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月跟著兩個兒子來到了後院。
隻見火雲和焚雲兩隻神獸正圍在一個搖籃旁邊,搖籃裏正是陳星月的兩個女兒。
兩個女兒的雙手正拿著一塊閃著黃色光芒的石頭,她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陳星月走近一看,發現那些黃色的東西竟然都是金子!
陳星月心中一喜,‘’軒兒,轅兒,那堆黃色的東西,你們堆放在哪裏了?‘’陳星月趕緊問道。
‘’喏,就在那裏。‘’陳宇軒和陳宇轅同時指向了一個堆滿雜草的角落。
陳星月快步走到那堆金子前,蹲下身子,仔細查看起來。這些金子質地純淨,光芒耀眼,顯然是上等品質。
他心裏暗自盤算著,這麼多金子應該能解決購買西域火器的銀兩問題了。
正當陳星月在估算這堆金子能值多少銀子的時候,火雲和焚雲走了過來,它們用腦袋輕輕蹭著陳星月,似乎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功勞。
陳星月微笑著撫摸著火雲和焚雲的頭,說道:“謝謝你們,這真是一份意外的驚喜呀。”
火雲和焚雲聽到陳星月的讚賞,頓時搖頭晃尾起來。
‘’這些金子總不能隨意堆放在這裏呀,還是收起來吧。‘’陳星月說道。
陳宇軒和陳宇轅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陳星月開始收集這些金子,陳宇軒和陳宇轅也上手幫忙收拾,陳星月看著兩個懂事的兒子,心中的幸福感頓時爆棚了。
‘’軒兒,轅兒,這些金子你們跟娘親說了嗎?‘’陳星月問道。
‘’沒呢,我們誰都沒有告訴呢,畢竟這是火雲和焚雲送給我們妹妹的禮物。‘’陳宇軒和陳宇轅同時說道。
‘’我們已經懷疑這就是金子了,所以誰也沒告訴。‘’陳宇軒解釋。
‘’特別是娘親,如果告訴她們了,就又得說替妹妹保管了。‘’陳宇轅接著又說道。
‘’嗯,爺爺,奶奶給我們的壓歲錢,每次都會被娘親說替我們保管,結果就沒有了音信。‘’陳宇軒說道。
‘’對,所以這事兒堅決不能跟娘親們說。‘’陳宇轅堅定地說道。
‘’哈哈哈……‘’陳星月聽了兩個小家夥的話笑了起來,‘’果然兒子是皮夾克呀,真有道理。‘’陳星月暗自忖道。
‘’軒兒,轅兒,爹地跟你們商量個事兒唄。‘’陳星月說道。
‘’爹地,什麼事兒?‘’陳宇軒和陳宇轅臉上露出了一絲戒備。
‘’你們能不能把這些金子借給我?‘’陳星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為什麼爹爹要借這些金子啊?”陳宇軒和陳宇轅異口同聲地問道。
陳星月撓了撓頭,笑著說:“因為爹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但是爹爹現在沒有錢,你們可以先把金子借給爹爹嗎?爹爹保證會還給你們的。”
陳宇軒和陳宇轅對視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爹地,我們相信你,不過這金子是妹妹的,你得跟妹妹說去。”陳宇軒說道。
‘’行,我現在就跟你們的妹妹說去。‘’陳星月站起身朝兩個女兒走去,‘’反正她們還不會說話,也聽不懂我的話,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不還了不就行了?‘’陳星月暗自忖道。
陳星月來到兩個女兒麵前,兩個女兒用她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陳星月。
陳星月心中一動,湊上前就要親兩個女兒一下。
誰知兩個女兒用手中的金子直接就擋住了陳星月的嘴。
‘’哼,漏風的小棉襖,爹地親一下怎麼了?!‘’陳星月心中罵道,‘’女兒們呀,爹地想借你們的金子用,將來有錢了就還你們,你們同意嗎?‘’陳星月柔聲說道。
兩個小女孩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陳星月滿懷期待地看著她們,心裏暗暗祈禱著她們能夠答應。然而,隻見兩個小女孩搖了搖頭,將金子緊緊地抱在懷裏。
陳星月見狀,不禁有些失望,但他仍不死心,繼續哄著兩個小女孩:“乖寶寶,你們就借爹爹一些金子吧,爹爹很快就會還你們的。你們看,爹爹給你們買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好不好呀?”
兩個女兒依然無動於衷,其中一個甚至把金子藏到了身後。
陳星月無奈地歎了口氣,‘’爹地要怎樣,你們才會把金子借給爹地呢?。‘’陳星月問道。
兩個女兒聽到陳星月這句話後,嘴裏咿咿呀呀的說了幾句什麼。
‘’你們說的什麼呀,我也聽不懂呀,你們是不是同意把金子借給爹地了呀。‘’陳星月接著問道。
‘’爹地,我們的妹妹說了,把金子借給你可以,但是得寫借條。‘’陳宇軒和陳宇轅開口解釋道。
‘’好,好,寫借條。‘’陳星月趕緊說道。
‘’哼,寫借條?你們又不認字,看我怎麼騙你們!哈哈哈……‘’陳星月想著,嘴角浮現出了令人不易察覺的狡黠。
陳星月小心翼翼地從包裏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當陳星月準備下筆的時候,兩個女兒又咿咿呀呀了幾句。
‘’爹地,妹妹說,你先說一下借條的內容。‘’陳宇軒和陳宇轅說道。
‘’好吧。借條,今借到陳宇馨和陳宇琪黃金三十五萬兩,待爹地將來有錢了,全不歸還。‘’陳星月說了一遍內容。
兩個女兒像是能聽懂大人說話似的,陳星月說完後,她們又是咿咿呀呀了幾句。
‘’爹地,妹妹說了,你這樣寫會有歧義。她們讓你按她們的意思來寫。‘’陳宇軒和陳宇轅說道。
‘’那好吧。‘’陳星月搖了搖頭,‘’漏風的小棉襖,哼,將來不給你們準備嫁妝。‘’陳星月暗自忖道。
‘’今借到陳宇馨和陳宇琪黃金三十五萬兩,在陳宇馨和陳宇琪滿五周歲之前歸還。如若不能歸還,每晚一年加罰一成。‘’陳宇軒和陳宇轅翻譯著妹妹的話。
‘’這小棉襖,不僅漏風,還紮人呢,哼!‘’陳星月一邊寫著,一邊忖道。