飯呢。”店小二指了指陳星月所在的房間。
陳星月看到店小二手指向了自己所在的房間,臉色一變,“不好,他們這麼快就找來了。”
梅蘭冷靜地說道:“別擔心,看看他們耍什麼花招。”
很快,房門被粗暴地踹開,李爺帶著刀疤臉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就是他們!”刀疤臉指著陳星月等人說道。
李爺上下打量著他們,最後目光停留在梅蘭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這位小姐真是國色天香啊,跟我迴府當個小妾怎麼樣?”李爺笑著說道。
“放肆!”陳星月怒喝一聲,“敢對我師父無禮!”
“啪”的一聲,隻見那位李爺的臉上出現了五道手指印。
“他媽的,是誰?站出來,看我今天不活剝了他。”李爺根本就沒看到有人打他。
此時的七王子又掏出了一方潔白的手帕,然後在手上擦了擦,“敢對仙女姐姐無禮,這就是下場。”七王子說道。
此時,刀疤臉下意識地捂了一下嘴,“李爺,就是那個死娘娘腔,他的武功厲害地很呢,你可要小心呀。”刀疤臉提醒著李爺。
“剛才是老子沒注意,你個死娘娘腔,你出來,咱倆一對一單挑。”李爺氣憤地說完就走出房間,跳到了酒樓的大廳裏。梅蘭幾人也跟著跳到了酒樓的大廳裏。
“跟你單挑,哈哈,懶得跟你動手了,讓我弟弟教訓教訓你吧。”七王子笑著說道。
沈吉星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這次他聽到七王子的話,”哥哥,看我怎麼教訓他。“說完,沈吉星就走了出去。
”小心。“梅蘭和陳星月異口同聲提醒道。
“弟弟,用我教你的逍遙七星步,給我狠狠地抽他耳光,把他抽成豬頭為止。”七王子提醒著沈吉星。
“哥哥,看我的,我保證把他抽成豬頭。”沈吉星笑著說道。
“啊——”李爺聽到兩人的對話,氣得大喊著就衝向了沈吉星。
沈吉星輕鬆躲過李爺的攻擊,隨後施展出逍遙七星步,圍繞著李爺快速移動。隻聽“啪啪啪”的打臉聲不斷響起,眨眼間,李爺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李爺帶來的那些黑衣人想上前幫忙,卻被梅蘭和陳星月輕易製服。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李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說,你們黑藤會總壇在開京的什麼地方?”梅蘭冷冷地問道。
“我不知道呀。”李爺戰戰兢兢地迴答道。
此時沈吉星學著陳星月的樣子,上前就割下了李爺的一隻耳朵。
“啊”李爺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說不說,不說把你的另一隻耳朵也給割下來。”沈吉星惡狠狠地說道。
“爺爺們,我真的不知道呀,但是我知道誰去過。”李爺求饒道。
“那還不趕緊說?”沈吉星大聲嗬斥道。
“我們的堂主趙霸天經常去那裏匯報我們這裏的情況,所以他一定去過。”李爺哭喪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